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小美人捡到死对头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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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那是姜慎编给他的手串。

    他从郦家什么都带不出,至于这手串能够藏在袖子里。手串这些日子被他盘出了油光,即使只是粗木,摸上去也润了许多。只是那小丑狗的脸快被他磨平了。

    小丑狗只会让他想到某人的脸,可一想,一颗豆大泪珠就啪的一下,打在他手上。

    并且肩膀也渐渐开始抽动。直到他听到开门的动静,才连忙把脸擦了又擦。

    人还未到,郦羽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有人粗暴地扯下他的盖头,往日里总是端着一副贤德稳重模样的姜忱,此刻竟喝得烂醉如泥,几乎站不稳。

    郦羽红着眼,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姜忱低声道:“你祖父虽曾有恩于我。但勾结先太子谋反这种罪名,我帮不了,只能说他是自寻死路。”

    说罢,他一挥手,宫人毕恭毕敬地呈上茶盘,盘子上放着一对描金着鸳鸯的红瓷杯。

    “快喝。”

    姜忱那满嘴酒气直扑郦羽脸上,熏得他差点要吐。自此,他对这个人一直以来的一切感官彻底破碎。

    郦羽仍然一动也不动。

    于是姜忱向后使了个眼色,两个宫人立即上前,一人抓着郦羽的手,另一人掰着他的嘴,最终把那杯合卺酒给他强行灌了下去。

    姜忱冷眼望着郦羽,“你不是从小就吵着要嫁给本殿吗?怎么现在又这副德行?对了,你知道刚刚在前堂上,谁来看你了吗?”

    “咳、咳咳!”

    郦羽被那杯酒呛得直喘,说不出话。但听到姜忱的后半句话时,他的眼睛倏然睁大。

    姜忱讥讽般笑着:“怎么了?以前话那么多,现在变哑巴了?”

    说罢,他扔了酒杯,“你放心,就算喝了这合卺酒,你我二人也算不了什么。本殿下自会遵守与太傅定下的诺言,护你周全,让你这辈子就在这院子里安然无恙地孤独终老。”

    整个皇宫内时常有人偷偷议论。东宫这位新晋太子正妃虽不是哑巴,但已经与哑巴无异了。

    太子倒台后,姜忱动作极快。不出几个月,新太子党便势如破竹,权势扶摇直上,几乎只等那位久病不起的君王数尽最后的日子,江山便要易主。

    可权力越盛,政务也愈加繁重。连日奔波之下,姜忱疲惫至极。是以这日一回宫,这位太子殿下便径直去了侧君院。

    他的新婚侧君正端坐在案前,眉头微蹙,似在凝神思索。姜忱原本带着笑走近,一眼却瞥见案上摊开的舆图,笑意瞬间凝固。

    “你好端端地,看舆图做什么?”

    郦峤闻声,却并未抬头,只淡淡道:“臣一直在想,虽说此次是六皇子平定西乱,但赫州布防依旧空虚。殿下,臣以为……”

    “这都不是你能插手的事吧?”姜忱立刻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

    郦峤这才抬起头,神情微微一怔,“啊,可是臣……”

    自成婚后,姜忱便发现这个昔日温顺体贴的宠君似乎变了。比起以前的风花雪月,问得更多的反而是政事。这让姜忱心里十分不悦。

    “你一介后妃,安分守己便罢。管这么多,是想上天不成?”

    “……殿下教训的是,是臣僭越了。”

    郦峤不怒反笑。

    他顺手拿起案旁的裁纸刀,径直将那张舆图划得支离破碎。随后唤来宫人,命人拿把一桌的碎纸拿去烧了。

    郦峤眼神温和,唇角微扬。

    “臣这般处置,不知殿下可满意。”

    他行事温顺得无可挑剔,笑容中更无半点怨气,可不知为何,姜忱却只觉心头烦躁得紧。他绷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郦峤立在他身后,依旧笑着,恭恭敬敬地向他颔首行礼。

    于是太子殿下换了一身华服,照例在外花天酒地,直到夜色沉沉才回宫。

    宫人小心搀着醉醺醺的他往内殿走。

    “殿下,今夜去侧君那边吗?”

    “……算了,不去。”

    宫人应了一声。姜忱却忽然皱眉,鼻尖轻动,似是闻到了什么。

    “哪来的檀香?是谁敢在宫里烧香拜佛?不知道本宫最讨厌这个味道吗?”

    宫人迟疑片刻,低声道:“回殿下,是……太子妃的院子里。”

    祖父过世已有百天。郦羽本想在院里为他点灯,顺便……还为至今生死不明的姜慎祈福。可宫人们推三阻四,连几盏灯油都支应不得。

    因有着姜忱的命令,这东宫之内谁都不待见他。

    但是他们却给他拿来了这些价值不菲的檀香。郦羽没深想原因。入夜后,他便亲手点好插进香炉里。

    檀香袅袅,郦羽嗅到这味道内心瞬间平静。他披着薄衫跪在地上,眉眼低垂,指尖合拢虔诚。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脚步声忽至,郦羽开始还以为是那位照顾他起居的嬷嬷,他轻叹了口气。

    “我会按时去乖乖睡觉的,还请嬷嬷不要管我了。”

    身后人却没有出声。郦羽正觉得奇怪,这才睁眼回头,却讶异地发现是满脸阴沉的姜忱站在他身后。

    姜忱看着他瘦削的身影和那炉檀香,半晌没出声。

    最后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眼底却冷意未退:“你倒还记得烧香祈福。可惜,活人领不了你的情,死人的福,也求不来。”

    郦羽垂眸,不再望他。神情未动,只低声道:“就算求不来,我也得求。我总要做点什么。”

    屋外夜风轻掠,姜慎原本醉意浓浓,此刻却像被那缕檀香熏醒了些。

    他望着郦羽,仿佛要从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可郦羽那双眼里,如今除了淡淡的倦意与沉静,再无他熟悉的情绪。也没有恳求,没有委屈。

    他这副样子,反而让姜忱心中无端烦躁。于是走了过去,一把拂开香炉。香炉应声落地,碎得稀巴烂。

    “你装什么装?你郦家怎么沦落至此的,自己心里没个数吗?当时哭着跑来我面前,说你祖父和太子密谋谋反,求我来救你。如今不认账?”

    郦羽看了看破碎的香炉,什么都没说,依旧跪着爬过去,将香炉的碎片一点点拾起。

    姜忱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他嗤笑了一声:“再说了,若不是你祖父擅权结党,为先太子出谋划策,他又怎敢动那步棋?”

    “那殿下呢?”郦羽忽然抬眼,语气虽仍旧平淡,“太子倒台不过一月,您又是怎么对待您那些弟弟妹妹的?这一盘棋,您不也是早想好的吗?……但我知败者为寇,所以并无多理。只恳请殿下现在不要来打扰我。”

    “……打扰你?”

    姜忱脸色一变,眼神骤然冷厉,他一把将郦羽从地上拽起,捏住他的脸。

    “你现在在这东宫之中,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就是打你骂你辱你,你都没资格拒绝。”

    郦羽不但没有挣扎,甚至只是皱了下眉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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