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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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一条肥硕的菜蛇倏然嘶鸣着将竹叶青毒蛇甩开,盘踞在吕姑娘胸前为她遮羞。

    密密麻麻的蛇在她身上游走,它们张开獠牙楔入她在流黑血的伤口。

    那些蛇咬过伤口之后,竟诡异的扭动身躯,痛苦嘶鸣,不消片刻就翻肚软下身子。

    盘踞在吕姑娘胸前的菜蛇昂起头,嘶嘶嘶叫几声,很快就有毒蛇用尾巴将死蛇卷走。

    紧接着一批批毒蛇前仆后继,直到她发黑的手臂渐渐变红润,伤口处流出的血变为正常的殷红,满地的毒蛇才在菜蛇的命令下,潮水般退去。

    他忽然发现吕姑娘脸颊处的肌肤诡异的撬起,显然方才那些蛇群将她脸上的肌肤咬破。

    策凌心下慌乱,赶忙伸手抚向那破皮的伤口。

    盘踞在主人身上的菜蛇小雍下意识想咬那人,可想起来主人吩咐过,他是男主人,这几日主人更是将它和兄弟姐妹们安排到男主人身边保护他。

    小雍歪着脑袋,嘶嘶嘶看着男主人,乖乖扭着身子爬出窗外,留下不着寸缕的主人和男主人共处一室。

    眼看男主人羞涩的满脸通红,小雍趴在窗缝上歪着脑袋担心,主人都这般虚弱,男主人该不会与主人**吧。

    不会不会,主人说男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儿郎,夸得那些蛇蛇们都嘲笑她发桃花癫。

    小雍放心的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离开,隐藏在苍茫夜色中。

    此时策凌满脸通红,闭着眼,转身取来毯子盖住吕姑娘裸裎的身体,这才缓缓睁开眼。

    他取来金创药,焦急看向她受伤的脸颊。

    不对!为何受伤却无任何血迹?难道是方才那些蛇将血迹舔舐干净?

    策凌狐疑伸手轻抚那伤疤,却愕然发现根本不是伤疤,而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她到底是谁?策凌控制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揭开她的真容。

    随着半张面具被缓缓揭开,策凌浑身都在抑制不住颤抖。

    欢喜之余,却又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冷漠自责懊悔,他甚至愚蠢的打了她一巴掌,她当时一定难过极了。

    “芸儿”策凌忍泪,将心爱之人紧紧搂在怀中,忍不住潸然泪下

    吕云黛是被热醒的,她热得浑身冒汗,鼻尖都是汗珠。

    此时她正被凌哥哥紧搂在怀中,他俊朗的睡颜近在眼前,好想亲

    他睡得很沉,昨夜该是累坏了,吕云黛心疼的凑到凌哥哥面前,忍不住悄悄在他唇上偷吻。

    心中窃喜,她红着脸裹紧身上的毯子,飞身从窗户离开。

    待她离开之后,策凌陡然睁开眼,满眼错愕,羞涩的捂着被芸儿偷吻的唇瓣,眸中溢出温煦柔情。

    他虽不知为何芸儿要伪装身份出现在他身边,但芸儿想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他从不会反驳她的意思,甚至愿意为她偏听偏信。

    她定有苦衷,他不忍戳穿她的伪装,让她为难伤心。

    她既不想让他继续在风尘中打滚,他就顺着芸儿的意思,不让她再为他担惊受怕。

    只是该如何名正言顺守在她身边,他受够了分离的煎熬,不想再与她分开半刻。

    策凌冥思苦想许久,嘴角噙笑,唤来随从。

    此时吕云黛将换下的薄毯清洗干净,还特意取来沐浴才用的香胰子,将薄毯洗得香喷喷地,这才心满意足挂在院中晾晒。

    “主人买新毯子啦,怎么不放着让柿子清洗?”柿子揉着发酸的脑袋,总觉得近来睡的太沉,早上都起不来。

    “没呢,借来的,洗干净要还。”吕云黛盯着毯子,忍不住绽出笑意。

    今晨偷来的一个吻,能让她精神抖擞继续当牛马一个月,待下个月疲累了再去偷。

    “柿子,早膳煮了几个水煮蛋,熬了地瓜粥,凑合吃。”

    吕云黛抻抻懒腰,脑子里却在复盘昨晚那女刺客的招数。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女刺客的身型极为眼熟,她应该在哪里见过才对。

    可为何她想不起来?

    她素来只会铭记有价值的人和事,若她全无印象,只能说明此人在她的印象中形同路人。

    到底是谁?

    吕云黛冥思苦想,始终毫无头绪,正头疼之时,却听到八大胡同内传来一阵敲锣打鼓与吹唢呐的嘈杂声。

    这刺耳的乐声鲜少出现,一旦出现,就代表哪家的妓子犯了事儿,要被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发生何事了?”

    “是望北楼的凌相公,不知怎么得罪贵客,赔的倾家荡产,几个东家亏了银子,要将他打死在望北楼内,警示那些小倌安分守己。”

    墙外传来路人的戏谑的对话。

    凌哥哥!吕云黛心急如焚飞身冲向望北楼。

    当看见凌哥哥正被几个龟奴儿拽出望北楼,当街剥光他的衣衫  ,登时怒不可遏。

    “放开他!!”

    吕云黛满脸怒容,将一个扯开凌哥哥裤带的龟奴推倒在地。

    “你谁啊?滚开!我们教训自家的小倌与你何干!”

    “要多少银子!我要他!”吕云黛将衣衫不整的凌哥哥护在身后。

    “今儿谁都保不住他,他害得望北楼险些砸招牌!今日必须以死谢罪!”

    凌哥哥是望北楼背后的东家之一,他到底犯了何事?竟被其余东家群起攻之?

    可无论凌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她都必须不计代价保护他。

    “要多少银子?我为他赔偿!”

    “好啊,你若真要救他,就拿出十万两现银!”

    望北楼最大的东家周相公晃了晃手里的卖身契。

    “这身契怎么回事?”吕云黛有些发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方才签字画押的,想着保住性命,就主动签了卖身契,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吕姑娘,你不必管我,让我死吧。”

    “说的什么胡话!”吕云黛心疼拢好凌哥哥破碎的衣衫。

    “周相公,等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定奉上十万两银子!”

    她本想抢走凌哥哥的卖身契,但她曾秘密查过望北楼最大东家周相公背后的势力是佟家。

    她不想引起佟家人的注意。

    “成!我只等半个时辰!”周相公朝着地上轻淬一口唾沫,满眼鄙夷。

    吕云黛转身拔腿狂奔离去。

    “谁让你说十万!一会她若凑不出,你就说可将我贱卖!她放在我这的首饰该值三万两。”

    策凌想到芸儿急的眼睛发红,心疼的攥紧手中的首饰盒子。

    “一会她来,你让她缓一缓,坐下喝杯热茶再开口,让她歇歇,别吓着她。”

    “是,殿下。”

    周相公毕恭毕敬垂首。

    吕云黛一路上风驰电掣飞檐走壁,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气喘吁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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