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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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遇水则化的糯米纸,糯米纸濡湿,搓捻成丝线与如意纹盘扣,再用糯米纸丝线绣衣衫,明日我换上这身衣衫出门,濡湿的糯米纸丝线定会被极寒冻得脆硬不堪,再到暖和的前厅内,就会融开。”

    古代大家闺秀甚至不允许见外男,若她明日当众衣衫不整,露出里衣,与裸奔无异。

    哦,还有里衣,吕云黛将银红里衣一道丢进热水里,整件衣衫都融化了。

    啧,他们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着寸缕,逼死她。

    “这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锦春面色惨白,吓得瑟瑟发抖,深宅大院里的争斗比她想象中更为让人毛骨悚然。

    “你去寻丝线,我们趁夜将这身衣衫的丝线全都加固一遍。”

    幸亏衣衫上的刺绣没问题,否则她明日只能穿旧衣。

    主仆二人将散成布片的衣衫用薰笼烘干,连夜缝制,直到五更天,吕云黛才打着哈欠补眠。

    可她才刚闭眼,就有丫鬟仆妇前来,说今日是及笄吉日,需一早前往祠堂拜祭先祖,告慰神明。

    吕云黛打着哈欠,懒洋洋坐在妆奁桌前,冷眼瞧见两个仆妇要在她脸颊上敷面脂,她一抬手,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匣子内一应胭脂水粉与鬃毛刷都有。

    “我喜欢用我自己的。”她说着,就自顾自的开始描眉画眼。

    妆罢,众人忍不住侧目。

    锦春更是瞪圆眼睛:“姑娘,戏文里总说倾国倾城,奴婢今儿倒是知晓何为倾城绝色佳人,姑娘真美。”

    吕云黛摩挲手腕上的青丝镯子,笑而不语。

    换上那身连夜加固的衣衫之后,吕云黛将锦春留下照顾娘,被婆子搀扶着,前往吕家祠堂祭奠祖宗。

    远远就瞧见吕家一众人站在祠堂门口,这些人定是故意让她姗姗来迟,让所有人都等着她,令人觉得吕家四姑娘没规矩。

    吕云黛也不气恼,与穿着同样衣衫的五妹吕芸熙一前一后,被婆子搀扶着入祠堂内祭拜吕家先祖。

    吕观稼极尽溢美之词,在祖宗面前夸赞女儿,可吕云黛知道,这些夸赞之词永远不可能不属于她。

    此时她接过三柱清香,不恭不敬的单手插在香炉内,身侧传来众人或惊诧或鄙夷的窃窃私语。

    她懒得搭理,退到一旁,倏地看到婆子将她放方才跪拜过的墨色蒲团推到另一边,搀扶着五妹跪在新蒲团上。

    这是何意?嫌弃她脏?还是在那蒲团上动手脚了?

    她放下跪下之前,明明仔细观察过蒲团并无任何异常。

    还真是防不慎防,吕云黛正忐忑之时,忽而膝上传来阵阵针扎似的剧痛。

    她调息运气,没有察觉到任何中毒征兆,才勉强安心,可膝盖上的刺痛却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疼得微微曲膝,见吕观稼怒视而来,赶忙站直身子。

    她咬牙强撑着,双腿都疼得忍不住发颤。

    好不容易熬到祭祖结束,吕云黛赶忙借着更衣的由头,躲到一处树后查看。

    挽起裙摆,却见裤腿上都是斑驳血迹。

    她挽起裤腿,赫然发现膝盖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吕云黛伸手查看,却并未见到暗器。

    膝盖上传来一阵异常的冰冷触感。

    是冰针。

    他们将冰针藏在墨色蒲团内,定是计算好她的身量体重,她用手掌触碰检查蒲团之时,那些冰针并不会露出。

    可一旦她用全身的重量跪在蒲团上,那些锋利冰针顷刻间就会扎入膝盖内融化,让人无法抓住铁证。

    此时祠堂内的蒲团估摸着早就被人毁尸灭迹。

    她疼得直冒汗,正要处理伤口,却感觉到熟悉的脚步声。

    张廷玉急步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膝盖上的伤,一颗心揪得生疼,明知外男不该靠近女眷,但他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拔步冲到她面前。

    “是不是很疼,我送你先回去歇息。”

    “还行。”吕云黛用帕子裹紧膝盖,可帕子只有一条,她正准备撕扯一块中衣袖口,却见张廷玉曲膝半跪在她面前,一块素色帕子包裹住她的膝盖。

    吕云黛有一瞬间哽咽与悸动,这莫名的情绪显然不属于她,该是吕四娘这具身体对挚爱之人本能的反应。

    “四娘,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尽管开口,我愿为你做任何事。”张廷玉郑重允诺。

    “你离我远些,我是众矢之地,我不想连累你,衡臣哥哥。”话一出口,吕云黛愣怔几许,方才那句衡臣哥哥,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她尴尬垂眸:“张二公子,我不喜欢您为我做什么,我不想连累你,我只想为我娘鸣冤叫屈,拿回我娘的嫁妆。”

    “四娘,你娘的嫁妆几乎都加进你的嫁妆单里,早年间在你我定亲之时,她就将嫁妆单子送到我家,我我央着我爹娘,给你家回了双份聘礼,只是没来得及送来,你若要嫁妆,那些都给你。”

    张廷玉怅然若失,他每年都来吕家拜年,每年都会住在玄武湖畔的别院里,别院库房是他的禁忌之地。

    那库房内藏着给四娘的聘礼,还有一顶他参与制作的万工花轿。

    他每年都会躲在那库房

    内几日,亲自擦拭一遍那些积灰的聘礼,他本打算临死前,将那些聘礼烧掉,带着聘礼在阴曹地府再与挚爱结发为夫妻。

    吕云黛愕然看向张廷玉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却在冷笑,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在娶妻生子之后,又背着妻儿对她深情款款。

    “张二公子,你还是快去寻妻儿吧,别让她们等得着急。”吕云黛语气平静,缓缓道。

    张廷玉顿觉如遭雷击,他目露沉痛,缓缓垂下脑袋:“好。”

    目送失魂落魄的张廷玉离开,吕云黛盯着膝盖上那方鸽灰帕子,默默良久。

    处理好伤口之后,她独自来到前厅内,此时已然高朋满座。

    众人眼见一眉目如画的绝色佳人款款而来,或惊艳或垂涎,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吕云黛不卑不亢,款款走到主桌落座。

    膝盖上的伤势愈发不对劲,她步伐都忍不住开始虚浮,但无论如何,她今日必须撑过及笄礼,绝不能让吕四娘在及笄礼上丢人现眼。

    吕观稼与姚氏啰嗦许久,才唤她起身插簪挽发。

    “四娘,今日你及笄礼,你嫡母为你插簪挽发。”

    吕云黛却将目光投向门口,此时锦春搀扶着锦衣华服的娘亲入内。

    娘亲手中攥着一支镶嵌珠花的烧蓝宝石发簪。

    娘亲此刻不吵不闹,落落大方走到台上。

    她笑着搀扶着娘亲,冷冷看向吕观稼:“我有娘,为何要旁人插簪?”

    吕云黛垂首:“娘,请为女儿挽发插簪。”

    “我的四娘,娘的掌上明珠,终于长大了。”吕夫人喃喃着为女儿挽发插簪。

    “衡臣,衡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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