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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疯批男二偏执爱》 80-90(第7/15页)
长荣低着头小声解释道:“小姐是位好主子,能跟着你是奴婢的福分。”
若是真如预想中,她靠着婚约当上皇妃,而长荣成为她最得力的忠仆,一步步从侍女爬上管家,那倒不失为一条好出路,可她压根不会留在这个世界。
“跟着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日子,等回了建邺,我给你筹备份厚礼,离开吧。”
长荣震惊道:“小姐,你什么意思?你会走?”
白知微笑着敲了敲长荣的脑袋:“为奴为婢有什么意思,我这是在给你谋划未来呐,到时候当个富甲一方的富商,我被欺负了就来投靠你。”
长荣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小姐,奴婢不走,是不是之前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劝你离开二殿下,惹恼了你,求你别赶奴婢离开。”
这哪跟哪啊,白知微无奈地摆摆手,“行吧,不走便不走吧。”
收拾好一切,白知微裹着被子望着帐顶,总觉着身边空落落地,她发了会呆,紧了紧被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长荣似乎因为昨日的话,变得更勤快了,白知微无奈扶额。
除了偶尔见人行色匆匆,她似乎和在建邺没什么两样。
第二日,便有人扫尽了院子的落雪。
第三日还来时,便被白知微婉拒了。
战事繁忙,她不想成为那个毫无用处,还会添乱之人。
来了第五日,白知微才知道这座刺史府上的所有侍女仆妇,全是留下伺候她,不由得汗颜。
带着她们加入了战事后勤,有几个懂医术的侍女被划去了伤兵营,剩余的几个仆妇去了炊爨营。
正月彻底过去,算算日子,她已经一个月没见顾卓。
还是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她还有些不习惯。
闲暇时的儿女情长,早就被这纷飞战火冲散。
一早白知微照常去了炊爨营,几个仆妇刚蒸好热乎的馒头,蒸腾的热气后是一张张红润的笑脸。
“申大娘,什么事这么高兴?”白知微拿着一个白乎乎的馒头垫肚子,小口嚼着,松软的馒头带着丝丝甜味。
刺史府没了她专门的小厨房,她和长荣便跑到隔壁炊爨营来蹭饭,最开始她和长荣也打算过来炊爨营帮忙,被大娘严厉拒绝了,只得作罢。
申大娘喜道:“前线的消息,这几场仗咱们大胜,按照这个趋势,拿回西北就在这几个月的功夫。”
踆州话带着严重口音,最开始几日,白知微总是听不明白,现下倒是可以无障碍交流了。
快赢了,白知微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手上的馒头越发的甜了,附和道:“那就好,那就好。”
申大娘道:“最好是要在春日来之前赢,白姑娘你是不知道,春日到了黄沙漫漫,简直跟鬼迷眼一般,狂沙黄风里指不定就钻出个北羌骑兵,手持弯刀割掉兵士头颅,悬挂在马背上,那血拖延一地,可惨了。”
旁边大娘拍了拍申大娘,怒道:“你净吓唬人家小姑娘,走了走了,快送饭去。”
这一番话倒是让白知微上了心,到了入睡前,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场景。
——
白知微只觉得朦朦胧胧,天地间卷起满天的风沙,刺激得她直流眼泪,不住地咳嗽,缓了好一会,她才觉得适应了些。
忽而高头骏马从她身侧掠过,她一眼便瞧见了马背上的身影,白衣玄甲,手握莲生是顾卓,他打马去追北羌逃将。
强烈不安萦绕心间,白知微着急大喊道:“行川,别追……”
身骑骏马之人,丝毫未觉,只留给她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忽而,黄沙骤起,风沙迷眼,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她闭眼躲避风沙,再睁眼已无顾卓的身影。
“行川……”她四顾彷徨,一直在黄沙中寻找。
“哒哒——”远处传来马蹄声,她提着裙摆去追,走近了便听见“桀桀”的笑声。
高头骏马驶过,驮着的是身穿黑色斗篷的北羌战将,手握弯刀,雪亮的刀刃正往下滴血。
白知微往下一瞧,马背上拴着一排血淋淋的人头,随着马背晃动挤压在一起,最里侧赫然是顾卓的人头,鲜血糊掉了他的俊颜,脖颈处的伤口正啪嗒啪嗒往下渗血。
她捂着脑袋失声尖叫:“啊——”
“行川——”
强烈的哀痛充斥心间,酸楚,悲哀让她不能再思考分毫,她捡起断刀就追,却怎么都追不上烈马,只能看着血迹蜿蜒一地。
——
这一月余,忙得实在抽不开身,刚至泉州便接到北羌突袭的战报,一场恶战持续至现今,终于小胜几场,有了喘息的功夫。
顾卓处理完战报回到踆州刺史府时,已过了三更,进了小院时,屋子已经熄了烛火。
踆州不比建邺,物资匮乏,便没有多余的烛火留着守夜灯,屋子里只有朦胧的月光照亮。
他却轻易地看清了床上,微微鼓着被子,白知微正睡得香甜,这便是对他最大的宽慰。
他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心里柔软一片。
一声凄厉的惨叫:“行川——”
急剧惊惧下,白知微整个人在发抖,他上前环抱住她的肩膀,轻轻晃动将她唤醒,“知微,醒醒。”
白知微刚从噩梦中惊醒,意识迷蒙,眼睫微垂,眼角发红,眼眶内还有隐隐泪光,声音无助又凄惨:“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没有勉强
顾卓轻拍着她的肩,安抚道:“当然是活着,知微怎么了,方才做噩梦了?”
梦中那一幕实在太可怕了,白知微闭着眼缓了好一会,才克制住身子不再发抖,她逃避似地捂着脸,强装镇静道:“行川,你怎么回来了?”
“听见有人唤我,我就回来了。”顾卓嘴角上扬,但瞧着白知微脸色不对劲,立刻敛了笑意,“方才梦见我了?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白知微抬首,顾卓玄甲未除,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未答话,将顾卓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确定他没受伤,才稍稍松口气。
顾卓皱着眉,平静道:“梦见我死了?”
她被戳中心事,像被踩住了痛脚,差点原地跳起来,捂着耳朵急道:“没有,没有,别提那个字。”
她掀开被子慌忙起身,灌了几口凉茶,才浇灭心中的慌乱。
白知微吹燃了火折子,点了烛火,屋子里整个亮堂起来,她死死盯着顾卓脚下,有一道修长的影子,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子里,上前将顾卓身上的玄甲尽除。
灰白棉袍上领口处沾着几滴血迹,白知微将胸口腰腹仔细检查了几遍,确定顾卓没受伤。
“没受伤。”顾卓揽着她的肩,声音有点发哑,“时间尚早,再睡会吧,别摸了,再摸就睡不了。”
白知微将顾卓带血的外袍除了,神经质地将它扔得远远地,顾卓起身想灭了烛火,被她制止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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