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要的HE: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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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的时候,不经意挡住她眼睛。

    当他放开遮挡她视线的手,她发现他身上的湿衣裳不见了,藏在底下的东皇法衣也不见了——他不想让她发现。

    扔了衣袍,再无阻碍。

    蔺青阳侵入的时候南般若并不知道。

    直到帐顶晃动越来越厉害,她这才恍然,轻轻吐气“喔”了一声。

    不死药已经快要把她变成一个木头人,她只怔怔想着,依着他从前的速度,怕是来不及喂她吃解药。

    不知过了多少。

    蔺青阳翻身坐起,然后拎着那条银链把她提起来,把她抱在他身上。

    大约是激烈的。

    她见他手背上浮起青筋,抓扯银链的指骨一下一下泛着白。

    她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不是黑也不是灰,而是一片虚无。

    她抬了抬手,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和手臂的存在。

    蔺青阳离她这么近,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也闻不见他的味道。

    她的五感马上就要彻底消失,很快,她就会变成无知无觉的傀儡,永远不得解脱。

    他当真不想救她吗?

    “蔺青阳……”她的脸正仰起来朝着帐顶,她无声呢喃,“我要死了。”

    腰间银链一紧。

    她被拽向他,眼前画面消失之前,她看见他低头咬住她唇角。

    *

    “这是……哪儿?”

    南般若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蔺青阳第一次把她带进宫中,他安排她住进一座没挂牌匾的宫殿。

    位置不远不近,不热闹不偏僻,不简陋也不华丽。

    南般若看见宫道上悬着丧幡,又遥遥听着金台方向有诵经超度的声音,便询问了身边宫人。

    宫人不敢不答,遮遮掩掩,含糊其词告诉她,是太后薨逝。

    南般若怔神片刻,反应过来——蔺青阳的母亲死了。

    她是个不善良的人,听到他死了娘,她心中一阵窃喜,立刻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计划。

    等到蔺青阳来看她,她故意一句句出言“安慰”他。

    “太后死了,帝君一定很伤心吧?”

    “再怎么难过,帝君也要保重自己身体。”

    “若是实在思念太后,要不读一读这本慈母经?”

    蔺青阳被她弄得一脸无奈。

    他握着她肩膀,笑吟吟对她说:“般若的心意我明白。我无事,真无事——般若不信?”

    南般若一意孤行,继续戳他的心:“帝君不用强颜欢笑。听闻太后与帝君早年相依为命,孤儿寡母,感情深厚……”

    蔺青阳忍无可忍,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嘴。

    南般若心惊之余,想到这是丧期,他这样做,难道不是

    大逆不道?

    那时候的她实在天真,以为勾着他、纵着他在太后丧期做坏事,他就该受到天罚,遭遇某种不可知的报应。

    于是她故意迷离了目光,引诱他破戒。

    在此之前,蔺青阳花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唤回她的求生欲,给她养回了几分精气神。

    木头美人突然变妖精,虽然居心不良,却着实叫人热血上头。

    他反客为主,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推上卧榻。

    整个丧期,蔺青阳留连她的宫殿,没日没夜,颠鸾倒凤。

    床榻,案桌,窗畔,浴池。

    她放任自己,用尽全力缠着他、酣畅淋漓报复他。

    “太后死了帝君还……唔!”

    “太后死了……唔!”

    “太后死……唔!”

    “太……唔!”

    每一次她颤着双腿送他离开,总忍不住抬头望天,双手合十,拼命祈祷他被雷劈。

    结果蔺青阳一直没被劈,反倒与她玩起了更多花样。

    南般若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便是那一阵,他将她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深究了一遍又一遍。

    她身子骨太弱,他多少也知分寸,只要她当真是受不住了,他便会低头咬住她的唇角,嗯一声,潦草结束。

    这是一个好习惯。

    这个好习惯,他一直保持到死。

    *

    昏睡过去之前,南般若见蔺青阳低头来咬她的唇角。

    刻入骨子里的习惯,让她轻叹一声,安安心心陷入深眠。

    梦回那段荒唐的日子,她与蔺青阳几乎形影不离。

    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像某种华贵厚重的沉水香。

    “铛啷,铛啷,铛啷……”

    耳畔不停回响着清脆的碰撞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梦中的感受延续到她醒转。

    南般若睁开双眼,视线仍然有一点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像是闷在水中。

    “铛啷,铛啷,铛啷……”

    银链好像在冰泉里面响。

    她的身躯前后摇晃,低下头,看见蔺青阳曲一条腿闲懒斜坐,单手挽着那条银链,一下一下,缓而沉,将她拽向他。

    她恍惚与他对上视线,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醒了?”他问。

    她轻嗯一声,抬起手,扶住他劲瘦坚硬的胸膛。

    指尖下纵横交错的是她用小金刀刺伤的痕迹,触感很钝,他的温度也感受得不甚分明。

    药效还未彻底解除,倒也不是全无知觉了。

    身体隐有不适,闷的、沉的、心口有点硌,感受难以言说。

    蔺青阳忽然松开手中银链。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她的身躯失去牵引力道,缓缓往后仰倒,跌进一片滑凉的织锦绸缎中。

    突然袭来的空虚感让她喟叹出声。

    他俯身逼近,她迷茫地望进他的眼睛。

    “南般若。”蔺青阳目光阴沉,“你是真不怕我。”

    她只颤了颤眼睫。

    恢复知觉之后,她感到身体很累,一动也不想动,连话也不想说。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也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

    蔺青阳勾起唇角,露出个瘆人的笑:“你莫不是当真以为,我在榻上不能把你怎样?”

    他往前压了压。

    坚硬沉重的身体就像一座山,覆下来,让她呼吸都困难。

    她张了张口,若有似无闻见了清新的藕香,但更多的是蔺青阳独特的气息——她口中的藕粉已被他吃得一星不剩。

    他恶意满满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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