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可以: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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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桶里,眼神迷蒙,望着窗外飘零的雪花。她的体温让冷水升温,整个房间热气腾腾,云雾缭绕。柳章点住她几处穴位,又为她传送灵力压制,起效甚微。

    江落注视着雪花一片片落下来,道:“师父,下雪了。”

    柳章道:“嗯,你看着雪,跟师父说话。”

    江落道:“说什么。”

    柳章道:“南荒下雪吗?”

    江落道:“下。”

    “很厚吗?”

    “很厚。”

    “……”

    柳章不断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冷水换了一桶又一桶。江落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她的额头不再那么烫。看样这是周期性的,一阵一阵。缓过最激烈的那个过程,她的体温就会降下来。柳章把江落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她看起来非常疲惫。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天地白茫茫一片,琉璃般干净剔透。

    江落的瞳孔中倒映着明亮的雪光。

    柳章道:“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江落抓着柳章的袖子,期期艾艾,道:“师父别走。”

    柳章坐在床边,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水珠,道:“师父不走,师父陪着你。”

    江落放心了,闭上眼睛。她很累。她每时每刻,都在跟理智做斗争。她把脸贴在柳章的膝盖上,像一个做噩梦的乖孩子。柳章满身水渍,同样疲惫不堪。其实这一切也不是江落的错。谁都没有错……她从未发/情过,也许什么都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

    江落安睡了一刻钟。

    她手指攥紧,死死抓着柳章的袖子。柳章还在,他没有走。江落陡然惊醒,那一股邪念又钻了上来。傅溶走了没关系,反正柳章还在。一样的。

    甚至是她更想要的。

    “师父。”江落嘴唇蠕动,发出细弱蚊蝇的呼唤。

    “我在这,”柳章拧干帕子,盖在她出汗的额头上,“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师父。”

    江落缓缓坐起了身体,望着柳章的脸。

    帕子滑落到膝盖上。

    柳章握着她僵硬的手,免得她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去。

    江落看着两人相接触的手,体温再次上升。她的意识渐渐恍惚起来。

    柳章关切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还是喝点什么?”

    江落像是听不懂他的问题,道:“师父。”

    她喊师父,喊了又没有后文。

    柳章不厌其烦地回应她,给她安全感,道:“师父在这。”

    江落伸手抱住柳章的腰。这个拥抱是十分安宁的,带着眷恋的。

    柳章摸着她后脑勺,道:“还难受吗?”

    江落道:“我闻着师父的味道,就不难受了。”

    柳章道:“不难受就好。”

    江落道:“师父我们交/配吧。”

    柳章道:“……”

    突如其来,猝不及防。柳章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他没有勇气再问一遍你说什么。怕自己会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吐出来。他缓缓掰开江落的肩头,两人分开一段距离。江落眼神清明,真挚而温暖。她捧着柳章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由衷道:“没有傅溶,师父更好。”

    柳章把自己的手一寸一寸抽出来,目光含着冷意,盯着她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江落意犹未尽磨蹭着他的袖口,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柳章挥开袖子,气急败坏,“不许这么想!”

    江落道:“为什么?”

    柳章险些失态,厉声道:“因为我是你师父!”

    师父又怎么了……师父就是柳章,柳章就是师父。

    江落还想摸到他袖子里的手腕。柳章豁然起身,离开。江落抓了个空。柳章走了,并愤怒地摔了门。江落后知后觉,他不是说要陪着她吗?为什么要走?

    “师父。”她下意识喊了句。

    这次没人回应她。她坐在那,渐渐呆滞石化了。

    第100章 煎熬“因为我太难受了。”

    隆冬大雪。

    师徒二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柳章布下结界,困住江落。江落无法冲破结界去找傅溶。

    他们之间的关系降低到了冰点。

    傅溶走了,被吓跑了。家中剩个大麻烦。柳章被两个混账玩意气得肝疼,还要为他们收拾烂摊子。他一夜没睡,翻找古籍,寻找消解之法。如果不是江落,他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去研究“妖兽如何安全度过发/情期”这种鬼问题。

    柳章想到她的话就火冒三丈。

    混账东西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他不是没有教

    过江落礼义廉耻。一发/情,脸都不要了。他当时应该重重甩她一耳光才是,大逆不道的畜生。

    竟然敢对师父出言不逊!

    柳章气了半宿,头大如斗。纵然快被气晕,也得耐着性子继续翻古籍,给她想办法。他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到这个天魔煞星。

    书上说,妖兽发/情,要么忍着,要么找到配偶缓解欲/望,要么把自己阉了。总结来总结去,不过三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柳章竭力平复烦躁情绪,思考对策,看江落那德性,忍应该忍不了多久。拖延下去只会更糟糕。

    干脆把她阉了算了。

    柳章认真研究几个方案,发现容易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给她找个伴,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以江落的妖力水平,还不能随便找。对方妖力太低的话,可能会有性命之虞。柳章上哪去给她找一个合适的配偶。这事有种匪夷所思的荒唐感。

    柳章难以置信地想,我竟然要给我徒弟去找个男人?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归根结底,只能怪江落入门时间太短,如果她再修炼一年,不至于被发/情期逼得死去活来。偏偏是现在,才学个半吊子,心性也不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别的困难,柳章可以指点她想办法战胜,可这个困难如此微妙特殊。柳章自己都没有经历过。

    人生中某些磨难必须靠自己去跨越。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柳章是个务实的人。他历尽千帆,度过无数艰难时刻。事已至此,情绪化没有任何用处,解决问题才是头一件要紧大事。他脑海中的惊涛骇浪逐渐归于平静,意识到江落别无选择。

    给她找个伴吧,让她渡过情海。她会明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柳章没有妖精朋友,不知道上哪去给她找人选。他想起上次江落为保护一个虫族同伴,伤到了后背。那人是谁?她天天往蝶楼跑,难不成是蝶楼的妖精?可叛逃蝶妖被驱魔司杀了,蝶楼也被杨玉文一锅端。那人还活着吗?

    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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