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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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停顿,望见容珞和林初瑶到来。

    程孟眠目光片刻的失神。

    如今她已梳着妇人发髻,容雅贵气。

    他匆匆敛眸,携妹妹行礼:“太子妃娘娘,茉阳长公主金安。”

    程婉棠本分地在身后福礼。

    此时的里殿宾客已入座,推杯换盏。

    容珞心莫名有些闷闷的,温雅如常地让二人不必拘礼。

    这位平阳侯是许久未见了。

    他是个以公务为重的人,于工部任职常有在外走访倒也正常。

    万俟重不动声色地瞧着,将容珞带到身侧,随意地对平阳侯开口:“章程改日再呈报,殿内的礼制应准备得差不多了,入座吧。”

    程孟眠应承下来。

    ……

    等到宴席的宾朋尽散,天色垂暗。

    宫外停着各家的马车,着一袭朱红衣袍的程孟眠负手而行。

    他嗓音微沉道:“非要跟着来,让我与那些向太子引见女眷的臣子有何区别。”

    程婉棠道:“本来就是,要什么区别。”

    她快步越过程孟眠,上马车:“我才不是你呢,自诩清贵高洁。”

    为的就是明年开春,礼部的选秀。

    程婉棠想进东宫,家世与德貌样样皆合适,方才太子殿下还多瞧她几眼呢。

    马车檐角昏黄的灯光下。

    程孟眠停在原地,看着妹妹入了车帘。

    没有继续言语,倘若以前他没有喝醉,为太子妃的是不是就不会是容珞。

    良久之后,

    程家的马车才徐徐而去-

    西暖阁灯火阑珊。

    前殿的喧嚷渐渐褪去,愔然一片。

    容珞坐在摇床旁,把精致的长命锁给福儿瑞儿戴好,越看越欢喜,只望他们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短短小半个月未见到。

    两个孩子似乎又沉了不少。

    容珞抱起其中的小儿子瞧。

    还未多待一会儿,屋内的宫女忽纷纷跪下行礼。

    她回过身子。

    龙纹蟒袍的太子缓缓进来。

    容珞朝男人行礼,“殿下。”

    抱着儿子她微微有点心虚,怪他总管着不让她见。

    万俟重来到身边,高大的身形有些挡着烛光,招手示意宫女多点一盏宫灯。

    他靠在她的后背,有着酒水的味道。

    伸手在抱她:“今日亦瞧了这般久了,该同我回去了吧。”

    不让她见孩子。

    这么久来都暗暗和他使小性子。

    万俟重的亲近让容珞无法轻视,但没有推开,侧首看他蕴红的耳边,说他:“殿下喝了酒快去沐浴更衣吧。”

    万俟重面不改色道:“我们一起。”

    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容珞哪里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但旁的宫人皆听着,她脸面薄,推推他:“自己去。”

    万俟重没接话,看着她怀中的儿子。

    小小的脑袋趴着她身前饱满柔软,淡淡的奶香,温软地入睡。

    他用指尖蹭了蹭儿子的嫩脸。

    缓缓说:“睡得真好。”

    语气有种不怀好意的韵味。

    容珞狭狭眸,果然下一刻,他抬起食指不慌不忙地戳戳,软脸陷了陷。

    眼见要把儿子戳哭,容珞赶忙把太子的手推掉,嗔道:“你这坏人!”

    万俟重挑眉,没能得逞。

    容珞走出他的身怀,安置儿子回摇床里,就他净欺负人,她不抱成了吧。

    万俟重示意奶娘照料儿子。

    揽着容珞往外走,心满意足道:“时候不早,我们沐浴歇息。”

    她与亲儿本就不该情感过深。

    她该亲近的是他才是,因儿子而忽视丈夫,是不可以的。

    容珞有点心不在焉,但看了看太子的脸,什么没有跟他提,回到东殿,他揽着她在门边亲热,察觉到她的不专心。

    万俟重问:“想什么呢。”

    容珞摇摇头,踮脚搂上他的脖颈。

    是她多心了,总觉得宴席上太子对平阳侯兄妹有点别样的情绪,他不希望她在旁边。

    第89章 不准她去,偷偷的也要去。……

    自搬进东卧殿住着,容珞夜里常没安生,汗涔涔的满身痕迹,太子似乎把这半年来禁的欲皆发泄在她身上了。

    没过几日,天气转寒。

    各宫添上了银炭,前两个月新进的皮草都做成了新的绒帽和氅衣。

    漠北来信,战事大捷。

    齐王率军亦将匈奴赶至濣难河,李秉为骠姚校尉,军绩出色,多有立功。

    喜报呈进奉天殿,光崇帝欣喜雀跃,一口郁血呕出来,惊坏了众官臣,以为是皇帝乐极生悲,急急把太医请来。

    太子和容珞着急忙慌地去了乾清宫。

    哪知皇帝是这口郁血堵了大半年,如今呕出来,病气都少了几分。

    众人虚惊一场。

    回到东宫,寒风吹得容珞鼻尖红红。

    刚到十月就已寒得不得了。

    听了外朝的军报。

    容珞轻思问道:“漠北大捷,二哥和齐王是不是该班师回朝了。”

    外殿的屏风前,宫女们正候着。

    万俟重解下氅衣,把她已凉的手炉交给照莹去添炭,平淡道:“快了。”

    萧家的案子结了后,太子近来闲暇许多,倒是有宗亲官妇的宴会给容珞递请帖。

    百日礼后,宗亲世族都开始明里暗里想着塞人进东宫,弄得她有些心神不宁。

    进了内殿,铜炉炭盆前烤着柑橘,漫着一股子柑橘香,酸甜清新。

    难得如此清闲,无人搅扰。

    容珞为光崇帝写祈福的经文,炭炉前煮着橘茶,嬷嬷们偶尔说说皇孙的情况。

    她的字迹清晰灵秀,笔画有来有回。

    早年为太后写的青词,道士常用她写的气运好为由,逼着她抄写好多,这倒让她想起那些彻夜的时光。

    太子在旁陪着她同坐,等容珞写好放下毫笔,转首只见他正看着什么奏本,深邃的眉眼显出几分认真。

    容珞斟了杯橘茶,凑到太子的身前。

    想把橘茶递给他,但瞥见奏本上的内容,写的是视察良安郡。

    梅雨节气时,暴雨如注。

    护城河上游的通惠河决堤,水淹了良安郡百姓稻田,工部水治修了几个月。

    眼下寒冬将至,百姓无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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