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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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明个初六上班就能见分晓了。”

    跟进来的另一个男人酸溜溜的开口,“老林呐,你这事可办的不地道。你自己对革委会是啥态度,咋还给你家老大调去革委会。鸡蛋放俩篮子里,知道是啥结果不?”

    啥结果,只能是鸡飞蛋打!林父一张老脸,气得又青又红,先是气林寒玉自作主张,还有是在同僚面前被这么质问面子挂不住,最后是想起昨天小儿子苦口婆心的提醒。

    谁质疑谁犹豫?今天就被打脸了!

    眼镜男继续说,“我俩和你关系好,所以有的话就直说了。老领导让我们来,就是想探探你的口风……”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站队问题了。

    林父眉心一紧。

    首先他对革委会那帮人没有好感,其次,他在革委会毫无根基,所以这个决定其实不难作出。

    江甜果桌上的包子吃到还剩三分之一时,书房的门被气冲冲打开。

    林父老当益壮,三两步就上到了二楼,直接拉开了林寒玉的卧室门,把从昨晚醉到现在,还没醒酒的人生拉硬拽粗暴地拖进书房。

    在前院浇花的林母一转头魂都要吓飞了,三两步跑过去,厮打起来,“孩子休息呢,你这是干啥!”

    有些话林父和她解释不了,于是被迫手上拉着一个,胳膊上挂着一个,三个人一起进了书房。

    林寒玉被折腾了好半天,宿醉的酒醒了大半,他一脸懵的抬起头,看着书房里的三堂会审,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爸妈,刘叔、王叔你们这是?”

    林父一拍桌面,结实的木桌发出不小声音,“你和革委会的勾当,我劝你老实交代!”

    林寒玉没搞懂情况,试图装傻,“我就是个房管局的小科长,哪能和革委会打上交道?更别提什么勾当……”

    林父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平日最讨厌撒谎,听见他的话越发暴怒,“怎么,难道是要把你的工作档案全调过去,我们才配知道?”

    “你看你说的话,就不能是革委会领导赏识小玉,求贤若渴把他招去的?”林母没搞清情况,但会和稀泥。

    “呵,”林父唇边泻出轻笑,就林寒玉这数学考不到40分,上班以来每月都要给房管局搞出点头疼从上到下都头疼的蠢事,蠢没边了才有人求贤若渴。那不就是他们早早勾结住了!

    林寒玉这个当事人反倒被一连串的消息给砸懵了,不是,谁能来告诉他,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革委会有联系的,还有调工作档案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这也在他的计划里,但绝不是在现在。

    林寒玉心虚又困惑,他的表情逃不过时刻关注着他的林父。

    ……

    餐桌上的早午饭也进行到了最后,江甜果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口粥装进肚子,越过万分关注书房动静的林家大嫂,在一片嘈乱却听不清的声响里回了房间。

    林寒松留在楼下,心情愉悦的收拾完餐桌才离开。

    吃过饭,江甜果心安理得地拿出了糖葫芦,她的腮帮微微鼓起,糖衣在齿间发出细微的碎裂声,与山楂的酸味在舌尖融合。

    “这家的糖葫芦好吃!”

    她把胳膊举高了些,林寒松就着她的手,也咬下来一颗。

    楼下纷纷扰扰,又与他们吃糖葫芦的,有何关系呢?

    林寒松下楼给暖瓶装热水时,被一个人拦住了,是林母。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她说出的不是问句,而是毫无疑问的肯定。

    “和我有什么关系?”林寒松歪了歪头,表情单纯,眼神幽深。

    正常人难道不应该先问发生的什么事吗?林母越发肯定有林寒松的手笔了。她下意识皱紧了眉头,只觉得眼前的儿子越发陌生。不是六岁时的乖孩子,更不是十六岁时咬人的小兽。

    他更聪明,更有心计了,林母嘴唇微动,吐出六个字:“我对你很失望。”

    六字真言,对所有彼此有感情的生物来说,都杀伤力巨大。她说出口后,在等待着小儿子痛苦和忏悔,然而想象的画面都没有发生。

    林寒松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知道了,这句话同样送给你,还有他。”

    他指了指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林父,转身走上楼梯。

    十六岁的林寒松,没有听过这句失望,但那时的他渴望亲情,简单的刺激就足够让他痛苦。二十六岁的林寒松,听到了这句失望,心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明天中午的火车,这会儿就该收拾行李了。除了收拾行李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林寒松的小卧室收拾干净。

    这个收拾干净,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林寒松在这间卧室的生活痕迹不多,主要是一些读书时的课本连环画,都被妥善收在了几个带锁的箱子里。

    想要全部带回临城,明显不现实,而不带走的话,想想革委会的手段,有些东西落在他们手里,和文字狱是同样效果,必须抓紧时间处理了。

    他和江甜果这一下午就像勤劳的小蜜蜂,避着人把全市大大小小的废品回收处跑了半数,把箱子里不重要的书都处理了。

    至于其他的,林寒松和江甜果第二天向动身前告别时,所有人都黑着一张脸,竟然一时间也排不出顺序,谁的脸色更难看一些。

    这样的画面显然让人心情更好了,他们脚步轻快地上了车厢,踏上南下的火车。

    林寒松是军人,探亲假长些,回城的日子定的也巧,刚好错过开工高峰,江甜果难得坐了一次不挤的火车。

    来时堆在轨道上的重重积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她视线从外收回,“不知道临城雪大不大?地里的菜不会冻死了吧。”

    虽说瑞雪兆丰年,但对不耐寒的苗苗来说,想熬过去可不容易。走之前林寒松转移了两颗西红柿苗进花盆,还不知道其他菜会咋样。这可是他们一粒一粒撒的种子,施的肥才长出来的小苗啊。

    林寒松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冻死就救,冻死了就重新栽,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说得也对,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回去的火车走得异常顺利,久违地躺回自家大床上,江甜果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家里舒服。

    吃饱喝足,火车上又睡多了,那就该饱暖思x欲,江甜果不动声色的往男人怀里一钻,他们在黑暗里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欲望。

    于是就这么顺理成章起来。

    除了,有个地方不太对劲,俩人都旷了太久,干柴烈火,一动情就忘了安全套。还是最后时刻,林寒松悬崖勒马,弄在了外面。

    江甜果最后是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第二天懒懒地醒来时,林寒松还在身旁。

    他们从首都离开的早,所以还有假期。

    “起来吃饭吗?”

    略带凉意的指尖摸了过来,江甜果困困的往被子里躲了躲,“不想吃,再睡一会儿。”

    林寒松把被子掖了掖,江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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