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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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子满月宴的遗憾。

    不对!吕云黛倏然将目光放在那盘红鸡蛋上。

    她想起资料显示陈知府临死前,他的幼子即将满月。

    清朝官吏赴任遵循严格的回避制度。

    官员不得在籍贯所在地州省任职,即使非本州省人,也无法到距离户籍所在地最近的邻省州县为官,而必须到户籍所在地五百里外赴任。以此防止地方官滥用职权。

    陈知府是回人,远赴千里来此地赴任,按理说,他的妻子并不会按照中原习俗准备满月红鸡蛋,更不会将他儿子满月的红鸡蛋放在他棺椁前。

    吕云黛好奇抓起一颗红鸡蛋,捏碎,满手都是粘稠蛋液。

    生鸡蛋?

    蛋壳内外并未有任何异常,她好奇又捻起一颗鸡蛋,仔细端详。

    显然之前也有人如她这般检查鸡蛋,她面前这颗鸡蛋沾染着细微蛋液。

    “找到没?”影五在墓穴内搜寻两圈,见暗六还在盯着那桌发霉膳食偷懒,登时不悦催促。

    吕云黛没理他,而是继续盯着鸡蛋瞧,她不仅瞧,还伸出舌头舔一口鸡蛋。

    倏地,她眼前一亮,扯下一片陪葬的布帛,将所有鸡蛋打包带走。

    “暗六,你这是何意?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墓穴打死人秋风的。”影五气不打不处来。

    “找到了,走吧。”吕云黛捧着鸡蛋闪身离开。

    影五一脸懵然,眼见暗六跑得没影,无奈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楼船内,吕云黛将红鸡蛋交给影一。”

    什么意思?“影一拎着鸡蛋皱眉。

    “煮了,剥开,账册在鸡蛋里。”吕云黛头痛欲裂,不想多说一个字废话。

    一路上暗五都在叽叽喳喳埋怨她惫懒,她听得头疼。

    “六子,暗一,你们做甚?吵着主子了。”苏培盛揣手站在书房前呵道。

    “回苏公公,奴才让暗五暗六去青州查探账册,她带回一堆红鸡蛋,请容许奴才查验鸡蛋之后,再行禀报主子。”暗一拱手道。

    “都进来。”书房内传来四爷慵懒低沉的声音。

    暗一将鸡蛋丢给暗六,拔步入书房内。

    “苏培盛,把鸡蛋煮熟。”胤禛停笔,垂眸捻起一块帕子丢给暗六。

    “脏!”

    吕云黛尴尬抚脸,定是方才检查红鸡蛋沾染到鸡蛋表面的染料。

    她用帕子擦干净脸颊,低头换一副新面皮。

    一柱香之后,苏培盛捧着热气腾腾的红鸡蛋踏入书房内。

    胤禛蹙眉,盯着暗六泥泞的草鞋,莹白的脚趾戳出鞋面,似乎还知道他发现她的破草鞋,还瑟缩着将脚趾头蜷缩。

    “一会去领一双新靴。”他忍不住提醒。

    “是。”吕云黛缩起脚趾。

    “剥开鸡蛋。”

    “奴才遵命。”苏培盛应一声,抓起鸡蛋敲开蛋壳。

    才剥到一半,竟满眼喜色:“爷!鸡蛋上有字儿,青州圆觉寺千手观音净瓶手。”

    苏培盛激动地又敲开两个鸡蛋,全都写着同样一行小字。

    千手观音每一只手都持有不同法器,鸡蛋上甚至写清楚在持净瓶那只手上。

    “小把戏而已,用细笔蘸醋,在鸡蛋上写字,鸡蛋煮熟后,即可显现出字迹,所以他在墓穴准备一桌未煮的生宴。”

    毕竟没有人会料到一桌生食材会藏着猫腻,旁人更会注意鸡鸭鱼,能藏物于腹。

    即便有人敲碎鸡蛋,也无法查探出端倪。

    毕竟没有人会如暗六这般揪细较真,这般慧眼如炬。

    “暗三,去青州圆觉寺取回账册。”

    “是。”暗三领命离开。

    吕云黛拿起盘中鸡蛋,咬下一口,还挺香,想起四爷对鸡蛋过敏,她赶忙端起鸡蛋离开。

    苏培盛正好下值,搓着手跟六子一块吃鸡蛋去。

    “苏哥哥,即便有账册又能如何?”吕云黛咽下鸡蛋。

    “如此大规模贩卖私盐,若在朝堂上无靠山,谁敢放肆?一州知府横死却无人敢说死因,素来嫉恶如仇的正二品山东总督倒是沉默的很。”

    “幕后之人,四阿哥目前在朝堂上的势力,惹不起。”吕云黛又抓起一颗鸡蛋。

    “你觉得会是谁?”苏培盛嚼着鸡蛋好奇问道。

    “苏哥哥您该去问主子,主子到底是为可怜的陈知府声张正义,还是为京城某位毁尸灭迹的。”

    她看过陈知府的死状,贴加官的手法很特别,只有毓庆宫那位暗卫统领才会用此等折磨人的法子逼供。

    幕后黑手是谁,已昭然若揭。

    “还有,主子找的当真是私盐账册?可陈知府留下的暗示可不是。”

    “啊?他留下什么暗示了?”苏培盛焦急追问。

    吕云黛轻笑:“整座坟都该烧了吧,不必担心。”

    陈知府的手指向墙上一首诗,那压根账册,是名册。

    名册上写的到底是谁的名字,她不想知道。

    苏培盛垂眸,敛去震惊之色:“六子,主子不让咱知晓之事,你最好别瞎揣测。”

    “恩。奴才还有十三日休沐,奴才先行告退。”

    吕云黛转身离开楼船,回到自己的乌篷船上。

    四爷身边压根就不需要她保护,她再无任何顾忌,趁夜摇桨,赶往钱塘江。

    她要去捉潮头鱼给柿子,顺道再去柿子老家瞧瞧吕家那位疯夫人。

    柿子连做梦都在念叨吕家那位人美心善的疯癫夫人。

    柿子虽然没提让她去瞧瞧,可夜里说梦话了,说想去看看夫人,哭了半宿。

    她得为他看一眼。

    影五站在甲板上,盯着一叶扁舟浮沉逐浪,渐渐远去的身影。

    “现在还觉得她一无是处吗?”影一慨叹。

    “她很可怕,遇强则强,若她是血滴子,我定能与她相谈甚欢,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影五收回目光。

    “老大,需趁此机会替换掉暗七吗?小七来都来了。”

    “小六和小七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大家团聚,我们都盼着他二人早些来。”

    影一面色一沉:“主子密令,那三个暗卫暂时不动,盯死暗七。”

    “是。”

    “你去提醒小六,别再乱打暗六的主意,我知道她着急,若她再如上回那般瞒着主子与我,私自刺探暗六,我定不饶她。”

    “老大,小六也是着急,她年纪最小,从小就最黏人,想念我们也是人之常情。”

    “恩,我知道,待合适时机,我会助她一臂之力,我也盼着她早些归来。”影一满眼笑意。

    书房内,胤禛盯着那抹渐行渐远,彻底消失在天际的身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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