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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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吃。”发黄的馒头沾染五个血指印。

    “不吃!脏!”

    “堂主赏我的,不脏!”

    画面一转,她蜷缩在浴桶内瑟瑟发抖,今夜借宿的老猎户狞笑着将手覆在她幼嫩的肩上。

    凌哥哥被鞭子抽打得遍体鳞伤,却声嘶力竭呐喊:“我伺候您,让我伺候您,我会很多花样,我比她更有经验。”

    “我伺候过许多权贵,我比她更有能耐取悦您。”

    绝望的窒息感扼住她的脖子,她眼睁睁看凌哥哥为老猎户宽衣解带,朝她露出染泪的温柔浅笑,他说:别怕,转过去捂着耳朵闭上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这笑容就像穿肠毒药,她顿觉肝肠寸断。

    这一路上颠沛流离,他总在为她杀人。

    “啊!!”吕云黛崩溃怒吼一声,扑到老猎户后背,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呜咽着像发狂的幼兽般,咀嚼撕扯下他的耳朵。

    口中溢满人血腥甜与耳朵脆弹的怪异口感,老猎户嚎叫着将她掀翻在地,她咬牙切齿将耳朵和着血咽下,猛地窜到他面前,咬住他的脖子。

    极速涌动的血液灌入口中,鼻腔内满是酸楚的血腥弥漫,喷薄而出的血漫出口鼻,咔嚓咔嚓,她拼命咀嚼着温热的喉管。

    “芸儿,松开!快些松开!他的脖子已被你啃断,松开,乖,别怕。”

    深山老林内的破茅屋连同无尽罪恶,一并付之一炬。

    千山风雪,孤山难越,他们混迹在北上逃荒的流民中。

    “喂,小鬼,与我交换米肉可好?”

    面颊干瘪凹陷的方脸大婶,浑浊的眼睛贪婪盯着躺在她身侧昏迷不醒的凌哥哥。

    饥荒年岁,沿途任何能裹腹之物已被搜刮一空,甚至瞧不见草根与树皮。

    吕云黛手里捧着一把抢来的泥白色观音土,这东西入口就如石灰,咽下口虽有饱腹感,却让人腹痛难忍。

    “什么米肉?”她一脸懵然。

    “就是他啊!”大婶指着她身边的凌哥哥。

    “我拿我孙女与你换他,我们换着吃,我孙女肉嫩,我让你占便宜。”

    “小姑娘,他醒了。”

    老大婶指着凌哥哥。

    吕云黛欣喜若狂,转身看向凌哥哥,却愕然发现他双眼依旧紧闭着。

    不待她转过脸来,后劲处却传来一阵闷痛。

    “男肉腥臊不可餐,还是小姑娘的肉香嫩。”

    好烫,她仿佛置身于沸腾的熔炉中煎熬,吕云黛艰难睁开眼,却发现她被捆绑着手脚,坐在逐渐温热的铁锅内。

    砰砰砰一声声拳头入肉的闷响与痛苦闷哼传来。

    凌哥哥拖着沉重病体,正踉踉跄跄与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在缠斗。

    她的手臂压在铁锅上,嘶嘶烤出白烟来。

    她忍着剧痛,将麻绳紧紧贴在铁锅边缘。

    老大婶还在指挥两个儿子将凌哥哥一块抓住,换菜人吃。

    她拼尽全力挣脱开,抓起豁口的菜刀,一刀砍向老恶魔的脖子,菜刀嵌进老大婶细长的脖颈,吕云黛死死咬着牙,将菜刀拼命按进老虔婆的脖子。

    头颅连着一层薄人皮,耷拉在老大婶后背,一双怨毒的浑浊双眼死死盯着她,吕云黛咬牙将她推进沸腾的铁锅内。

    顷刻间一股令人垂涎的肉香飘散开。

    “都来吃菜人!”她朝着破庙外的饥民大喊道。

    饥肠辘辘的饥民蜂拥而至。

    “快开!那还有两个壮实的菜人!大家抓住他们就有肉吃!杀啊!”

    她将生锈的菜刀和柴刀塞进两个壮汉手中,朝着那两个哭着喊娘的壮汉丢去石头。

    乱石砸破他们的脑袋,潺潺鲜血仿若甘霖,那二人顷刻间被饥民包围。

    吕云黛一只手抓紧奄奄一息的凌哥哥,另外一只手颤抖着伸进沸腾的铁锅,费力扯下一截半熟的手臂。

    她咽着口水,先递到凌哥哥嘴边。

    凌哥哥被打肿的眼皮艰难掀开,颤抖着抬手将肉推向她。

    鼻子一酸,她咬下一口腥臊的肉,吃力俯身,一点点喂给凌哥哥吃。

    “不知羞,姑娘家不能随便亲男子。”

    “我嫁你,现在我是你的小媳妇,可以亲,你别再动了。”吕云黛温声细语哄着满脸羞红的小少年。

    山雨欲来,有大户人家来买奴仆。

    凌哥哥踉踉跄跄抱起她,将她扛在肩上:“老爷,您看看我妹妹,她冰雪聪明容貌绝美,她还识字,求您买下她可好?买她送我,您买下她,我也跟您走。”

    嘬烟袋锅的虬髯大汉目光盯着她的脸,满意点头,揪住她的衣领丢入身后木笼内。

    “凌哥哥!求您带他一起走吧!”吕云黛焦急伸手穿过木笼,揪紧凌哥哥破烂不堪的袖子。

    “笼子满了,要他就不能要你。”

    “选她!”

    “选他!”

    二人心急如焚异口同声。

    “哎呦,我瞧着你这皮囊和身段甚好,他不要你,我要你。”

    一个掐着兰花指的阴柔男子揪起凌哥哥的衣领子,将他丢给身后的仆从。

    离别猝不及防,她甚至来不及与他好好道别。

    兀地,凌哥哥变成草原天际翱翔的海东青,她正要开口唤他,倏然看见一张阴鸷俊逸的脸,正阴测测笑着挽弓,箭指朝她飞来的凌哥哥。

    “不要!四阿哥!”

    吕云黛惊呼着抓住四爷的肩  ,睁眼看见四爷正盯着她瞧,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冷冽无情的脸压向怀中。

    “狗奴才!松手!”

    四爷清冽的声音传来,她惊魂未定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是梦,她竟僭越的抱着四爷。

    “主子息怒,奴才该死。”吕云黛惊出一身冷汗。

    “主子,您这是要赶往何处?”吕云黛扯开话题,眺望窗外湖光山色,无边丝雨。

    “去边境督军。”胤禛重新拿起手札。

    “啊?”吕云黛费解,四爷在军中势力薄弱,且对军务不如朝政熟悉,为何忽然接下军务?

    “啊什么?歇息好就滚下去。”胤禛轻哼,目光落向窗外。

    雨势渐甚,山风寒凉,他支腮盯着雨帘,缓缓道:“留下沏茶。”

    吕云黛已然掀开马车帘子,半个身子都探出马车外,闻言,再度折返回四爷身边。

    她跪坐在马车软毯上,将红泥小火炉上沸腾的水浇入茶盏。

    她一意孤行离开京城一事,四爷不主动提及,她自然不会愚蠢的提及。

    主仆二人俱是沉默看向窗外绵绵细雨。

    吕云黛下意识抚向腰间佩剑,才想起来佩剑已然被准噶尔士兵斩断。

    一时间失去防身利器,她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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