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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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主子啊,您就不怕奴才得肺痨么?这可是会传染的。”吕云黛心情不好,想着吓吓四爷。

    “胡说什么!”胤禛心下愈发慌乱忐忑,一把将还在咳嗽的女人拽入怀中抱紧。

    他倒是不担心传染,毕竟近身伺候他的奴才,每日都需太医诊脉过后,才能到他面前伺候。

    而为她侍寝的女人在沐浴更衣之后,更是有医女对她的身体事无巨细检查清楚。

    她若真得痨病,压根无法来到他床榻上伺候。

    他担心的是她独自在京城内,抠门的不肯花银子调理身子。

    那一晚他食髓知味,初尝情事,丝毫不知餍足与节制,他究竟有多猛浪的要她,他心知肚明。

    “别恼,那晚是爷不对,爷明晚给你带镯子,你最喜欢的大金镯子。”

    胤禛放下身段,温声哄着她,世间女子都喜欢男人说软话。

    毕竟是他此生第一个得到的女人,他耐心哄她又何妨。

    “主子!也许有一件事您误会了,奴才并非您后宅的姬妾,奴才是您的暗卫。”

    “伺候主子通晓男女情事,本就是奴才的职责之一,也请主子尊重奴才,您无需赏赐奴才何物。”

    吕云黛从四爷怀中挣脱开,她极不喜欢四爷方才那番诱哄后宅女人上榻的口吻。

    她并非是他后宅姬妾,也永远不可能是!

    “那晚露水情缘,奴才都已忘记,也请主子别放在心上。”吕云黛郑重道歉。

    “那你以为还有什么?休要自作多情!”胤禛沉着脸转身离去。

    “咳咳咳咳咳”

    身后传来她沙哑的咳嗽声,胤禛刹住脚步,板着脸转身,折腰将她从夜风萧瑟的屋顶抱到屋内。

    “为何换被褥枕头?为何换寝衣?为何?”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苍白病容。

    吕云黛错愕,四爷方才定去过她的私宅。

    她其实也不知为何要换掉那些与四爷有关之物,只是一靠近那些东西,就觉浑身酸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荒谬的纠葛。

    明明她和四爷并无任何摧心剖肝的恨海情天,却觉万箭穿心之痛。

    这很不对劲!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复杂不明的情绪,甚至被这种折磨人的莫名情绪左右。

    她不会愚蠢到仅仅是与四爷春风一度之后,就对他生出情愫来。

    但与自己的顶头上司一夜情的荒谬,着实令人尴尬。

    吕云黛迫使自己尽快调整心态,她决不允许任何事情影响她的情绪。

    但凡能影响她情绪之物,她都必须毫不犹豫摒弃。

    “没那么多为何,只是奴才买了一套新的被褥,喜新厌旧人之常情,主子若无事,奴才先去煎药。”

    见四爷仍是沉默站在床榻边,吕云黛蹙眉。

    她心中冷笑,他初尝情事,想必还未过新鲜劲,难怪半夜三更性急的来寻她。

    于是坐起身来,缓缓褪去衣衫。

    “主子,需要奴才给您侍寝,对吗?”

    此刻她不着寸缕跪坐在床榻之上,等着他临幸。

    “请主子快些,奴才很累,很困,很难受。”她病着,懒得敷衍,只想他尽快泄欲,尽早离开。

    可他却并未有任何举动,只沉着脸站在床前。

    吕云黛等了一会,见四爷不曾回应,她头晕脑胀也懒得多想,于是自顾自穿衣,拎着药包,转身入漆黑厨房内。

    柿子不在,漆黑的厨房内只剩下冷锅冷灶,即便这座宅子再奢丽,也不再是家,而是囚禁她的牢笼而已。

    吕云黛边咳嗽边生火,随手扒拉两个土豆丢进火堆内,准备当早膳,她的肺疾极为严重,忌吃生冷食物。

    昏昏沉沉服下汤药,她甚至没有力气飞身爬上房梁,就倒头躺在床榻上歇息。

    “嘶嘶嘶嘶”她难受的想将小雍召唤来值夜,倏然想起来小雍和阿正都被她留在私宅内照顾柿子和吕夫人。

    不管了,死吧!谁想来杀就杀吧。

    沉重的眼皮再没有力气掀开半分,她渐渐失去意识。

    鼻息间传来阵阵馋人饭菜香气,柿子一大早竟在熬肉粥,还有丝丝香葱煎蛋的焦香。

    吕云黛咽了咽口水,揉着惺忪睡眼睁开眼睛,她正准备起身,却愕然闭紧眼睛假寐。

    靠近房门的气息并非是柿子,柿子早就离开这座牢笼,而是四爷。

    他怎么还没走?他又想做甚?

    吕云黛心下一惊,禽兽啊!他该不会是趁她昏迷之时,对她

    可身上却并未有任何不适,他在床榻上那饿狼般的姿态,压根不会怜香惜玉,吕云黛暗暗松一口气,他并未趁人之危。

    吕云黛索性装死,熬到他离开再说。

    房门被推开,她感觉到四爷靠近她的床榻。

    他还真是冷血无情,她都病的昏迷不醒,此刻他却在猴急的剥掉她的衣衫。

    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要做甚!

    吕云黛继续用龟息法装死,他若想奸尸就随他去吧,她只盼着快些结束折磨。

    潮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温热的帕子轻

    柔拂过她的眉眼脸颊。

    继而向下,擦过她的脖颈儿和肩胛之后,停顿。

    她被四爷抱在怀里,湿热的帕子继续往下,他竟会伺候她擦洗身子。

    湿帕子继续往下,他不曾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此时帕子停在那,摩挲,吕云黛忍不住轻颤身子,那帕子猛地用力。

    “醒了就起来用早膳。”

    耳畔传来四爷一声冷哼。

    吕云黛缓缓睁眼,接过四爷丢来的帕子,转身将方才被他褪去的衣衫穿好。

    她披散着头发,歇息一晚之后,今日肺腑的灼痛感勉强能忍受。

    “多谢主子照顾奴才。”吕云黛嗓音虚弱沙哑。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厨房内。

    小方桌上摆着两碗青菜肉粥,一盘包子和一碟香葱鸡蛋。

    看肉包上那强迫症般相同的褶子和大小,以及被切割方正的香葱鸡蛋,就知道这桌早膳全都是四爷亲手做的。

    “多谢主子。”吕云黛拘谨站在桌边,等着四爷先落座。

    待四爷落座之后,她实在不想委屈自己,于是大着胆子坐在四爷对面。

    主仆二人再没有言语,低头用早膳。

    胤禛闷闷不乐,若换成从前,她早就眉开眼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她在生气。

    胤禛放下筷子:“为何生气?”

    “没有生气,奴才只是病了,疲累的不想说话。”吕云黛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药熬好了,一会去喝,午膳在锅中,你热一热就能吃。”

    胤禛伸手轻抚她的额头,确认她不再发烧,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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