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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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方才那一场粉戏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内容更是劲爆的让人瞠目结舌。

    果然花钱看的内容和爬墙头偷看的内容不在一个档次。

    此时四爷倏然站起身来,沉声道:“回去,不看了。”

    吕云黛知道四爷这个小处男面皮薄,瞧他着急的语气,估摸着看出火气来了,而且火气还挺旺。

    她不敢揭穿,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离开戏楼。

    她很想开口说她早就下值了,但如今身份使然,她已是暗卫老大,不能总想着摸鱼,还需担负起暗卫团队的兴衰荣辱。

    趁着四爷在书斋内闲逛,吕云黛悄悄把苏哥哥拽到一旁。

    “苏哥哥,主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您该提醒内务府准备随寝宫女了。”

    内务府会在皇子出精之后,安排八个年龄稍长的宫女,启蒙和指导皇子初尝男女情事,按理说内务府早该安排宫女前来伺候四爷。

    “别提了,杂家上个月千挑万选的八个容貌俏丽端庄的宫女送到爷身边伺候,都被四爷退回内务府,我还挨一顿打,爷说他自有主张。”

    苏培盛一想起屁股上才掉痂的伤,仍是心有余悸。

    “苏哥哥,要不您试试找几个秀美的汉军旗宫女试试?”

    吕云黛提醒道,毕竟历史上雍正帝钟情于汉女。

    “我早试过了,环肥燕瘦的美人儿都没用。”苏培盛叹气。

    “我听说年”

    吕云黛本想提醒苏哥哥可以留意年羹尧的妹妹,却想起来如今才康熙三十年。

    年氏会在康熙五十年入雍亲王府承宠。

    假设她十五岁入王府,那么年氏诞生的时间该在康熙三十五年前后,眼下她连个受。精。卵都不是,她只是个卵。

    “年什么?”苏培盛懵然。

    “我听说年年内务府包衣奴才都小选,今年还赶上秀女遴选,说不定康熙爷就给咱四爷赐婚了。”

    吕云黛并非随口说说而已。

    历史上康熙爷将会在今年给四爷指婚嫡福晋。

    康熙爷赐给四爷的嫡福晋,是步军统领费扬古之女乌拉那拉氏,未来的雍正元后,今年才刚满十岁。

    四爷和乌拉那拉氏将在康熙三十四年行大婚礼。

    “你别瞎说,都没准信儿。”

    苏培盛谨慎提醒六子,其实他也隐约听说四爷未来的嫡福晋很可能会是步军统领费扬古之嫡女乌拉那拉氏。

    只是指婚圣旨并未赐下,八字还没一撇之事做不得数。

    谁知道嫡福晋人选会不会生出变数来。

    说话间,吕云黛发现潜藏在人群中的暗四有几瞬目光落在卖草蚱蜢的小摊上。

    那摊子上的草蚱蜢只剩下两只,吕云黛想起暗四家中一双儿女,估摸着暗四想买回去给孩子玩儿。

    于是她踱步走到小摊前,将最后两只草蚱蜢买下,拧身丢在伪装成乞丐的暗四面前。

    暗四感激看她一眼。

    此时吕云黛用眼角余光瞟见四爷从书斋踱步而出。

    “主子来了。”

    她小声提醒背对书斋的苏哥哥。

    苏培盛收起闲聊的松弛劲儿,转身虾着腰跟在主子身后。

    “都散了,暗六留下伺候。”

    “是~”吕云黛心中叫苦不迭。

    待众人相继离开之后,吕云黛换上一张看上去不好惹的虬髯大汉面皮,跟在四爷身侧半步之后。

    “狗”胤禛一转头,却瞧见身侧紧跟着个糙汉,他一眼就认出是暗六。

    “吓人,换一张。”胤禛不满蹙眉。

    “是。”吕云黛闪身到暗处,换上一张斯文书卷气的清秀人皮。

    “主子,这样如何?”她摇着手中折扇,一副浪。荡酸秀才的做派。

    “”

    没想到四爷竟带她来到南锣鼓巷附近,眼见四爷越来越接近她的私宅,吕云黛一颗心七上八下。

    直到四爷站在她私宅大门前,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私宅不错。”胤禛负手静立在狗奴才私宅门前。

    可恶!四爷真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她在心里暗骂,但还是殷勤上前叩开大门:“主子谬赞,奴才的狗窝哪儿比得上您的奢宅啊,凑合住。”

    哑婶牵着造化狗打开大门,瞧见姑娘领着个气宇轩昂的俊逸少年归家,赶忙将小狗栓到门边。

    吕云黛一叩开自家大门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完了完了!她都来不及让哑婶把家里烛火都摁灭,一会四爷看到那些东西定会气炸。

    “寒舍着实简陋不堪,您别笑话就成。”

    她话音未落,却见四爷抬眸看向门边一对儿红缎穿米珠的八角灯笼:“这灯笼极为眼熟。”

    胤禛思索片刻,想起来这对灯笼与他从江南花大价钱买来的红缎灯笼一模一样,不对!他买的灯笼为不世孤品,绝不可能有第二对。

    他私宅众多,私宅内的稀世珍品不计其数,没想到眼皮子底下竟有一只硕鼠。

    “硕鼠!”胤禛气窒。

    “主子息怒,这对灯笼去岁被大风刮破了,换了新灯笼,奴才瞧这灯笼补补还能用,就厚脸皮给扛回家了,不信您问苏哥哥。”

    吕云黛指着灯笼两侧明显颜色不一之处,忐忑狡辩。

    幸亏她机智,让哑婶特意缝两块红布在灯笼上。

    胤禛斜乜狗奴才,自从踏入这座宅院开始,她的目光就有几瞬飘忽不定。

    “主子,奴才那还有您新赏的茶,这边请。”

    吕云黛闪身挡在四爷身前,抬手想将他引到前厅内。

    “闪开!”胤禛偏不上当。

    “诶诶诶。”吕云黛畏畏缩缩闪到四爷身侧。

    他顺着狗奴才方才遮掩的方向,来到一处庭院内,一抬眸,却瞧见庭院当中的珐琅彩大鱼缸极为眼熟。

    胤禛合眼,不用猜就知道是他某个私宅之物。

    “硕鼠,说说这鱼缸吧。”胤禛冷哼。

    “主子,这是您香山别院的鱼缸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这珐琅彩鱼缸去岁夏,不知为何裂开一道口子,奴才见鱼缸好看,就捡回家请锔瓷匠修好了。”

    “您瞧。”吕云黛指着鱼缸边缘一圈铜钉。

    四爷就是败家,磕破一角的鱼缸说扔就扔,她去岁正搬家,看到这般华贵的鱼缸,自然顺手牵羊。

    “呵,这三条红顶官鲤呢,如何解释?”

    他记得很清楚,上个月太子爷才送给他一批进贡的官鲤,与眼前这三条花色酷似。

    “主子,您这是何意,这是苏哥哥送给奴才的乔迁之礼!”

    吕云黛气炸,这座宅子内所有值钱的物件里,唯独这三条鱼真不是从四爷私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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