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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师父我可以》 90-100(第5/20页)
关。”
从结果上来看,杨虎臣死了,柳章是最大的获利者。
这件事绝对跟柳章脱不了干系。
杨玉文摸到酒坛子,酒坛子已经空了。如果柳章杀了杨虎臣……
玉山麒麟死后,十年前的事浮出水面,杨家再次站上风口浪尖。
那个“武恭”的谥号也尤其值得玩味,大家都能从中品出几分深意,朝廷已经没有那么把杨家放在眼里了。墙倒众人推。
市井话本《逢魔》继续连载。
书里写了杨家三代人,暴露诸多秘辛旧事,揭开了鲜血淋漓的伤疤,却偏偏语气嘲讽。笔触高高在上,直言杨国师该死,还说驱魔司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杨家几代人为大梁舍生忘死,人丁兴旺的家族死成了独苗,祠堂供奉上千盏长明灯,皆是忠魂。这本书轻飘飘抹去了他们的血泪史,写的全是诛心之论。
刚出第一篇,便触怒杨玉文,遭遇封禁。杨玉文动用私权,封禁书摊。这才有后头的崇明殿问罪。现如今驱魔司深陷风波,《逢魔》一书又跳了出来,落井下石,幸灾乐祸。不怪杨玉文怀疑柳章,这件事从头到尾看起来太像连环套。
柳章忙完手头的事,抽空去杨家吊唁,他与杨虎臣有过一段短暂的上下级缘分。虽然他不认可杨虎臣的部分主张,但杨虎臣确实为天下百姓做出过巨大贡献,是值得敬重的。人死了,他来上炷香,理所应当。
杨玉文看着柳章说:“殿下胆魄惊人呐,竟然还敢来。”
柳章从怀中取出麒麟的内丹,用帕子包着的,递给杨玉文。“麒麟本就时日无多,杨玥重创了它,杨国师封印着它。傅溶不过是捡了漏。这枚内丹归属杨家,我带来还给你们。”
好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啊,他好处占尽,还不忘把麒麟的内丹还给杨家,博得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名声。杨玉文注视着带血的麒麟内丹,忍不住笑出来,多么讽刺,这是当着杨虎臣的棺材板当面羞辱他们。杨玉文咬着牙笑道:“我这人很冲动的,殿下真不怕被我砍死?”
柳章把内丹放在杨国师灵位前。
他并无挑衅或羞辱之意,只觉得应该物归原主。这东西不该他拿着。杨玉文如何处置,都随他自己。杨玉文表现出来的强烈怒意和杀意,让柳章感到费解。杨玉文疯了那么久,父亲逝去,变得更疯,也情有可原。
柳章没有跟他一般见识,上完香,便转身离开。
“《逢魔》是你写的吧。”
“什么?”柳章站定了脚步。他回过头,不解其意。
“柳章,记住你所做的一切,”杨玉文盯着他,阴恻恻道:“你会后悔的。”
……
“话本子还在连载吗?”
“我早就让他们停笔了。”
“什么时候停的?”
“杨玉文封禁书摊,舅舅回来那天。”
“那为什么关于杨家的话本子还再出?”
“有吗?”傅溶被柳章叫去,问到最后,十分茫然,“没有吧。”
柳章将手中一本薄薄的册子扔给傅溶。
《逢魔》最新回目。傅溶翻了几页,瞧着十分陌生,道:“这谁写的?”
柳章刚从杨家回来,买了最新话本。当初傅溶跟驱魔司较劲,雇佣一大批写手造驱魔司的谣。本以为骂战止息,没有后文。谁知话本子又冒了出来。还编排上了杨国师,不知天高地厚。柳章以为又是傅溶作怪,道:“你倒来问我。”
傅溶仔细翻看检查,道:“这不是我们出的话本。”
傅溶混茶馆的时候,特意跟那些笔杆子交代了,编故事,重点在于恶心杨玉文。切莫评议朝政,不许写真人真事,用了许多假名。这点基本的敏感度他还是有的。三俗市井话本,敢把杨家三代人发家史挖出来讲,还把新丧的杨国师写成那副鬼样子,莫不是活腻歪了。
傅溶看完后匪夷所思,“我没让他们写这个。”
难怪之前杨玉文大发雷霆,把全长安书摊封了。柳章好心好意去上香,杨玉文竟对他放狠话。问题全出在这话本子上。
傅溶诧异道:“这本书,舅舅从哪儿得来的?”
柳章听他的语气像是一无所知,不由疑惑,道:“市井到处都是,杨玉文觉得是我写的。”
傅溶愕然道:“舅舅还有这爱好?”
柳章道:“……”他是闲得胃疼吗,还写话本。
傅溶年轻,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旧事,必定有人在背后指点。如果柳章没写,傅溶又不知道这件事,说明背后还有第三方势力,正在浑水摸鱼。
舞姬的案子还没查清,又出了这事。
柳章也开始头疼起来。
第94章 解药“同心蛊发作过没有?”……
“殿下,张道长来了。”
“请进来。”
“是。”陈叔应声退下,去招待客人。
柳章来到前厅,喊了声师兄。张道长放下茶杯,回过头看见自家师弟,笑道:“师弟来了,”他穿了件崭新的道袍,头发也梳得十分齐整,一摊手,“你看我这身精神不?”
柳章许多年没见他收拾得如此干净利落,道:“师兄一向精神。”
张道长啧啧称奇,道:“师弟竟然学会恭维人了。”
柳章道:“师兄今日高兴,来我这喝茶?”
人逢喜事精神爽,玉清观最近走运。朝廷拨了一万两银子,给他们修缮道观,斩杀麒麟的几个弟子还被封为了义士,跟着傅小侯爷大沾光。玉清观名声打响,前来烧香算卦的人络绎不绝。张道长每天睡觉都能笑醒,手头阔绰,心里头高兴,给大家统一添置了新道袍。
今日来长安,是为采买丹砂符纸等物,顺带拜访工部的几位大人。
修缮道观他们都上赶着帮忙,搞得张道长怪不好意思。
那几位大人请张道长喝酒。
张道长喝到晚上,醉醺醺,那些人又叫了花娘作陪。吓得张道长借口尿急翻窗逃走了。这一逃,发现天色已晚,客栈都打烊了。张道长是个落拓不羁之人,准备找个桥洞兑付一宿,又怕弄脏这身新衣裳。现如今,他们玉清观扬眉吐气,也不再是穷要饭的了。
朝廷大官都跟他们称兄道弟,张道长作为观主,睡大街也忒不像样子。他有了点包袱,想起自己还有位师弟,故而跑来楚王府,借宿一晚。
张道长舔着一张老脸,说道:“师弟可否行个方便,我没地方住。”
柳章见他醉得厉害,东倒西歪,让陈叔扶他去厢房休息。
张道长一觉睡到天亮,彻底醒了酒。这些年他拮据窘迫,没少同师弟打秋风,都不好意思登门,有事都派弟子来。现在大不一样,玉清观能够自力更生了,他终于能挺直腰板。
张道长同柳章在竹林里散步,闲聊天,背着手道:“昨天我估摸那几位大人的意思,是想把玉清观挂到朝廷下面,跟驱魔司一样,吃官饷。师弟你怎么看?”
柳章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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