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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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挂在篝火堆边烘烤,她坐在火堆旁,用小竹竿挂着四爷的亵裤烤干。

    他贴身衣料透气吸汗,没多久就烤好,吕云黛闭着眼,将亵裤递给四爷:“主子,烤干了。”

    “嗯。”

    身后传来细微的水花四溅声。

    “好了。”

    四爷的声音传来,吕云黛睁开眼,见四爷扶着石头站在深潭边。

    吕云黛任劳任怨将四爷搀扶到篝火堆旁,抓住他的辫子,正要伺候他烘干辫子,却被他拽回。

    “爷自己来,你去沐浴。”

    “奴才遵命。”吕云黛噗通跃入深潭内。

    背对着四爷,她将裹胸布取下,又褪去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

    用皂豆将裹胸和亵裤清洗干净,穿在小树枝上,她轻启朱唇,发出嘶嘶嘶的声响。

    草丛内传来小雍的回应。

    小菜蛇扭着胖乎乎的身子,游到主人身边。

    “烤干!”吕云黛将小树枝卷在小雍尾巴上。

    小家伙恨不得把亵裤甩在她脸上,也不看看火堆旁坐着谁,那个活阎王蛇见蛇愁。

    它正要溜走,却被主人捏住七寸。

    小家伙疼得嘶嘶求饶,用尾巴卷着小树枝,盘在活阎王对面瑟瑟发抖的甩着树枝,树枝上,主人绣着小黄鸭子的亵裤迎风飘扬。

    胤禛看那胖蛇憨态可掬,扬唇浅笑,忍不住伸出脚,用脚趾戳它胖脑袋。

    小雍张开的嘴巴被塞进个大脚趾,好气!不能咬。

    活阎王是主人的主人,等于是它的主人,它歪脑袋躲开活阎王的戏弄,摇着尾巴继续为主人烘亵衣亵裤。

    头顶上方,死鸟阿正丢下一串果子和一只半死不活的野兔。

    小雍骂骂咧咧,让阿正再抓只老鼠给它吃,死鸟竟嘲笑它低俗。

    胤禛看傻蛇仰头不知在做甚,似乎很生气,于是跟着仰头,竟与一只傻乎乎的猫头鹰对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她豢养的宠物古灵精怪,都是傻憨憨。

    山风微凉,他掩唇打了个喷嚏。

    “主子!您的中衣该烤干了,奴才伺候您更衣。”

    吕云黛一听到四爷打喷嚏,暗道不妙,他若再生病,遭殃之人还是她。

    她心急如焚囫囵擦干净身子,此时小雍也摇着她的亵衣亵裤爬过来。

    “爷自己穿。”胤禛将烤干的中衣从树枝取下,尚未来得及系盘扣,她就冲到面前,半跪着伺候他穿衣。

    他的目光落在她双膝,此时她发红的膝盖正跪在嶙峋的乱石上,他忍不住推开她的手:“爷自己来!”

    “是。”吕云黛起身拍干净嵌在膝盖肌肤上的碎石头,扯过半干的中衣穿上。

    穿好衣衫,吕云黛将猫头鹰阿正抓来的野兔处理干净,坐在火堆边烤兔子。

    “暗六,还在生气吗?”胤禛捻起手边的野果,递到她面前。

    刺在主仆二人心底心照不宣的隔阂,今日必须解开。

    “奴才不生气。”吕云黛口是心非敷衍道。

    气!她甚至怨恨四爷拆散她的姻缘,想与他同归于尽。

    可她更气策零,她仅仅是策零权衡利弊之后,放弃的苦果,而非他坚定不疑的选择。

    他甚至从不考虑她的感想,只一意孤行,权衡他觉得该做之事。

    若他将那些不得已的国仇家恨提前告诉她一声,她定会义无反顾与他站在一起。

    可到头来,他做的事情只是在自我感动,全然不顾及她是否能接受。

    即便二人勉强成婚,今后他若再遇到艰难险阻,定又会对她的感情再次权衡取舍,再次放弃她。

    他并非良人。

    当然,她的主子四爷更是并非善类,他如今虽与策零结盟,但吕云黛一想到历史上雍正帝被一生死敌策零打败,精兵良将尽亡,甚至气得郁郁而终,就对他恨不起来。

    毕竟他的报应在后头,毕竟他奔袭千里,不顾安危救她,毕竟他数次舍命救她,她都看在眼里。

    毕竟是她放走了策零,才会有多年后的生死夙仇。

    反正她和四爷主仆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也别嫌弃谁,至于以后,就交给报应吧。

    她千里走单骑,已然将欠策零的命还清,再见之时,只是故友,再无任何儿女私情。

    “你气。”

    “不气。”

    “气。”

    “好好好,奴才气,主子多赏点金银珠宝,奴才就不气了。”吕云黛龇牙笑道。

    “主子,您如何得知他是流亡王子?”这个问题吕云黛疑惑许久。

    “毓庆宫的消息。”胤禛瞒下血滴子查到策零身份的真相。

    原本他的计划是与流亡王子联手,将他送回国,让准噶尔汗国内乱四起,解决边关战祸,今后这股势力再助他夺嫡。

    可一切的计划,统统被她的婚事搅乱,如今那策零虽与他联盟,但却面和心不和。

    此人彻底沦为废子,甚至已然与他结仇,再无利用价值。

    “主子,他母亲到底在哪?”

    “哼!是他自己愚蠢,被噶尔丹蒙蔽多年,他母亲就藏在噶尔丹亲卫兵营内。”

    为探查到策零母亲的线索,胤禛煞费苦心,甚至折损数名他精心潜藏在噶尔丹身边的探子。

    这场他一开始就料到注定无果的交易,除了暗六,他一无所获,甚至损失惨重。

    罢了,好歹他得到忠心耿耿的奴才驱使。

    “还喜欢他吗?”胤禛丝毫未察觉他的语气染着酸意。

    “不。”吕云黛爱憎分明,虽遗憾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但她和策零已彻底结束。

    “哦。”胤禛扬唇浅笑。

    接下来主仆二人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吃饱喝足之后,吕云黛用蕉叶编织两顶绿帽子,主仆二人戴着绿帽子,再次前行。

    “爷不戴绿帽子!”胤禛扯下绿帽子,满脸嫌弃。

    “主子您并未成家立室,又无心爱的姑娘,戴绿帽子无妨。”吕云黛双脚轻跃,将四爷托在后背,让他趴着更舒服些。

    绿色在古代的含义就开始不正经,最贴切的就是用红男绿女来区分男女,古代男尊女卑,故而大婚时女子婚服为绿衣,男子则穿红。

    古人贱卖妻女之时,就需裹着绿色头巾,而汉代卑贱者需佩戴绿色头巾,元朝时娼妓家中的男子也需戴绿头巾。

    久而久之,绿头巾延伸到女子红杏出墙,男子被陶侃为活王八,戴绿帽。

    吕云黛觉得自己头顶戴着绿帽子简直实至名归,她可不是才刚被人戴绿帽子么。

    她就是故意的,想报复四爷,也想宣泄心情,她自己戴绿帽子又怕被人嘲笑,干脆坑四爷一把,独被绿不如一起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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