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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20-30(第16/19页)
将会展出这尊雕塑作品。
可能是因为这位艺术家风格较为独特小众的缘故,即使是在周末,馆内的游客也并不很多。
许浣溪大致浏览了几幅画作,确认自己是真看不懂后径直走向了B展厅。而这个展厅的游客更加稀少,偌大的展厅中几乎只有她一个人。
展厅的最中央就是那座大名鼎鼎的雕塑。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半身跪着,紧握着面前的铁笼。明明名字是《绝叫》,可雕塑的女性却紧闭着双唇,面容沉静。
许浣溪来到她的面前,看到一双装满情绪的眼睛,而里面全是几欲要将眼前之人撕碎的愤恨。
杂志的图片只将这种感情传递了不到三分,果然还是亲眼所见更加震撼。
许浣溪立于之前,端详了足足几分钟有余,直到身边突然有一道听起来很是爽朗的女声。”
我看你一直盯着看,这副作品怎么样呢?”
许浣溪侧首,视线转向问话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简单白色套装,只到耳下的短发干脆利落。五官未施粉黛,明明轮廓温和,却隐隐透出一股强烈的攻击性。
不过这种攻击性显然不是针对许浣溪的,更像是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
“堪称杰作。”许浣溪弯唇一笑,真情实感地夸赞道。
空旷的展厅顿时充满了女人咯咯的笑声。半晌,她敛起笑容,挑眉问道:“但我总感觉你欲言又止,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许浣溪很小幅度地摇着头,“问题倒是算不上,只是有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建议吧。”
她说罢,绕到雕塑后面的位置,轻声说道:“结合整个作品传达出来的情绪,我感觉这位女性应该是想冲破铁笼去撕碎将她禁锢起来的人。”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可是,”许浣溪的视线先是放在了雕塑的手上,紧握铁笼的那双手骨节分明,隐隐透有青筋。随后她将视线移到后面的双脚上,继续道:“如果是想要冲破枷锁,那么双脚应该是蓄力的状态。就像是踮脚起跑那样。”
“但是这双脚面是平整的状态,就好像被压抑住了。”许浣溪沉声道:“不过这是我的一家之言,揣摩的可能并不对。”
白衣女子盯着雕像那双脚很久,半晌后,她道:“不,你说的很对。”
“在作者面前班门弄斧了。”许浣溪微笑。
“这么明显吗?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浣溪唇边的笑意更深,“主要是因为我看过你的采访照片。”
白衣女子的笑声爽朗极了,她伸出手,“你好,我叫万露。”
许浣溪和她握着手,礼尚往来地自我介绍,“我叫许浣溪。”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万露口中喃喃道,眼睛眨了眨,“看来给你取名的人很喜欢这首词。”
“或许吧。”
两个人简单聊了几句,许浣溪跟着万露来到了其他的展厅。她很随意地大手一挥,问道:“你觉得这几幅作品怎么样呢?”
看着面前的杂乱线条和不规则色块,许浣溪很坦诚地答道:“说实话哦,我没太看懂。”
万露看了眼四周,确保没有其他游客后,也很坦诚地说道:“说实话,我画的时候也没想太多。”
话毕,她耸了耸肩。“但是你知道的嘛,拍卖行总是需要点画作的背后故事当做噱头,才能卖个好价格。给作者强行加入思想感情,就像语文阅读理解一样。我最讨厌语文了。”
许浣溪低头噗嗤一笑。她不是没有与艺术家交流过,但往往交流的结果要么是他们高谈阔论着晦涩难懂的艺术理论,令人难以捉摸;要么便是他们自视甚高,带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清高之气。
这样诙谐而又接地气的艺术家,她还是第一次接触。
许浣溪对雕塑确实有些兴趣,可惜她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美术学习,对于透视和构图什么的基础美术知识也是一知半解。
“如果你想学的话,可以来我的工作室来玩呀。”万露说道,“我那边的东西都是专业的。”
面对如此有诱惑力的邀请,许浣溪却显得有些为难。“可是我相当于是零基础,是不是应该去先接受点系统课程?”
万露转了转眼睛,想起自己大学和研究生时期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水课,“不用,你先跟着我实操。”
许浣溪的眼神变亮了一瞬。
自己的生活总算是不围绕着时越、美容院、奢侈品店而转了。
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又随意聊了些其余的内容。有说有笑之际,却听到了展馆内进来的一对母女的对话。
许浣溪和万露正背对着门口看一副展品,只能听出那位母亲的声音有些尖锐和愤怒。
“你给我好好看!好好记!不然下次带你去饭局你又像只瘟鸡一样不说话。”
万露循声转过头去看,女人穿着一袭修身旗袍,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精致。
而她身边的女孩则是低垂着头,面对母亲尖锐的指责显得有些逆来顺受。
可许浣溪却始终未曾回头。
她的双手虚握成拳,面容几乎是在听到女人声音的刹那变得冷漠起来。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应该就是原身的亲生母亲,周雅茹。
而那位沉默的少女则是自己的妹妹,因为存在感实在太低,许浣溪竟一时半会儿没想起她的名字。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冒牌身份,许浣溪之前了解过原身的家庭情况。许父早年期间白手起家,在生了大女儿许浣溪后事业逐渐走上正轨,因而原身度过了一段十分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时光。
但在原身上高中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由于许父投资失败加上迷上赌博,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底逐渐被败了个干净,在私立学校上学的原身几乎成为了供众人嘲笑取乐的对象。
在某天寒冬的早晨,她再次被一桶冰水从头浇透。
这个时候,像是神祇一般的方舒然出现了。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斥责了霸凌者的行为,并以学生会会长的名义对霸凌者进行了处分。
这便是,原身苦恋方舒然的源头。
上述信息,全是许浣溪从原身留下的信息中一点一滴拼凑的。她静静伫立着,听见周雅茹责怪完妹妹后,忽而提到了自己。
“你看看你姐姐,现在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吧,这也是多亏了她在成年之后我对她的悉心教导。”
“你听妈妈的。”周雅茹笑了起来,说出的话却异常可怖。“别人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你姐姐是怎么傍上时家这根高枝的。你没有你姐姐生的好看,但贵在年轻”
女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万露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扭过头,面露嫌憎,“什么歪门邪理,这种人简直就是来亵渎我的艺术。”
许浣溪唇角勾出一个弧度,但是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这是我妈妈。”她淡淡说道,在万露震惊的眼神中转过身,向着那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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