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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遇到福尔摩斯先生后》 50-58(第5/11页)
想到父母能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用钉子,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想出来的刑罚,是魔鬼。
“调查员来来回回的调查,很明显的证据被他们一点点抹掉,那些人说我妹妹是魔鬼,我的父母是真正的为民除害,煽动着所有人,最后将那两个恶鬼放了出来 ,所以我要杀了他”
杀这个字眼明显触动了胡安身后的格蕾丝,她轻叹口气,缓缓将手放下。
福尔摩斯这时候突然道“您的袖口有血渍”
胡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袖口,只有零星的酱汁在上面,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回头看了眼格蕾丝袖口上的血渍,他抿着嘴蹙着眉头“都让您不要做羊排,您的力气可不容易将厨房那一大块羊肉切开。”
彼得捏着下巴反问胡安“你为什么确定他是死于你的刀下。”
“刀插进身体里,时间长了也就断气了”胡安摊开手“不是吗先生?”
“他是被毒死的。”
莉迪亚脑子里缓缓的冒出了一个问号,毒死?下毒然后再来一刀?
那个凶手需要这么费力,又是下毒就是插刀。
福尔摩斯淡淡的看了眼格蕾丝女士,他倾身将盒子盖上,手指搭在上面,“您是在哪里下的毒,应该是咖啡,不对,罗斯先生年纪已经很大了他并不会看在您的面子上赏光喝一口咖啡。您也知道他是一个傲慢又冷漠的家伙,所以你知道一杯温热的牛奶才是他能够全部喝掉的热饮。”
“站台附近有一家店铺,他们家凌晨三点就开始贩卖热牛奶,您只需要将以点点滴滴剂量放里面,罗斯先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喝进去。”
“就像胡安说的一样,他很傲慢,傲慢道或许都快忘了你这个受害人,所以对于西恩那的好友,他还是乐意释放一点傲慢的信任,这让你的计划非常成功。”
“但是他死的太慢了,这让你想起了什么,于是你拿着匕首,在他能感觉到痛楚时一点一点慢吞吞的扎进去,他临死时的痛苦是不是让你得到了解脱,所以您连衣服都没换,坐在这里等我们的到来。”
福尔摩斯说完后,格蕾丝女士才笑着道“你说的对,胡安和我说你们在找我。”
她轻声道“我被一个家伙欺骗未婚生下了一个女孩,是个很可爱的姑娘。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她也一天天不知道的瞎乐什么。出版那天我被下了狱,罗斯拿着我的女儿威胁我,我不想屈服但我爱她。我当时在监狱中因为女儿而退缩了,我和胡安商量,不出版了。”
“可是没想到罗斯派去抓我女儿的人将孩子弄丢了,等到我出去后才发现,我女儿不见了。我找了很久,和西恩那还有胡安。”
“就在法院后的巷子里,她小小的身体被砍的七零八落,一旁还有一张不知道谁帮她写的话。”
格蕾丝轻声道“我妈妈不是坏人,她太聪明了,这孩子和我小时候一样活泼好动又聪明。”
刚开始的时候撕心裂肺,格蕾丝只要一想到女儿就痛苦的恨不得死掉,可西恩那说如果她也死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记得那个勇敢的说妈妈不是坏人的女孩了。
“您能等等我吗警官先生,我需要带一些我的东西。”格蕾丝非常平静,彼得点点头绅士道“您随意女士。
胡安从格蕾丝将事情说出来后就闷不吭声,细细想来,他肯定也带过那孩子一起玩,莉迪亚捂着胸口感觉闷闷的,她总觉得罗斯干了那么多坏事竟然还能活到九十多岁才被嘎了,真是想想都替格蕾丝女士不快。
格蕾丝上车前,她看向了福尔摩斯身边的小姑娘,拉着她白嫩的小手眨了眨眼“别难过,我亲手将他宰了不是吗?”
这倒也是……
格蕾丝和两人拥抱后祝福道“希望你们幸福亲爱的,如果你父亲有时间我希望他能来看看我,我被这些陈旧的往事困住了好久,现在解脱了也想念以前的朋友们。”
福尔摩斯先生点头“您放心,等我们打听好您在哪服刑回去找您。”
格蕾丝将两套前未婚夫帮她购买的原卡特家的房产又签字证明转赠给福尔摩斯家,才上马车离开。
这东西兜兜转转的也算是送了个寂寞,莉迪亚抱着箱子一手搭在福尔摩斯先生的臂弯处,看着飞驰的马车渐行渐远,她偏头和未婚夫打个商量,别立刻回伦敦,去巴黎购个物吧。
第54章 第54章在……
在路灯照射下,细细密密的雨像网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泥土中,转眼变成泥浆。
艾里克骂骂咧咧的在雨中奔跑,湿漉漉的雨丝像蜘蛛网一样挡住他实现。
寒冷的风灌进他的夹克里,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的他冻的瑟瑟发抖,他只能穿过最近的巷子去修道院找助产士。
如果不是妻子快要生孩子了,艾里克是绝不会在这操蛋的天气跑出来。他跑的没力气了,也骂不动了。
狭窄的黑色大门被拍的阵阵作响,值班的修女玛丽安正靠着壁炉的沙发上看着书打发时间,这天气越来越冷,也不知道那些产妇有没有做好保温措施。
门被敲响时她立刻意识到有人发动了,她赶紧最后检查一遍桌子上的医药箱,背着箱子披上大衣就赶紧去开门。
走廊下的煤气灯点亮园子里一小片枯草,打开黑色大门,船屋的屋主艾里克满脸不耐道“您快点修女,我的妻子要生了!”
修道院有两辆专门方便修女去给附近的人家治病或接生,玛丽安吃力地往上爬。
艾里克焦躁又急切地赶着车,玛丽安趴在窗口顶着拍打在脸上的雨水大声问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有多久了?”
“不知道!”艾里克大喊“您别问我了,我哪里会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上帝!”
玛丽安翻了个白眼,抱着医药箱再也不问了。
港口码头边停靠着几艘相隔不远的船屋。
摇摇欲坠的船屋和发绣的铁皮在灯光下摇摇欲坠,腥味和若隐若现的臭味混在一起。
打开门,三个平均不超过六岁的孩子排排站在拥挤狭窄的船舱里,伸出手就能够到天花板的低矮的房间里。
孕妇双腿分开,脚掌紧紧用力的在地面上铺着草垫子和一堆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的旧报纸上勾出深深的印痕。
艾里克已经自觉带着三个孩子出去,最小的孩子咬着手指头跟在后面,看着门被关上,她哇地一声哭了。
淅淅沥沥的雨在凌晨破晓时分才停下,雨后的空气带着土腥气,
莉迪亚从马车上下来,提着带着花边蕾丝的篮子让车夫中午来接她,看着马车缓缓离开回身就要敲门。
不过刚才一瞬间的一瞥,让她有些上心。
因为对方的服饰很不同,莉迪亚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那位修女正抬头看着这边的二楼。
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双手握在胸前,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犹豫和焦急的状态。
“你要在门口站多久亲爱的”福尔摩斯冷着一张苍白的脸,穿着银灰色的睡袍站在门中央,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黑色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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