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要的HE: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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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是我给亲家准备的席面。”

    他闭上双眼,这一片黑白灰的废墟一点点渲染上了鲜艳色彩,耳畔也渐渐浮起了喧嚣热闹的声音。

    接亲,大婚,该是这样的。

    噼里啪啦,那是一串串鞭炮在身后炸响。

    锣鼓咚锵,喜庆满堂。

    蔺青阳面露微笑,虚虚抬起手,牵住自己身旁娇艳动人的新娘,一步一步往前走。

    道贺声不绝于耳。

    他笑吟吟望向左右,冲着一桌桌宾客微微颔首致意。

    不错,新婚大喜,新婚大吉。

    过了前庭,来到大堂。

    喜娘吊梢着眉眼,在一旁扯着嗓子呼喊:“一拜天地!”

    他微笑,牵着新娘,缓缓拜下。

    “二拜高堂!”

    她的父母端坐松鹤堂,他带她转身,面朝二老,端端正正拜了拜。

    “夫妻对拜!”

    他转过身,在一片吉祥喜庆的色彩之间,找到那一抹最灿烂的容颜——不对,错了,他看不见她的脸。

    她顶着红盖头。

    四四方方的红盖头,四

    个角上缀有铜钱彩珠,刺绣有并蒂莲花。

    “啧。”

    她的绣花手艺,简直不敢恭维。

    他笑吟吟与大红盖头对拜。

    周围爆发出善意的欢呼,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他牵着她,很有耐心地走完了冗长复杂的各种仪式,竟不觉得烦。

    身体里有种奇怪的酥痒,令人沉溺麻痹,懒洋洋不想思考。

    很少有这样的时刻,让他甘心停留。

    他这一生都在往前奔跑,为了活命,为了野心,为了将目之所及的一切践踏于足底。

    他每一次驻足,似乎都是因为她。

    南般若,他的新娘。

    耳畔忽然响起喜娘的呼喊:“送入——洞房——”

    啊,该进洞房了。

    他抬手牵着她往里走,越过一对对金红龙凤烛。

    洞房他熟,他不会再弄错顺序了。

    坐帐、撒帐、揭盖头、共饮合卺酒、结发为夫妻。

    烛火光芒刺出一个个漂亮的十字,熠熠光华之间,他的新娘美到不像话。

    他拥着她,缓缓倒进大红帐。

    一片暖融融的光晕漫向他和她。

    白色丧衣顷刻沾染大片黑灰,周遭布满刺鼻的焦味与浮尘。

    蔺青阳恍若未觉,在废墟之上缓缓翻身。

    他忽地皱了皱眉。

    “般若冷不冷?”他问。

    他平静地自问自答,“该是冷的,连我都感觉冷呢。”

    风吹着焦黑废墟,呜呜宛如鬼泣。

    他的皮肤霜白如死尸,说话时吐出青碧的寒气,唇角倒是浮起了灿烂的笑容。

    “奇怪。”

    他抬起手,虚虚抓了抓。

    “这么红,这么暖,怎么就……这样冷?”

    他不解,蹙眉。

    翻身把她紧紧拥进怀里。

    探手,摸到她冰块般的足,攥进掌心,催动真息,替她取暖。

    *

    上京城中闹鬼了。

    起夜的孩童亲眼看见一片烧焦的院子废墟里面在闹鬼。

    白衣男鬼抱着一根焦黑的木柱,嘴里一直碎碎念叨个不停。

    两个更夫以为是酗酒的醉汉,围上前去吼叫驱赶。

    然后他们就被鬼杀了。

    孩童没能看清那个鬼的动作,只知道那鬼睁开了两只血红的眼睛,一手一个,捏碎了更夫的脑袋。

    孩童以为自己也会死,不料那个满手鲜血的恶鬼幽幽盯着他挂在腰间的草药包,盯了一会儿,径自走了。

    鬼说:“病秧子一个,像她。”

    第43章 疯子鳏夫。

    南府闹贼了。

    南戟河夫妇闻讯赶回,看清眼前的屋子,不禁瞳仁震荡,良久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家徒四壁的偷法?

    只见女儿住过的卧房整个被人搬空,除了干干净净的墙壁之外,什么也没剩下。

    日光顺着窗户照进来,一透到底,一道道光栅之间上下翻飞着细小浮尘。

    南戟河气到呵呵笑出声:“蔺、青、阳!”

    天枢秀眉紧蹙:“这真是……招疯子了。”

    此刻,偷东西的疯子正躺在南般若睡过的床榻上。

    枕着她的枕头,盖着她的被褥,放下帐幔,呼吸里满满当当全是她的味道——她一个人的味道。

    那一股纠缠他多时的冰冷死气终于滚出了他的身躯。

    他深吸气,感受暖融融的甜香漫入肺腑。

    眼睫颤了颤,缓慢阖下,盖住乌青发黑的眼眶。

    他终于能睡着了。

    *

    蔺青阳闭门不出,宣赫派人送了眼珠子过去,被拒之门外。

    宣赫亲自登门也连续吃了闭门羹。

    东君府的老仆态度谦卑,嘴里却反反复复只有一句敷衍话:“东君还在睡。”

    宣赫:“……”

    他都来几次了,次次都是睡睡睡,蔺青阳是个睡神吗!

    宣赫慌啊。

    南般若死了,南戟河看自己的眼神明显不对劲,蔺青阳的态度更是让人害怕。

    “都怪宣姮自作主张!都怪她!”

    宣赫抓住身边宫人迭声诉苦,“寡人都劝过宣姮了,她非不听,偏要干,我早就知道会出事!这下好了,真出事了,怎么办!寡人要是杀了她的话,炎洲君和东君会不会原谅寡人?”

    宫人吓得伏地叩首:“陛下三思,陛下三思!长公主怀有身孕啊!”

    “喔——!”

    宣赫竖起手指一点一点,“对,对对对!”

    他缩着肩膀,在殿中来来回回踱步。

    他的眼睛里慢慢亮起了光。

    “来人啊!”宣赫叉腰挺腹,“给寡人把所有御医通通叫来,替长公主诊脉安胎!”

    宫人震惊:“……”

    长公主未婚先孕,难道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整个御医院都搬来,这这这…这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

    宣赫挥手:“愣什么,去办!”

    皇帝意已决,不容他人置喙。

    *

    长乐宫。

    宣姮死里逃生,成了惊弓之鸟。

    看见宣赫带领一群人冲进来,她吓得抱住脑袋滚到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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