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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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常年习武的男人不同,她显得娇小玲珑得多。

    柔顺的长发泛着卷曲,绕着他的臂腕,轻缓一抬,那发缕自腕上滑落,无意却拨动人心。

    晨时最不安歇,

    更何况她就在身怀。

    万俟重感受着一点点燥动汇聚成团,按捺在腰腹底下,意乱如麻。

    最终翻身,靠在她的颈边。

    年少时容珞常爱喝乳茶,生得盈盈满满的,极为可爱喜人,萧太后这般养育着她,倒是成全了他。

    自打晓得太后图谋什么,她便不怎么肯再喝,但似乎该长还是长了,胖点好。

    万俟重心潮动了动。

    指骨修长的手自行去探索,好似扰到容珞的清梦,不禁蹙了黛眉。

    渐渐娇丽的面容染上情耐,忍不住并拢藕腿,偏偏不妙,把他的手也夹在其中。

    好好清梦搅成了春|梦。

    她呓语唤他:“太子……”

    万俟重微微不满。

    温声道:“唤长渊才是。”

    不知是否没把他放心上,她不肯亲近地唤他的表字,哪怕唤一声重郎亦是好的。

    容珞睡得懵里懵懂,唇间轻哼。

    只觉身旁躺了个火炉,细细密密的吻息萦绕着,身子好似棉花一般轻软。

    等到她意识到这不是梦时,已是箭在弦上,威迫的韵味实实逼紧。

    容珞惺忪睁眸,望见太子轮廓深邃的隽颜,额前染汗,没等她反应就撞宫而入。

    她不禁仰首,溢出泣声。

    狐狸眸蕴起泪花,媚韵染红了眼尾。

    容珞哭说:“你…你欺负人!”

    她连骂人都不会,声线娇哑,反而使人心痒痒。

    万俟重眉眼暗眛,心思只在她的身上,他立起身躯掐着细腰嵌送,浪潮拍着岸口。

    思忖着她曾说他们不合适。

    他看向紧紧结阖之地,只知若退出来,定会发出不舍的水响。

    珞儿的绒发生得细软。

    昨夜得了个好字便把她桃花处的绒发净了。

    万俟重堙着研深两下,她就忍不住颤栗。

    只得慢下来安抚。

    待垂落的帐不再晃,声声柔泣才停下。

    白日晴朗,

    正是春意盎然,花色生香。

    事尽后,容珞失神地坐在榻帐里,身上披着太子的衣衫,擦了擦泛湿的眼,迷迷糊糊地就被吃干抹尽了。

    她等着男人去唤水净身。

    忽然一顿,渐渐意识到身体的变化。

    揭开被褥,只见桃花处泛着绯红,渗着濡意,看得清晰明了。

    容珞连忙掩回被褥。

    气血噌噌地上涨,一瞬面颊通红,思回昨夜缠绵后的沐浴……

    她苦思冥想时,仅身着外袍的男人回到榻旁,将半掩的芙蓉帐挂起,他并没抬水过来,只是把精致匣盒放置于榻桌。

    她说:“太子不是去唤水了吗?”

    太子只说了个:“等会。”

    见他打开匣盒,容珞探着脑袋去瞧,只见是大小不一的三支玉|势,玲珑剔透,花纹精雕细琢过。

    她曾在嬷嬷的教习下见过类似的物件,但不如这玉物精巧清润。

    容珞反应过来,瞬间紧张。

    怯懦蔓上心间,忙往床榻深处逃。

    奈何被太子一把捉住雪白的腿。

    他开口安抚:“珞儿莫怕,你不是埋怨我们不合,你这般娇弱房|事常吃苦。”

    容珞赧然:“……”

    万俟重神色从容,将她从榻里捉出来。

    继续说:“此玉|势以草药浸制而成,当是给你养身子,总不能次次泛红泛肿,次次都下不来床。”

    他承认有私心,

    做了一支和自己大小相同的。

    若他们尺寸不合,那便让她合适,操办多一些,直到变成他的形状,变得只喜欢他。

    万俟重的外袍轻敞着胸膛,尽显懒散随意,他在榻前半跪下来,握着她的一只小腿。

    容珞羞得身子发颤。

    试图挣脱:“我…我不要。”

    太子的目光扫过来,她扯着宽松的衣衫遮掩春色,见他要选那根最粗的玉,更是心慌。

    于是蹬了蹬脚,却正好踩到男人的胸膛,足尖传来温热硬朗的触感。

    万俟重的眸中掠过一抹危险。

    口吻暗眛:“本宫不介意珞儿踩我,但你总得纳了它。”

    他指骨修长的手掌捏着她的足腕。

    轻缓摩挲。

    身为皇长子,素来是居高临下,养尊处优的,岂容得这般足踩,但若床榻的女子是她,做这裙下之臣又有何妨。

    容珞看太子取玉物。

    她害怕疼,他们第一晚时就被疼得厉害,这玉物跟他似的尺量。

    再次想缩回左腿,万俟重已牢牢抓着足踝,拉着她朝他挪动,踩到壁垒分明的腹肌。

    隔着布料,

    蛰伏着逐渐苏醒的凶兽。

    容珞的心怦怦直跳,望进太子深邃如渊的眼眸,意识到以前他藏有保留,何止是重|欲,他对情|事有瘾。

    足掌被威胁般地抵了抵。

    容珞顿时神慌意乱,她实在逃不过,嗫嚅着声央求男人换一支玉。

    万俟重耐下燥动。

    依着话问:“换哪一支?”

    容珞示意那个最小的,跟手指般大小的那支玉物,浸过草药的玉蕴着淡淡碧色,似有清香。

    万俟重松了眉眼。

    温柔道:“好。”

    虽然没选择他,但至少是肯了。

    容珞被他拉近,左腿搭在宽厚的肩膀上,她手臂撑着榻框,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胡思乱想着,她怪自己昨夜太困倦,没认真听太子讲话,傻乎乎地答应。

    她忍着羞怯,在进来时仍乱了呼吸。

    玉是温凉的,一点点缓慢,柔绯色的手指不禁攥紧被褥。

    待到结束,容珞呼吸起伏不定,感受着太子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形。

    他等着容珞神缓。

    她轻轻坐起身子,脸庞就被男人握着,手指摩挲了下柔润的唇,威迫之物近在咫尺,他的事情未结束。

    容珞仰首看了看太子。

    芙蓉花色的帐帘半搭着他的肩膀,声线泛着低哑,循循善诱:“最后一次。”-

    良久之后,卧房才唤了清水。

    候门的两个婢女只敢把水抬到屏风处,便匆匆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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