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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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衡臣哥哥入了太庙,再得文正这个文臣最为尊荣的谥号就好了。”

    历史上张廷玉是清朝唯一配享太庙的文臣,更是唯一配享太庙的汉臣。

    古往今来,能臣贤仕犹如恒河沙数,但赐谥号为文正的文官,只有寥寥三十人。

    清朝赐谥号为文正的,更是只有区区八人,半数还都是风雨飘摇的晚清时期,为安定民心抵御外侮赐下的。

    大清从入关到雍正朝结束,都不曾有文官获得最为尊荣的文正谥号。

    吕云黛私心想让他终其一生都有所寄托,如此今后她若身死,他还能寄情于权势。

    张廷玉被四娘一番慷慨之词说得面红耳赤。

    他红着脸,垂首挽起心爱之人的手。

    “怪我,从前我以为你不在了,独留我苟活在人间,若非还需为爹娘尽孝,我恨不能随你去了,还管那些功名利禄做甚?得过且过而已,随便考个功名,在翰林院内混日子,也不曾考虑过仕途,没有你,早已没了将来,我什么都不想要。”

    “四娘,我定会发奋图强,再不敢懈怠。”

    “我定会位极人臣,配享太庙,谥号文正,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衡臣哥哥,你别与八爷走得太近。”吕云黛温声提醒道。

    “好。”

    吕云黛没想到张廷玉甚至不问缘由,诧异抬眸看向他满是缱柔情的眼眸。

    “你怎么不问为何?”

    “我都听四娘的,你说什么都好。”

    吕云黛泪眼朦胧:“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你不会。”张廷玉语气笃定。

    “四娘,你别嫌弃我脏,我知道我很脏,对不起,这些年我什么都没为你守住,连我自己都丢了。”

    吕云黛知道张廷玉说的是他被算计成婚生子一事。

    她主动握紧张廷玉的手:“衡臣哥哥,我才肮脏不堪,是我配不上你才对,别让我毁了你的人生,可好?”

    “你回到我身边,我此生才有寄托,否则我早就身如已灰之木,心似不系之舟。”张廷玉眸中含泪。

    吕云黛惴惴不安,她对张廷玉的感觉极为复杂,甚至无法形容对他到底是何感觉。

    此刻她心乱如麻抱紧他:“衡臣哥哥,佟家的暗卫被蛊毒控制,我这一生都离不开解药,三年后,我需入紫禁城为暗卫,获得新的解药,才能活下去。”

    张廷玉惊骇不已,心疼抱紧四娘:“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但说无妨。”

    “我需要你活着,衡臣哥哥。”

    “好,四娘,我此生会为你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只为你活着。”

    吕云黛含泪点头,她记得张廷玉是三朝宰辅,甚至高寿,活到八十四岁才寿终正寝。

    她若记得没错,他在四十多岁之后,还会诞育三子二女。

    他这一生绝不会过得凄清孤苦。

    在张家又照顾张廷玉七八日之后,吕云黛得到四爷即将归京的消息。

    “衡臣哥哥,我需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些,四娘,我该如何寻你?”

    吕云黛想起自己的骨笛,可一个骨笛送给了策零,另外一个不知所踪。

    吕云黛仰头,朝着蹲在墙头的海东青招手。

    “它是阿正,今后它会陪伴在你身边,就像我陪在你身边那般,你若有话要与我说,让阿正带信。”

    “它能活五十到七十年,说不定活得比我还长呢,它能陪你许多年。”

    阿正歪着脑袋看新主人,此刻它并不知道,往后余生,它将会陪着这位新主人五十余载光阴,直到他寿终正寝。

    阿正斜乜新主人,一跃跳到他的肩上。

    吕云黛朝着衡臣哥哥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张廷玉伸手轻抚海东青,目送四娘离开之后,他回屋更衣。

    “青荇,立即准备拜帖名刺,我要去佟府拜访佟国舅。”

    佟家素来强势,佟国维曾有意拉拢张家,更有意拉拢

    他这个张家未来的家主为朋党。

    从前他不屑,但如今,他愿为佟家座下走狗鹰犬,即便遗臭万年,即便万劫不复。

    佟家定会用四娘来要挟他从命。

    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佟家定会善待四娘。

    他一定要位极人臣!

    晚膳之后,吕云黛在大学士明珠府邸与探子密聊结束之后,才离开明珠府,忽而收到佟家召唤她回佟府的消息。

    佟家找她做甚?她仔细回忆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确认没有任何纰漏,这才忐忑前往佟家。

    一来到佟家,她愈发惴惴不安,没想到来见她的,竟然是佟国维身边最为亲信的长随佟明。

    “暗六,你倒是个好福气的。”佟明忽而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托佟家的福。”吕云黛一头雾水,懵然奉承道。

    被佟福领到一处幽静庭院,吕云黛心下骇然,这是佟国维所居的院落,他们这些暗卫压根没资格踏足。

    到底发生了何事?

    入了书房内,吕云黛瞧见垂垂老矣的佟国舅正端坐在上首,而他脚下,则匍匐着一道清癯身影。

    此时佟国维正在抽烟袋锅,那人正抬手用双手为他接烟渣。

    滚烫的烟渣被扣在衡臣哥哥掌心,吕云黛心如刀割。

    “衡臣啊,我可将你的未婚妻还给你,但你能为佟家做什么?”

    “回国舅,我愿为佟家效犬马之劳,您让衡臣做什么都成。”

    “好,好啊,你当年科考的文章我瞧过,你父亲张英太过谦虚,你何必藏拙。可惜了,张家失去个状元之才。”

    “是。”张廷玉接住扣在掌心的烟袋锅,低下头颅。

    此时两个小童捧来一沓写满字迹的宣纸,吕云黛愈发不安,目光落在那些宣纸上,登时如遭雷击。

    第一张宣纸上就写着一桩让人震惊的倾私官盐供状,而罪犯一栏则空着。

    此时两个小童将矮几端到跪在地上的张廷玉面前,一小童研磨,一小童则将朱砂印泥盒捧到张廷玉面前。

    吕云黛顿时会意:“不,衡臣哥哥,不要为我”

    耳畔忽而传来让她心悸的血玉短哨声,吕云黛浑身剧痛,躺在地上痛苦抽搐。

    “不要”她忍着剧痛,缓缓朝着衡臣哥哥爬去。

    “停下,国舅爷,求您让他别吹了,衡臣签。”

    张廷玉急得拼命磕头。

    “衡臣,凡事都需要等价,这得看你的诚意。”佟国维捋着花白胡子,志得意满。

    “好,好!”

    张廷玉颤抖着手,抓过笔,在一张张足以令他身死魂消的罪证签字画押。

    吕云黛已然痛苦的说不出话来,绝望的瞪大眼睛,眼睁睁看衡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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