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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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云黛满脸通红,没想到他醉酒后,竟还有咬人的习惯。

    她的肩膀和脖颈儿,甚至腿。间都被他留下羞人的咬痕。还有那

    吕云黛捂脸,不敢去看他灼灼目光。

    “嗯。”

    男人揉了揉她的云鬓,转身离开。

    吕云黛目送四爷离开,悄悄将避子汤吐掉,昨晚她睡得还真沉,被四爷这般折腾都没醒?

    难道是?

    她只在有孕初期才会嗜睡,吕云黛欢喜的替自己诊脉,却并未探到喜脉,许是孩子月份还小。

    想起方才喝过避子药,她赶忙急的起身漱口。

    胤禛寒着脸回到书房,迅速脱掉外袍,又疾步绕到屏风后洗手。

    跟在四爷身后的苏培懵然,爷怎么把外袍丢在地上?

    苏培盛弯腰捡起外袍,却听屏风后传来沙哑的声音;“脏了,烧掉。”

    苏培盛挠头,没看见蟒袍哪儿脏了啊,奇怪。

    他将外袍交给小太监烧掉,施施然来到屏风外,又听四爷沉声道:“爷要沐浴更衣。”

    苏培盛了然,王爷方才定是又与暗六欢好,出门前才会沐浴更衣。

    氤氲水汽蒸腾,胤禛恼怒的狠狠砸向水面,耻辱的无力感充斥周身。

    他必须尽快调整心态,试着接受这噩耗,他一定能克服那糟糕感觉。

    毕竟,她是无辜的受害者,毕竟,他心中有她。即便她已被旁人染指玷污

    明日御驾即将北巡,四爷忙得在紫禁城里没空归家。

    吕云黛收拾好行装,真想将小阿哥们带去,可他们还需去南熏殿读书。

    他不在身边,她一整晚都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吕云黛换上钮祜禄氏的皮囊,坐在马车内等四爷。

    可直到晚膳,四爷都不曾归来。

    苏培盛倒是来了,说四爷和诸皇子这几日都会在御前伴驾。

    吕云黛哦了一声,乖乖坐回马车内。

    连着一个月,四爷都被康熙爷束缚。

    吕云黛这几日难受至极,压根没功夫想四爷。

    昨儿她终于探到微弱的喜脉,才一个多月。

    她决定不声张,待孩子满三个月再给四爷一个惊喜。

    若能瞒到月份再大些更为稳妥,如此四爷就不会算计让她落胎。

    五月初,天气愈发闷热,腹中的孩子已有三个月大,她躲在马车里,倒是遮掩了害喜的症状。

    昨儿四爷来瞧过她一次,没说两句话,又回康熙爷跟前伴驾。

    吕云黛心里本就藏着事儿,自是不敢挽留他,依依不舍目送他离去。

    这晚,一个老实巴交的嬷嬷端着托盘入内。

    吕云黛身边带着个吕家的死士,她爹总唠叨说自家的奴才用着放心,求着她带上,她只能选了一个看着机灵本分的嬷嬷。

    “姑娘,昨儿夜里出了大事,太子爷竟深夜靠近天子幄帐,万岁爷大怒,怒斥太子弑逆,气得要废太子。”

    “什么!”吕云黛满眼震惊。

    “姑娘,直郡王和八爷一党正在落井下石,状告太子爷暴戾不仁,苛待诸王、贝勒、大臣,还截留贡品。”

    “王爷王爷有何举措?”吕云黛焦急追问。

    “几个皇子抱团状告太子,属下听说王爷与诸王约定,明日一早去康熙爷面前参奏太子。”

    “好,替我研磨,一会将我写的这份奏疏想办法呈送到御前,要快!”

    吕云黛捉笔的手都在颤抖。

    她心急如焚用四爷的口吻写下为太子求情的奏疏,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私印。

    四爷的私章一旦盖在这封奏疏,即便不是他的字迹,旁人也会默认是他口述,奴才代笔。

    吕云黛郑重用印,等不及奏疏晾干,一把塞给死士:“快些送去!”

    送走死士,吕云黛蜷缩在马车内等消息。

    五更天,胤禛起身更衣,踌躇满志,太子已是众矢之地,今日诸皇子若齐齐到汗阿玛面前,将太子的罪行抖落,太子定会被汗阿玛废黜。

    他手中捏着的罪证,随便抛出一件,都能让毓庆宫万劫不复。

    此时苏培盛忽而苦着脸冲进来:“王爷,大事不妙,万岁爷令您立即去御帐前跪着忏悔!”

    “什么?”胤禛茫然。

    “说是康熙爷看了您为太子求情的折子,龙颜大怒。”苏培盛战战兢兢说道。

    送到御前的奏疏从来都是柴玉在负责,可昨晚王爷并未写下奏疏。

    但御前的奴才却一口咬定是柴玉送的奏疏,显然王爷被人给算计了。

    奇怪的是为何御前的奴才敢将那奏疏呈给万岁爷,他们不辨别真伪吗?

    苏培盛不敢细想,王爷的私章并非王爷独有,还有六子!该死的六子到底做了什么!

    苏培盛战战兢兢,怀疑六子又被佟家利用,说不定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胤禛头疼扶额:“去把印章取回,将她软禁。”

    他忧心忡忡赶往御帐,屈辱的跪在御帐前。

    此时身侧传来脚步声,却见十三弟匆匆赶来。

    “汗阿玛,儿臣来替太子哥求情。”

    胤祥捧着求情奏疏,曲膝跪在四哥身侧。

    直郡王领着诸皇子前来陈述太子斑斑劣迹,众人皆是鄙夷的看向跪在御帐前的老四和老十三。

    说好的抱团将太子拽下储君之位,他二人中邪了不成?如今太子大势已去,他们到底在犯什么蠢。

    御帐内,康熙帝满脸怒容,听着诸皇子陈述胤礽这些年来的狂悖之举。

    他的目光落于跪在帐门外的四子和十三子。

    “都下去吧,太子弑逆,实难承宗庙社稷重任,传朕旨意,废黜胤礽太子之位,将二阿哥圈禁于咸安宫内思过,任何人不得探视。”

    康熙帝疲累挥手,将诸皇子赶出御帐。

    除了四子和十三子,没有人将胤礽当成亲兄弟,他们只将胤礽当成阻碍他们夺嫡的太子。

    连兄弟手足都不顾及的畜生,不配为储君。

    原本他在老大、太子、老四、老八之间犹疑不决,今日彻底下了决断。

    康熙帝捻起四子为废太子求情的奏疏,四子甚至急迫的等不到墨迹晾干,就连夜将奏疏送来。

    康熙帝低头压下笑意,绷起脸,将四子和十三子的奏疏捻在手中,踱步走到跪地的二人面前。

    “愚蠢!胤礽平日里没少苛待你们,为何要求情?”

    胤禛压下心底狂怒,诚挚回答:“回汗阿玛,儿臣只是来为二哥求情的,而非为太子求情,求汗阿玛饶恕二哥。二哥对汗阿玛至孝,绝不可能做出弑君逆行。”

    十三阿哥眨眨眼,也跟着四哥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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