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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魔尊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第3/16页)
什么,她有些气愤,“穷奇在我老家,咬伤好多人。后来它被天上的神仙抓走,不知为什么,又出现在人间。”
闻言,画酒脸热,说出实情。
听见是画酒的表哥误放穷奇,文清并没有责怪,反而睁大眼睛凑近,满眼惊喜:“原来你们是神族人!”
“是这样的,神界有一种神花,名叫芙染花,性寒喜阳,请问你们有它的种子吗?我家里有位伤者,需要一味药引。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拿这些,和你们交换。”
文清拿出青竹背篓,里面都是她在人魔两界,辛苦寻到的珍贵药材。
“芙染花?”
说来也巧,画酒身上,恰好还剩一颗。
本来是准备留着,重新种一盆,吸引曾经帮过她的前辈。
想了想,画酒把种子送给文清,权当谢礼。
画酒有些惋惜:“要是寻到更合适的药引,可以留下这颗种子。用心种开的花寓意极好,能得到神明赐福。”
宴北辰看向少女掌心的种子,忽然想起,上次他弄坏她一盆花,好像还没赔给她。
文清接过种子,很是惊喜。
她提前找齐药材,忙着回家,不再和两人同行。
夕阳尽头,白衣姑娘背着背篓,用力朝两人挥手:“再见!”
有缘,还会再见。
文清今日,运气出乎意料的好。
回魔界途中,她碰见遍寻不得的灵芝,赶紧从背篓取出小锄,小心翼翼挖开泥土。
这颗灵芝,正是比芙染花种子,更为合适的药引。
文清惊喜采下灵芝,带回魔界,研制成药丸,喂给伤者服下。
伤者眼前蒙着四指见宽的白布,是文清前些日子,在战场捡到的士兵,因瘴气目盲,行动不便。
喂完药,还需要时间恢复。
文清来到木屋外的小河边,认真清洗药材。
身后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文姑娘。”
她回过头,身后挺拔英俊的青年,已经摘下白布。
文清惊喜起身:“你能看见了?”
费廷举着一把鲜花,向她告白:“文姑娘,很感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费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这里,一个大男人,耳尖滚烫。
他心跳快得像要飞出来,可还是认真说道:“费某,想娶姑娘为妻,从此以后,一心一意。”
河畔微风中,面纱少女站起身,羞涩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接过那束花。
“你不怕我是个丑八怪?”
“怕。”费廷愣愣说,“我只怕你会拒绝我。”
文清听完前半句,气得推他一把:“丑得吓死你。以后每天和我在一起,让你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费廷还没回过神。
他只设想过被她拒绝的场景,可文清真的答应,他倒不知如何反应,愣在原地。
风卷起一片花瓣,飞过河畔,越来越高,只留下两粒渺小的人影,他们越靠越近。
最终,费廷抱住姑娘怀里的花。
后来,费廷得到老顾州王赏识,成为顾州的大将军,扶摇直上。
他怀里的姑娘,成为费娘子。
在常年混战的魔界,男子三妻四妾,几乎成为共识。
在这个最坏的时代,很多男子做不到的事,费廷做到了。
他百年如一日,践行今日之诺,终其一生,只娶一位夫人。
有的人,在时间之外相逢过一场,已是毕生幸事。
不是一见如故,而是久别重逢。
其实,你见过她们风华正茂时。
*
文清离开后,两人坐在茶棚下,并没有着急回神界。
收妖盏连接着神界的镇妖塔,从穷奇进入收妖盏那一刻,就被押回神界,接受审问。
画酒的任务,圆满交差。
然而宴北辰的麻烦,可就大了。
妖兽沾染上魔气,会失控发狂。
神界审查穷奇,绝对避不开这点,想都不用想,肯定先怀疑他。
魔气不会凭空冒出。
宴北辰清楚,多半是赤莲动的手。
赤莲千方百计逼他来神界,见他没死,肯定不愿轻易放过。
等他回神界,大概有一场恶战。
凭心而谈,宴北辰还真不想现在回去,给自己招麻烦。
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他还有个人没杀,必须亲手解决。
画酒咳了一声,欲盖弥彰整理裙角,“这次你帮了我的忙,算欠你一个人情。”
声音低若蚊呐,生怕他听清。
宴北辰大方笑言:“太客气了,还欠什么人情。”
画酒正色,想说一码归一码,欠他的当然要还。
话还没出口,少年抱着胳膊,靠在桌上,压低身量凑近她:“我现在就有个小忙,你现在就能还我人情。”
画酒:“……”果然不能把他想得太好。
“说吧,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不干。”
“我可是好人,你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宴北辰故意卖关子,“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跟我来。”
他带着画酒,坐在一片无人的空旷草地。
天色逐渐沉暗,萤火虫一点点冒出来,提着灯笼,围着两个不速之客窃窃私语。
画酒抬起手掌,弱小的一只,毫无防备落在她掌心,散发温和萤光。
凑近那只萤火虫时,画酒心中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他带她来这里,不会就是看萤火虫吧?
她刚想开口,宴北辰仿佛提前洞穿她的想法,就地躺下:“别光顾着看地上。看天上的萤火虫。”
画酒仰起脑袋,眼里盛满惊叹。
幽蓝天幕上,繁星璀璨,开始往人间滑行。
天上的萤火虫,原来是流星。
耳畔传来少年慵懒的声音:“我的小忙就是,陪我看完这场流星雨。”
明明是求人帮忙,语气却不容拒绝。
画酒身形僵硬一瞬,飞速低下眼,谁也不看,盯住脚下并不清晰的草地。
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看流星?”
她是和一个人有过约定,但那个人不是宴北辰。
少年略微沉思,最终道:“不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觉得少女坐在云州夜空下,独自抬头时,真的很孤独。
那一次,纸符小人扒在她裙边。
这一次,他终于光明正大,躺在她身边。
不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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