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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复生攻略[快穿]》 80-90(第24/26页)
人更加沉稳可靠,普天之下谁看见他不得夸一句宗门栋梁?
而今天,这位栋梁迎来了人生中最尴尬绝望、无可奈何的一天。
面对无数同门道友和正道盟友的目光追问, 晏叔原嘴角疯狂抽搐, 看着远方的七彩祥云, 他朗声大笑:“如今邵逾白晋升大乘, 两人也算门当户对、名正言顺, 诸位道友何不一同去沾沾他们的喜气?”
不像是解释, 像是疯了。
静遂真想这么问来着, 但是紧跟上来的何承息用力拽了拽他的胳膊, 于是静遂闭嘴, 问题彻底被抛给众人。
青璇不愧是世间第一贴心人,见无人应声,自己先笑了笑。
“既然如此, 我也得随个礼才行!”
此话一出,人群中略有异动。
有目光警惕地落到远处, 孟图还在山上钉着呢。
看到这位昔日的清衡门老祖,不少想要反对的心都冷静下来。
且不说二人的师徒身份是何等逆伦悖礼,如今邵逾白和余逢春都是大乘期修士,他们就算想反对,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况且今天这场闹剧就是他们听信谗言才闹出来的,本来就不占理,这个时候要再说些屁话,就显得太不地道。
一番犹豫考量之下,晏叔原得到了一片貌似情真意切的祝贺。
“东君与魔尊郎才郎貌,天作之合呀!”
“我等今日到此,自然是要贺一贺才能走!”
“千年好合,万年好合!”
“……”
疯了的人好像又多了几个。
晏叔原觉得心里那口气都通畅了,也不遮掩了,拿出袖子里的婚贴,原地整理衣冠,随后飞速来到余逢春和邵逾白面前。
清风拂面,万物新生。
那师徒二人站在一片新生碧绿中,均着一身红衣,听见晏叔原来的声音,余逢春率先转过头,冲着他笑。
他的小师弟心中没有烦恼,可也很少笑得如此高兴。
晏叔原也跟着笑笑,顿时觉得命没有那么苦了。
而当他的目光往旁边移动,看向站在师弟身后的邵逾白时,晏叔原觉得他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但又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余逢春的徒弟,魔尊,余逢春的道侣。
邵逾白的一生都在沿着余逢春画下轨迹。
如果说在此之前,晏叔原心中还有一丝疑虑不安的话,那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心了。
师徒逆论是大逆不道,今天众人碍于他们实力压迫不敢多言,但日后必定会有许多坎坷,如果两人不能相互扶持,路就会难走,人也会怨恨不满。
如此最好。
“今以三清为证,四御为凭,结生死同参之契!”
晏叔原朗声高喊,于是又有霞光穿透祥云,洒在众人身上。
余逢春握紧邵逾白的手,心里有一点紧张。
邵逾白感觉到了,转过头看他,眉目温柔宁静。他好像很多人,又好像只是那一个。
在他的眼睛里,余逢春找到了自己。
结为道侣,生生世世,大道同行。
……
后来,余逢春就雷劫那天发生的事情问过0166,态度极其卑微,而且小心翼翼。
“那个,六哥,那个……”
0166莫名其妙:[你想干什么?]
余逢春很羞涩:“那个收集碎片的组件是你买的吗?”
他去系统商城看过,在商城界面的最后一页,标价最高的那个,就是他现在在用的碎片组装模块。
价格之高,把余逢春和邵逾白全打包论斤卖了,也凑不齐人家的一个零头。
[对,]0166好不好承认,[是我买的,你怎么才想起来问?]
余逢春:“……”
他小声道:“太贵了,我做了会儿心理建设。”
0166:[没事。]
凭一己之力拯救余逢春于水火的0166,像世外高人那样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没事,然后就准备回归到自己的估分大业中。
它已经跟同行研究过了,这个世界的评分至少98,而只要再得到一个高分,0166在系统世界的排名就会上升一个阶梯。
0166很满意,它很快就不是万年垫底王了。
然而余逢春还有点不好意思,默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说:“拿你这么多,我不好意思——”
[——你要和我明白算账吗?]0166打断他,把付款账单甩到余逢春面前,[你要是真想和我算这么清楚,那你出一半吧!]
看着即使折一半仍然是天文数字的付款数额,余逢春默默闭上嘴。
出不起。
只能说0166前半辈子靠写书挣得太多了,挣出了余逢春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据点。
[行了,我自愿的。]
0166缓和下语气,[你那么喜欢他,在一起呗,反正你俩一起也折腾我够久了。]
一想到自己前半生的所有低分耻辱都是因为这对小情侣,0166就觉得好笑。
余逢春闻言,认真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系统。”
那还用说?
洋洋得意的0166待机离开了。
余逢春回到现实,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带来一身清凉花香。
结契之后,无论邵逾白去哪里,余逢春都能感觉到,反之亦然。
“后山的果子都快被你摘完了吧?”
他半撑起身,看着堂堂魔尊捧着一篮青红果子,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果子莹润,散着一股清甜之气,篮子边缘还被人用心编上几朵小花绿叶,看着很可爱。
余逢春戳戳小花,躺在榻上不肯动,只抬抬腿。
于是邵逾白心领神会,走到塌前将余逢春的腿抬起,然后搭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余逢春注视着他的动作。
邵逾白和以前不一样了。
魔尊时候的他,一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二是满心满意地以为余逢春已离开人世,于是自己也一心求死,枯槁疲倦。
而现在,那具躯体里,迎来了完整的灵魂。
余逢春往后一躺,冷不丁地问:“你还记得那天都说过什么吗?”
“哪一天?”邵逾白问。
“雷劫那天,”余逢春说,好像只是单纯的回忆,“你在我怀里哭的好惨。”
“记得,”邵逾白轻声细语,“我太高兴了,师尊重情重义,是我心胸狭隘。”
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评估邵逾白还记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而面对他的目光,邵逾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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