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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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太医查查身子,别染了脏病。”佟佳氏焦急催促。

    “我本来还想命令你去怀上子嗣的,如今可不能再祸害你,管他呢,他的名声臭了,与我何干。”

    佟佳氏难受的揉着心口。

    吕云黛心内五味杂陈,连四福晋都这般恶意揣测四爷,更遑论旁人。

    她心不在焉,寻了个理由推搪四福晋回佟家一事,转头回到四爷的卧房内。

    她从四爷枕头下取出一个小药盒,药盒里装满四爷吃的避子药。

    她的身子对寒凉的避子药不耐受,他一言

    不发,让叶天士秘密炮制男子用的避子药,一吃就是六年。

    从前他也用羊肠鱼骠,可羊肠鱼骠动不动就破裂,好几回她都因为鱼骠破裂,而不得不服下避子汤,腹痛难忍,他竟主动服用避子药,一吃就是六年。

    是药三分毒,吕云黛初时还担心他伤身子,日日为他诊脉之后,确认没有异常,才勉强安心。

    她既逼着他独宠她多年,就需承担起为他孕育子嗣的任务。

    眼下四爷迫切需要子嗣打破谣言。

    她哪儿会不知道四爷的法子,他定会让安插在王府后宅的女人假孕,待平息谣言之后,再滑胎。

    可一回两回能搪塞住悠悠之口,若四爷再无新的子嗣诞生,旁人又会说四爷的身子骨不好,后宅女人留不住胎。

    吕云黛将装满避子药的小匣子握在掌心默默良久

    处理完琐事,胤禛踱步来到花厅,赫然见她今晚罕见的悉心打扮了一番。

    “爷,鹿苑送来的新鲜鹿血酒,这时节进补正好。”吕云黛朝着四爷嫣然一笑,极尽妩媚。

    “嗯?”胤禛诧异,她最怕他喝鹿血酒,为何此刻却主动要求他喝鹿血酒?

    他忍不住自我怀疑,却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没喂饱她,湿漉漉的小垫子都是他亲手洗的,她明明很尽兴。

    “喝不喝吗?我先干为尽,爷不敢喝就算了。”吕云黛仰头灌下一大碗鹿血酒。

    “谁不敢!”胤禛接过一大海碗鹿血酒,一饮而尽。

    挑衅四爷的下场极为惨烈,第二日一早,吕云黛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甚至没力气下床。

    胤禛将清洗干净的小垫子放在脏衣篓里,眸中含笑俯身吻她。

    “哼,手下败将。”胤禛揶揄道。

    “是是是,我是手下败将,王爷威武!”吕云黛捂着通红脸颊求饶。

    “多歇会,不必早起。”胤禛细心为她掖好被角,这才转身离去。

    “嗯啊。”吕云黛躺在床榻上,目送四爷离去。

    待四爷离开之后,她迅速取出安胎药丸送入口中,他正值盛年,又这般发狠的折腾,相信她的肚子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此时吕云黛盯着床幔上的同心结,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孩子该记在谁的名下。

    她最后悔的就是将三阿哥记在四福晋名下,康熙爷甚至不准佟氏女诞下皇嗣。

    可四福晋却有了嫡子,康熙爷定会因此而猜忌四爷与佟家沆瀣一气。

    她很担心,今后康熙爷会对弘时不利。

    历史上五阿哥弘昼是耿格格所出,可耿格格是康熙爷赐给四爷的,指不定是谁的眼线。

    五阿哥的生母绝不能是耿格格。

    吕云黛思来想去,在李侧福晋和钮祜禄格格间摇摆不定。

    此时她忍不住脸颊发烫,趁着那物溢出之前,赶忙取来软枕,垫在腰后,困的眼皮子都睁不开,渐渐陷入沉睡。

    胤禛与幕僚商议政事结束。

    按照规矩,每日只用两顿膳食,可她却习惯每日吃三顿,渐渐的,他也改了习惯。

    如今除了早膳之外,他还在午时前后进午膳,在酉时前后进晚膳。

    午膳时辰将至,房门依旧紧闭,胤禛不眠愧疚,再不能被她糊弄着饮下鹿血酒,一想起昨晚的激狂孟浪,他眸中墨色翻涌。

    推门而入,欢爱气息不曾散尽,胤禛点燃熏香,隔着幔帐,就瞧见半截香肩露在锦被之外。

    担心她着凉,他疾步来到床前。

    吕云黛听到四爷的脚步声,幽幽转醒,想起还垫着软枕,于是哑着嗓子支开四爷。

    “爷,我口渴。”

    “好。”胤禛转身从红泥小火炉取来一盏温热的花茶。

    趁着四爷转身之际,吕云黛赶忙将软枕抽出,丢到床角。

    胤禛端着茶盏回到她身边,凝眉看向床角的软枕。

    “湿了。”胤禛盯着软枕,在思考软枕上的水渍是什么。

    吕云黛正在心虚地低头喝茶,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心虚的被茶汤给呛着,捂着嘴角咳嗽,掩饰羞涩。

    “没有啊”她红着脸,悄悄夹紧腿。

    就怕四爷猜到她背着他在悄悄算计什么猫腻。

    “”胤禛的思绪被她娇羞的模样带偏,原本并没想那种事,此时却动了欲念,绷紧身子。

    第75章 第75章珠胎

    四爷清冷茶眸欲色汹涌,吕云黛存着小心思,想诱敌深入。

    她扭着腰肢,伸出玉足,按在他坚实的胸膛,摩挲,渐渐往下游弋。

    她不着寸缕抬腿,他居高临下,缱绻目光渐渐沿着她白皙的腿上移,最终落在被他昨晚灌满之地。

    她与他,灵与欲都契合无比,仿佛天生就是为对方而存在。

    眼见他眸色渐深,欲色洇到眼尾,吕云黛正要循循诱之,倏地瞧见他转身离开。

    “”

    他何时定力如此惊人?还是她没下足本钱?吕云黛咬唇,想着再主动些。

    “有些红肿,爷帮你涂药。”

    男人转身取来那盒熟悉的药膏,用指尖蘸取药膏,探向那。

    吕云黛哭笑不得,他明明已然起了反应,却能将暧。昧的情愫戛然而止,此时更是一本正经替她擦洗身子,上药膏。

    胤禛靠近床尾的软枕,倏然嗅到熟悉的暧。昧气息,兰麝精气与她身上的气息交织。

    那软枕上的濡湿痕迹竟是

    胤禛脸颊薄红,扯过软枕,丢进幔帐旁的红篓子里。

    那红篓子里还装着用过的了事帕子和被他弄脏的小垫子,以及被他弄脏的小衣。

    吕云黛被四爷哄着起身去用膳。

    待王爷和六子离开内室之后,苏培盛领着两个小太监和老嬷嬷入内。

    老嬷嬷将脏衣娄子抬走,小太监开始洒扫内室。

    桌案上羞人的水渍被擦拭干净,濡湿的床榻更换一新。

    苏培盛则亲自来到红篓子前,收拾爷留下的痕迹。

    王爷用过的了事帕子沾染着精水,为防想岔主意的奴婢用残留的精水作文章,这些东西只能由贴身的太监负责清理。

    苏培盛取来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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