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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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浓抬眸看一眼万俟重,心疼地揉容珞的手腕,说道:“有些时候抓得越紧,越会把人推得更远。”

    她并不希望女儿走入皇家。

    但事已至此,她似乎插手不了什么。

    万俟重不禁蹙眉,自是听得出,话是对他说的。容珞微微瘪唇,心里是委屈的,深深吸了口气,把难过憋回去。

    她想跟萧云浓有许多话想说,但忽然间变得好累,既困又累,甚至浑身泛软。

    容珞晃晃头,回眸看向太子。

    忽觉眼前发黑,她无力的身子摇摇晃晃,随之不受控地倾倒。

    万俟重连忙搂住容珞的身子,低眸只见她面色微白,阖目昏睡过去。

    惊得旁人瞩目。

    萧云浓在轮椅上艰难地撑起身形,忙道:“怎…怎么回事!”

    万俟重连唤几声,容珞皆无反应,转而对部下喝令:“快去找郎中。”

    乔漪漪连忙接话:“庄内有郎中……要不先带姐姐去厢房。”

    母亲病重,绣春庄请有郎中在庄内常住。

    万俟重抱着容珞快步往里走,绣春庄的掌事是个有眼力见的,忙在前头引路,招呼下人去把赵郎中请来。

    第70章 (修)“那…你亲亲…”……

    厢房内的炭盆正燃,渐渐生起暖意。

    良久后,众人和郎中皆退了出去。

    万俟重静静坐在榻旁,榻内的容珞昏睡未醒,面色略显苍白,丰腴的身形变得纤瘦许多。

    体虚劳累,胎象过弱。

    险些小产的迹象。

    锁链圈镯束缚着柔白的手腕。

    泛着一圈红印,是她奋力挣扎而磨红的。

    万俟重眉头紧锁,眼底透着一丝落寞与偏执。

    灯火葳蕤,夜里寒凉。

    到了天色微亮,落起冷雨,淅淅沥沥。

    容珞转醒之时,已是清晨。

    不知太子何时上的床,他把她圈抱在怀里,宽厚的胸膛圈格外温暖,这夜睡得也格外安稳。

    想起昨夜的事,生出一丝忧怕。

    她只微微一动,他便将她抱紧,攥住皓腕处的金锁链。

    “……去哪。”

    万俟重睡得很朦胧,似乎没彻底醒来,低磁的嗓音透着一抹疲惫。

    榻帐里显得昏暗。

    容珞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只听他扯了扯衾被将她盖好,她望着榻顶失神,感受他拥她的力道渐渐松缓下来。

    直到容珞晨时的孕反袭来,把万俟重惊醒,抱着她到榻前,“怎么了。”

    容珞头晕脑胀,吐不出什么。

    万俟重把备着的蜜饯喂给她压压,然后披好外袍到门前,命丫鬟去煮碗糖梨水。

    容珞含着蜜饯,趴枕头。

    害喜弄得她眼眶泛红,很不好受。

    万俟重回来把她抱起来。

    低声问:“这半个月都如此?”

    容珞抵着他的肩膀,点头。

    还是不和他说话。

    榻旁的炭火已燃尽,屋内渐渐透凉。

    等到糖梨水端上来,万俟重揽着她坐在腿间,一勺勺喂她喝梨水。

    容珞只能任他摆布。

    但每动一下,便能听到手腕的链声。

    她轻轻垂眸,终于开口求他:“珞儿不逃,夫君可不可以解开。”

    万俟重面色不虞,汤匙放进碗里。

    意味深沉地说道:“你曾经亦如此答应我,永不离开我的。”

    万俟重把梨水碗放于檀桌上,回眸看向她略显紧张的容颜。

    他说穿她的心思:“既然想离开,珞儿是不是打算从此再也不回来,这幽州的一切都比我重要。”

    容珞欲言又止:“……”

    她的哑然,证明了确有这心思。

    但他也很重要。

    万俟重唇边掠过苦笑,扯起桎梏她的锁链:“你真该庆幸我没在你的脚踝处再来一副,一个才见过两次的李秉,你怎能与他私逃。”

    容珞垂了垂眼睫,鼻尖泛酸。

    竟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落泪,万俟重沉眉。

    他沉默片刻,缓和下来道:“等你养稳身子,我们就回京,至于李秉往后别再见了。”

    有着身孕,实在不该惹哭她。

    容珞低声道:“你总是如此掌控着我,不给我自由选择的权利,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泪珠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

    泛起一圈一圈水色。

    万俟重取来手帕抹她的泪。

    缓缓道:“我在乎,但改不了。”

    无时无刻都想和她在一起,日日念夜夜想,样样都要做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喜怒嗔痴皆因她而起。

    他要每天都能看到她。

    照顾她的起居,爱护她的一切。

    只要她无所顾忌地留在他身边,无所顾忌的爱他就好,倘若放她自由,他做不到。

    容珞抽抽鼻子:“你胡说。”

    万俟重却没再接话,沉默地揽起她的手,最终还是用钥匙解开圈镯,将那根链条扔在一旁。

    他抱着她回床榻,幽幽说道:“记住这个惩罚,倘若还再有离开的念头,你便永远跟它作伴。”

    容珞怔怔地望着太子的冷眸,直到被他解开寝衣的盘扣,露出鼓鼓囊囊的肚兜。

    她用手抵着他:“不…不能这样。”

    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

    大夫说过不能房事。

    万俟重说道:“我检查一番。”

    他也没想太过逾越,只是想她,只是……不放心。

    容珞还有泪痕的面颊泛红起来。

    羞恼道:“殿下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万俟重伏首亲了亲柔软的肚兜。

    言简意赅道:“想你。”

    容珞别过面颊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可身体却无法抗拒他的亲近。

    分开这么久,她怎不会想他呢,每次害喜难受都想要太子陪在身边。

    容珞却说着赌气的话:“珞儿不在多好,殿下身边女子多得很,往后便是三宫六院,每晚都有人侍寝。”

    万俟重的唇瓣蹭她的唇角。

    微恼:“你是定要气我不可了。”

    容珞微微噘唇,委屈道:“你不是怪我为何不想回殿下身边吗,有兰月,往后就会有红月紫月,五月六月的。”

    万俟重挑眉:“……”

    忽又觉得她似在吃醋,眼底的冰雪缓缓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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