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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第14/19页)
护士忙碌,甚至还有空加入他们的八卦。
等到她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后,才发现竟然是方舒然坐在门口等她。
“陈霖安呢?”许浣溪问道,心想着这人跑的真够快的。
“回去处理冯珂了。”方舒然见她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这边安排你住院,你要叫家属还是?”
许清平在外地,叫她回来也是让她担心。
许浣溪挑了挑眉,“就你吧。”
“行。”方舒然倒是很快就答应下来,住院手续已经托人办好,他很妥当地安排了手下的人送来了贴身衣物等各生活用品,甚至考虑到她无聊,连平板电脑等娱乐设施都安置了过来。
单人病房内被堆得满满当当,许浣溪心想有这么严重吗?难不成会住院几个月之久,结果被护士告知伤口已经缝好,休养一周就能回家。
正当她在往平板电脑上下载游戏时,病房的门却被突然推开。
时越强压着戾气,快步走了进来。
第一眼瞧见面前的一幕就是,许浣溪躺在病床上不能自理,而方舒然那个贱人,将削好的苹果一块一块地喂进她的口中。
不知道只有他才有资格伺候许浣溪吗?:)
他进来,许浣溪的目光都未曾从平板屏幕移开,倒是方舒然唇角勾出一个弧度来。
“小时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啊。”
方舒然说着,又往许浣溪的嘴里喂了一块切好的水果。
许浣溪这才埋怨地看他一眼,“我不是让你把监视我的人撤下来了吗?”
时越双手握起拳,又松下。
他有些委屈地坐在许浣溪另一侧的床边。
派着看许浣溪的人的确已经撤了下来,但之前不是她说让他盯着点冯珂吗?
上午两人分别后,他在公司开了个会,才得知冯珂上午被一伙人带走,到现在也没回去。
许浣溪已经告诉他今早要去见冯珂,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
后来总助神情严肃,闯进了会议室中,俯身在他耳边悄语,冯珂被陈霖安那边的人控制,而不多会儿陈霖安则是送许浣溪去了医院。
是时越之前亲自吩咐过,有关于许浣溪的事宜,必须第一时间上报给他。
于是会议中程,所有的公司高层,目睹着主位的座位无人。
他丢了半条命似的跑过来,却看见这么一幕。
偏偏许浣溪还在听方舒然挑拨,来质问他。
时越偏过头去,本来是想赌气不理她,却又瞥见了她腿上被包扎的绷带。
屋内气温骤降。
“她弄的?”
许浣溪点点头。
细细回想起来,冯珂方才的那副样子,像是把她当作了另外一个人。
之前这个计划很简单,就是许浣溪这边托池秋找到资料,然后和陈霖安联手施压,看能不能让冯珂在遭受压力的情况下,去主动认罪。
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逼的有些过头,冯珂竟然抢走刀子伤人。
不过她很快想通,如果冯珂执意不认罪的话,她就从故意伤害罪起诉,届时再看看能不能将过去那起案件重启调查,怎么说也能把她送进去。
可现在时越的眸色很深,显然已经濒临发作的阶段。
她担心时越一个气急,手上再沾染上血就不好了。
于是便放缓了声调,安抚道:“我没事,真的。”
时越已经默认冯珂是个死人了,他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浣溪了解他,他越是平静,才越恐怖。
良久的沉默后,时越终于开口,却是对着方舒然的。
“你可以走了。”
方舒然挑眉,“她刚说想吃梨。”
“我会切。”
听他这么说,方舒然有些意外。
不过他很识趣,便对许浣溪说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找我。”
时越可没忘记他之前临时倒戈帮助许浣溪逃走的事情,于是冷笑道:“你能帮上什么忙,赶紧滚。”
眼看病房内火药味越来越浓,许浣溪只能出声调停。
“好了学长,今天谢谢你了。”
等到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许浣溪偏头看他。
时越这小子,正紧绷着下颌线,手上削着梨。
只是这梨,被削到最后基本上只剩下个果核了。
许浣溪:……
果然应该让方舒然把东西削好再走的。
时越明显也感到了挫败感。
他将刀子和梨全扔到了垃圾桶里,趴在她面前看她。
“我当时……真的很害怕。”
不知怎的,他这么说,又闪着一双湿漉的眼,许浣溪的心软了三分。
她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真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时越“嗯”了一声,环住她的腰,又怕压到她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的。
“你再也别离开我,好不好。”
可许浣溪只是继续揉着他的头发,始终没有应答。
*
据陈霖安那边说,将冯珂送到警方那边后,她的神智已经不能算是清醒了。
根据精神科医生的评估结果,她的确有躁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症,在受到极端刺激时,很容易实施暴力行为。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明明她和许浣溪许清平毫无交集,却能冷血地辅助雇凶杀人。
——天生的坏种罢了。
精神病院的内墙在白织灯的照射下更加白的刺眼,这里极度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
声和其他病房的尖叫声。
冯珂坐在房间角落,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头发乱成一团。
在入院的开始,她拒绝吃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自己没疯,但那些护士的手劲奇大,按住她硬将药灌了进去。
她用头撞墙,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评估的医生只是在病例上写下:病人呈现攻击行为,建议加大剂量。
她抢过了那张纸,然后塞进自己的口中,吞咽下去。
不多会儿,她便被拖入到一个用软包覆盖墙壁的病房。
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用药的剂量在加大,偶尔有时,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疯了。
幻想和现实的交界,越来越模糊。
直到有一天,她从半夜中惊醒,看见房间的角落处有一个人。
与其说是站着,倒不如是四肢扭曲趴在角落。
是那个被她推下去的女孩。
满身是血,依旧是用那种死不瞑目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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