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男二偏执爱: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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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极像,连那出现的皇宫过于散漫的躺椅出现在后花园里。

    白知微捧着杯热茶长叹气,长荣站在她身侧为添茶。

    拨来伺候的宫女一共十名,约莫是经过了筛选,胆小谨慎,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只有一个例外,站在长荣身后的小宫女,名唤彩月,十五岁左右,长得很有灵动,眼眸里是藏不住的野心。

    白知

    微轻轻抿了一口,将目光放在彩月身上,长荣立刻领会,将其余的宫女支去前面宫殿打扫。

    “彩月,你过来。”白知微冲着彩月招手,站在不远处的彩月小跑着过来。

    “小姐。”彩月跪着行礼,低着头应道。

    白知微嘴角扬起,尽量让语调更和善些:“起来吧,进宫多久了,我实在无趣得很,想和你说说话。”

    “奴婢进宫三年了,宫中之事,姑娘想听,奴婢知晓必定知不无言。”彩月恭敬应着,虽说面前的女子没有名分,被关在这,其余宫女都不看好她。

    偶然间,她曾听谢青谈及过女子的身份,乃是德妃娘娘为陛下自幼定下的姻亲。

    且未央宫和十名宫女均是皇后的配置。

    白知微笑呵呵道:“放心,我不会问什么让你为难之事,未央宫在建邺皇城何处啊?之前是谁住在这?怎么都不见其他人?”

    “未央宫位于后宫,从前未住人,是皇后的居所。”彩月说完,抬头看向了她,眼底的野心藏不住。

    白知微一下便明白了彩月的意图,只要她开口,彩月必定会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真是可惜,有野心,有头脑,就是瞧错了人。

    顾修远驾崩后,孟静姝殉情,李青缭归于何处?她为何住进了皇后的宫殿?

    “先皇后现在哪?”

    “陛下仁德,先皇后居太极宫安度晚年,且先皇后一直未能入未央宫。”月儿恭敬道。

    白知微在听见仁德二字时,眉心狠狠一跳。

    顾稷的下场都如此惨,李青缭能不死,大抵是孟静姝不愿,死后还有李青缭和顾修远三人纠缠。

    这三人之间,真是理不清。

    白知微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连忙喝上一口,平复心情。

    她得找找突破口,她和顾卓的关系,怎么才能更近一步?

    擅自出去不行,只能等顾卓来见她,实在太被动了。

    前几日醒来手腕处,还有上药的痕迹,约莫是待到晚间睡后,顾卓来过。

    这几日压根见不着人。

    一直幽禁在未央宫里,她整个人都上火,开始还只是唇角微肿,后来直接破了好几处。

    饶是如此担惊受怕着急上火,她也一夜安眠一觉到天明。

    “不对。”白知微将茶杯狠狠放在石桌上。

    顾卓又坑她,铁定又给她下药了。

    白知微在未央宫内转了一大圈,把器物都摸了个遍,也没瞧出异常,左思右想,想必药是从晚膳下的。

    到了晚膳时分,宫女传完菜。

    白知微使了个眼色,长荣站在她身侧。

    “小姐,今日胃口不好,吃饭想要清静些,我留下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是。”两名宫女躬身出门,关上了房门。

    长荣执着筷子将菜碟和饭碗快速翻动几下,装作吃过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传人进来收拾碗碟。

    白知微神色如常,收拾完一切,躺在拔步床上,盯着天青色帐顶,自信呢喃:“这次一定不会睡着,肯定能抓住人。”

    眼皮却越来越重,她跌入了梦乡。

    第二日早上,白知微盯帐顶发懵,她伸手摸了摸嘴唇,唇边刺痛。

    越发肯定猜测,顾卓昨夜肯定来了,还偷偷摸摸亲她。

    既然晚膳不对,难道是晚间的茶水。

    白知微晚间茶水晚膳一律不用。

    结果晚间仍然睡着……

    第三日清晨,白知微双手捂着脑袋,懊恼道:“不对,还是不对。”

    接下来十日,白知微将碗具茶水,衣服被褥都换了个遍,还是改变不了昏睡的结果。

    “不对……到底是哪里?”

    白知微坐在小圆桌前,支着脑袋将整个房间打量个遍,该换的、丢的、不吃、不喝她都试了个遍,都没用。

    小厨房发现她吃得少,膳食也是每天换着花样地做。

    宫殿左右两侧各放置有一鼎博山炉,炉身刻有祥凤,盖上布有数孔,放置香料驱蚊焚香。

    香料她也曾怀疑过,以不喜欢味道为由换过几种。

    彩月用力挪开青铜香炉,往里面洒了层香料香料撒完后,又舀了一小勺白色粉末。

    白知微眼角狠狠一跳,几步上前抓住彩月的手腕。

    质问道:“这是什么?”

    彩月恭敬道:“小姐,这是香料,嬷嬷吩咐过小姐身份尊贵,除普通香料外还需添上上等香料……以往都是彩琴姐姐添的,今日她身子不爽利,她才特意嘱咐奴婢来添……”

    “原来是这个。”白知微手一抖,牵着彩月的手腕一用力,白色香料全散在地上。

    彩月慌乱道:“奴婢,奴婢该死,这该如何是好。”

    “不是什么大错,左右殿内无人,我权当你加过了,我不说也没人会知晓。”白知微脚尖碾着粉末,那小块突兀的白色消失。

    “多谢小姐。”

    白知微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以往她的困意总是来得快又沉,和这浓浊的夜色一般。

    今夜的她格外的清醒,守株待兔。

    房间内只留下一盏灯盏,外间守夜的是彩月,下半夜换值的是彩琴,和她亲近的长荣反倒被排挤出了守夜。

    寂静漆黑的夜里,她听见三更的更声,她侧着身子背对着床,佯装成已熟睡的模样,约莫又等了半个时辰。

    “吱呀——”很轻一声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刻意放轻了的脚步。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床前。

    白知微不敢动了,用力攥紧锦被,几十息后,被角被掀开,一具火热的身子贴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弄得她耳朵发痒。

    “看来今夜,知微是猜对了?”

    纤长的手环过她的腰,手掌轻轻按着胃,“猜对了,为何还不用晚膳?”

    顾卓环抱着白知微,手丈量着她的腰,一日比一日细。

    他见过困在笼中的鸟,性子烈的,会拒绝吃食饮水,等人心软放它出鸟笼,一眨眼便会消失飞向天空,运气不好时,遇到心狠之人,它死在鸟笼里。

    他本以为白知微贪生怕死,自然不会是烈性子。

    没想到她真要做这困死的鸟。

    白知微恼怒道:“顾卓,你对我下药。”

    顾卓坦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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