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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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才算有诚意?

    时越有些迷茫地想着这个问题。

    迷蒙的思绪尚未理清,身却已先一步做出回应——

    他仰起修长的脖颈,像极了讨食的幼犬在摇尾乞怜,很主动地向她谄媚着。

    求食的小狗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但它的尾巴摇的还不够欢,不足以打动给它喂食的主人。

    下一秒,他眼前的丝巾被扯下,露出他怔然的眼眸。

    许浣溪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缠绕着丝巾。

    她并没有给出什么提示,但时越似是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

    他自己将双手交叠着递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腕内侧,淡青色的血管随着急促的脉搏轻轻跳动。

    许浣溪很满意他会如此之快上道,用丝巾慢慢缠绕起他的双手。

    是他自己甘愿臣服的,甘愿去做许浣溪的囚徒。

    许浣溪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现在该去拆她的礼物了。

    她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他泛红的眼尾。

    此刻被束缚的他确实脆弱得不可思议,但许浣溪只图个新鲜感,很快手腕的酸胀感开始蔓延。

    可怜的小狗儿,一阵漂浮在云端,一阵又被拖拽回凡间,饶是性子再傲气,反复几次后也忍不住低声咽着声音求

    饶。

    “可是我已经累了啊。”许浣溪无辜着一张脸,显然是只管杀不管埋的做派。

    他的眼尾洇红,眸中湿漉。

    看的许浣溪有点心虚,又有点心软,于是又趴近他的耳边,道:“那你能不能时间短点。”

    他点头的幅度很轻,像是急于投诚。

    “别停的话,就一会儿。”时越低哑着嗓音说道。

    姑且再相信他一次。

    许浣溪这次倒是中途没有再停下来,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如果的话,她的床铺岂不是还得清理。

    眼见他的眸色愈来愈深,身子也变得紧绷起来。

    于是,她在最后时刻扯过丝巾覆上,盖住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他全身绷出漂亮的弧线,像拉满后突然松弛的弓弦。

    退潮后沙滩上残余的泡沫,将丝巾浸透。

    时越的脑中似是有烟花炸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等余韵散去,他第一件事是拉过她的手腕轻轻揉按。许浣溪在抱怨,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每一寸酸痛的肌肉。

    “这种事情你以后能不能自己去做。”许浣溪不满道:“真的很累。”

    但时越知道许浣溪的性子,如果她不想帮忙,那从一开始就会拒绝。

    他揣测得没错,许浣溪的确喜欢这种可以掌控的感觉。

    某种不可名状的掌控感在膨胀,原来操纵一个人的反应,比想象中更为上瘾。

    时越帮她揉完手,没有立刻去洗澡,他用丝巾擦了擦,然后随手抛掷一边。

    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偎了过来。

    许浣溪猝不及防被扑个满怀,低头便看见他的耳尖泛红,将脸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鼻尖抵着她锁骨,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很是餍足。

    他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处的倦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睫毛的颤动,扫过她的皮肤,有些微痒。

    “时越,”她终于还是没忍住,指尖戳了戳他额头,“你被第二人格夺舍了?”

    照理说,此刻他该是疏离平淡下来的时间,他却相反,黏人得不像话。

    “你不知道么?”他声音闷闷的,唇瓣一动,就会不经意擦过她颈侧皮肤,“男人那个后都是很脆弱的。”

    许浣溪挑了挑眉,她倒是真不知道这个。

    眼下这姿势着实诡异——她背靠床头,怀里却搂着个身高腿长的“娇宝宝”。

    现在,她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稍微坐着缓了一会儿,许浣溪要去洗手。

    水流细细地冲刷着手指的每一寸,只是她在按下洗手液的时候,黏腻的触感莫名让她想起方才的种种。

    洗手间门突然被拉开,时越堂而皇之地走进来,在她洗手的时候就说要洗澡。

    还真是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许浣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那个,”时越指了指角落里皱成一团的丝巾,“我扔了?”

    许浣溪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她不常戴配饰,也忘记了这丝巾是哪来的。

    既然沾了不该沾的东西,扔了便扔了。

    两人都收拾完毕后,关灯准备睡觉。

    许浣溪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于是一个小碎花棉被堪堪盖住了两个人的身躯。

    不知为何,许浣溪总觉着时越这张矜贵漠然的脸和这间卧室格格不入。

    但时越自己似乎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周身都笼罩着许浣溪的气息,真的让他非常幸福。

    这一觉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睡过得最踏实的一觉。

    甚至于前几天两个人去T市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连生物钟都失了效——竟一觉睡到九点,比平时整整晚了两小时。

    他伸出手臂,习惯性地想去揽她,谁知扑了个空。

    时越猛地睁眼,床侧余温尚在,人却不见了。

    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客厅。

    落地窗前,许浣溪正背对着他打电话。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睡裙下露出的一截脚踝白得晃眼。

    见到他出来,也没有避讳。

    “嗯,我知道了。”她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抬眸看向时越,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出门了。”

    时越对这明显在赶客的态度不太满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过会儿去公司。”

    “那一起出发吧,我要去见冯珂呢。”

    时越挑了挑眉,问道:“方舒然也去?”

    许浣溪不置可否,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他去洗漱。

    时越有点不高兴,又想发少爷脾气,“可我还没吃早餐呢。”

    “你什么时候有吃早饭的习惯了?”

    以前在时家,他都是鲜少吃早饭的,哪怕林姨他们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餐点,他也基本上看都不看就出门了。

    许浣溪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恨不得想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拎出去。

    半个小时后,许浣溪终于能如愿以偿关上家门。

    黑色迈巴赫停在会所门前,许浣溪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那扇鎏金大门。

    时越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直到侍者恭敬地合上门,才收回视线。车窗缓缓升起的那一刻,他眼底的温度也随之褪尽。

    集团内,时越从专属电梯走出的那一刻起,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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