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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 130-140(第2/18页)
纯的觉得在外边站着,到底不适合谈生意。
此刻的许云帆还不知道,因为同钱夫子、裴夫子的事,在场听闻事件真相的学子自然是力挺许云帆,可不在场的学子不知道啊,“道听途说”后变味的事情再经过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一番传后,已然成了许云帆仗势欺人了。
若不是许云帆仗势欺人,院长能不管这事,替许云帆正名,任由其发酵?
没看到院长到现在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的吗?
有的学子是觉得自己眼瞎,居然觉得许云帆人畜无害,果然,有的人就是人面兽心,外表光鲜亮丽,内里的灵魂却肮脏至极。
他们当真是看错人了。
李云飞看着许云帆同齐修泽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从拐角处消失的背影,气的牙龈都快咬碎了。
原以为,之前许云帆说的同清风书院的谢柏洲几人认识是假,这会,李云飞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
他不过是去县城堂哥李云起那十来天,之后又同李云起一同知书会友了一番,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再回来,清风书院怎么就大变样了?
以前的清玉客栈被一间食堂取而代之也就算了,更让李云飞难以接受的事,许云帆居然还成了他们书院的夫子。
而许云帆还没进书院便把孙大河给开了,这不是警告、敲打他又是什么?
要是许云帆只是个开食堂的,那就是商,他若科举进仕了,那就是官,富家之人见了官老爷都得乖乖弯腰跪拜行李,许云帆又算个屁。
日后见着他,许云帆也只有下跪的份。
可许云帆偏偏不仅仅只是个商户,他还是个夫子。
这下子,李云飞感到了被人压一头的不悦。
想当年,在大梨村,他可是唯一的童生,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后来许云帆来了,一切都变了。
李云飞对这个抢走自己风头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感,回到书院后,听其他学子一通夸许云帆,心里头更是不悦。
犹记得,李云飞从县城回来后,因知晓了院试流程,李云飞对此时胜券在握,觉得自己可以了,待他考上秀才,之前许云帆下他脸之仇便可报了。
哪知,方回到家,李小花便哭哭滴滴的同李云飞告状,“三哥,你要替小花做主啊!”
“怎么了?快同三哥说,谁欺负你了?三哥帮你收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家小花。”李小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女孩,几个兄长自小便疼她,李云飞对唯一的妹妹自然也是疼得紧。
知道三哥会替自己做主了,李小花这才破涕为笑,将孙大河被开一事说了出来,末了不忘又哭着道:“三哥,大河可是你妹夫啊,他没了工作,以后靠那十几亩地,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妹妹可怎么过活啊?”
又是许云帆。
许云帆生来莫不是克他们李家?
为什么李家不顺心的事,事事都同许云帆有关?
李云飞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你放心,三哥不会让他这么一直傲下去的,这个仇,三哥给你报。”
这话说的有多满,回到学院,得知许云帆竟然还是丙六班夫子后,李云飞的脸便被打的有多响。
食堂是许云帆同秦润那个丑哥儿开的,李云飞宁愿把铜板扔臭水沟里,都不愿意送到他们手里。
如此一来,每天吃晌午饭这件事对李云飞便成了一种折磨。
李家什么经济条件?哪怕有李宝河这个大伯的偶尔接济,李云飞身上的银子也在这一个月的游学里花的干干净净,回家之前,他兜里可比脸还干净,来书院前,李宝山就只给了他几百文。
李宝山不知游学有多费钱,更不知李云飞在外,为了面子,一个劲的装阔,以至于李宝河给他的几十两,还有李宝山给的几两银子全部挥霍一空。
几百文,看着多,可出去镇上都不够吃几顿的。
李云飞自知自己花银子花的有些多了,回家自然也不敢同李宝山他们讲。
毕竟如今两个兄长已经成家,两个嫂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不是看在他有望考上秀才的份上,就全家人供他读书一事,不知该闹多少回了。
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外出一个月便花光了几十两,两个嫂嫂指不定得气死,一旦她们闹起来,最后名声不好听的还是李家,吃亏最大的还不是他这个读书人?
为了省点银子,李云飞出去吃也是吃一碗混沌就回来了,结果呢,寝室里的舍友不做人啊,居然打包了那么香的吃食回来,还问他要不要来一份?
要的话就赶紧上食堂买去啊,不然晚了就买卖完了。
就是因为许云帆,自己便受了这么大的罪,李云飞暗恨,暗戳戳的想找许云帆麻烦,这不,好不容易遇上钱夫子的事,李云飞可不就觉得机会来了吗。
经过李云飞的一通添油加醋,许云帆已然成了让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存在。
俨然不知自己名声变臭的许云帆此刻还同齐修泽谈生意呢。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一定要把我喊你寝舍来,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齐修泽大大咧咧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寝舍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没有旁的凳子坐,许云帆只能坐在床的外侧,压低声音道:“当然是有事要同你说了,我这里还有一桩生意要同你们齐家合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有没有兴趣的不重要,重要的事,要同他们合作的这个人是许云帆。
许云帆是谁?
那可是日后有可能成为他表舅子的人。
这事,他不感兴趣都得感兴趣。
齐修泽:“你说,哎,等等,你让我猜猜,莫不是,你想同我们齐家做吃食的生意?哦对了,黑板的事,我同我二哥说了,他说了,他这几天会立好契书,到时候拿来同你聊聊。”
“嗯。”许云帆勾勾手指,让齐修泽靠近一些,“我要同你合作的生意不是吃食的生意,而是纸。”
“纸?什么纸?”齐修泽俨然没反应过来许云帆说的是什么。
许云帆拍了齐修泽的脑袋一下,“什么纸,当然是白纸黑字的白纸啊,这玩意我打听过了,卖的老贵了,我们可以合作生财一下,我造纸来你卖纸,如何?到时候,咱们保准能大挣一笔。”
“云帆,你逗我玩呢?”齐修泽有点不冷静了。
他娘的,这事让他怎么冷静?
大晏朝的白纸为何会卖那么贵?
自然不是他们不会做,而是造纸的原材料难寻,生产白纸的时间长、劳力大,纸张自然就卖得贵了。
多少寒门学子读不起书,束脩高是一方面,一方面也是入学考试严苛,学院、私塾、夫子有限等等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笔墨纸砚不便宜啊!
一支好一点的毛笔就得几两起步,纸张虽不算贵的离谱,可作为学子,你需不需练字?
练字又哪有不费纸的呢。
在大晏朝,麻纸是一刀六百文,宣纸一刀九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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