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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赠秋波》 70-80(第15/19页)
随景哥取的啊,不过也加了一点小小的私心。”
云镜纱笑,“不好听吗?”
“好听。”
姐妹俩将将相认,无论说什么云镜纱都特别起劲,跟在唐鹤原身后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
唐鹤原认真倾听,不时点一下头。
风雪肆虐,她偏头看着云镜纱洁白侧脸,抬手替她捻去发上的雪粒。
黑夜中,二人相依相偎,如密不可分的并蒂莲。
……
第二日,云镜纱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外头窗上的响动声。
在常远侯府时听多了,她一下子警醒,看了眼身边还在睡的唐鹤原,迷迷糊糊下了床。
开了窗瞧见外头站着的孟桓启时,她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常远侯府,他晚上悄悄来寻她的时候。
寒风垂在脸上,彻底将云镜纱吹醒。
揉揉眼睛,她问:“你没走?”
孟桓启点头,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穿好衣服,我带你回宫。”
云镜纱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听从他的话,回去穿上衣服,用手指梳了两下头发。
唐鹤原悠悠转醒,沙哑着嗓音问:“小雨,你要回去了?”
“嗯。”
云镜纱轻声道:“你身上有伤,不用上朝,回去再睡会儿。”
唐鹤原没听,起身穿好衣物,点了灯,送云镜纱出去。
一开门,瞧见门外的高大身影,她顿了顿,恭敬道:“陛下。”
孟桓启看她一眼,语气温和,“没有外人,唤朕姐夫即可。”
唐鹤原看向云镜纱。
后者没说话,只温柔地笑着。
唐鹤原抿抿唇,轻声道:“姐夫。”
孟桓启颔首应了,眉宇舒展,瞧着心情极好。
云镜纱回头,依依不舍道:“好好养伤,我下次再来看你。”
“好。”
二人告完别,孟桓启揽住云镜纱的腰,起跃间,身影很快消失在夜中。
唐鹤原看了许久,等到指尖泛着凉意,这才端着灯回屋。
出了唐府,云镜纱被孟桓启抱上了马车。
她揪着孟桓启胸前的衣料,语气幽幽,“什么姐夫,名不正言不顺的,你好意思让小圆喊,我都不好意思听。”
孟桓启揽着她,下巴放在云镜纱头顶,轻轻蹭了蹭她蓬松的长发,“你是朕的妻子,朕当然是她的姐夫。”
“小雨。”
沙哑的嗓音落在耳畔,“朕的妻子只会是你。”
云镜纱愣了许久才回神。
她抱住孟桓启的腰,轻轻“哼”一声,嘟囔道:“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开心。”
听出孟桓启话中疲倦,她狐疑道:“你该不会在外边站了一夜吧?”
孟桓启低低“嗯”声。
云镜纱生气又感动,“你傻啊,让你回去你非要在外边吹冷风,若是染了风寒有你受的。”
哭了大半宿,她眼睛酸胀得厉害,闭上眼,靠在孟桓启胸前,“睡会儿吧,我陪你一起。”
孟桓启的声音低了下去,抱着她闭上眼。
男人的怀抱温暖又极富安全感,云镜纱本来就没睡醒,很快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身处玉华宫。
她盯着帐子上的海棠花纹,久久都没反应过来。
脑海里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孟桓启带她去了唐府,她见了唐鹤原,和小
圆相认了。
小圆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云镜纱嘴角翘起,眼里有泪光闪烁。
她抬手去摸眼睛,嘴里“嘶”一声。
疼的。
云镜纱这才感觉到眼睛酸胀疼痛。
她往外唤了一声,“寻春。”
殿外传来响动,丰熙对芳音道:“娘娘醒了,你先去传膳。”
等芳音点了头,她带着尹寻春进殿。
宫人们鱼贯而入,安静候在一侧。
丰熙扶着云镜纱起身,目光触及她红肿的眼,微微一顿。
尹寻春直接多了,立马惊叫一声,“娘娘怎么了?”
扫了眼一旁的宫人们,她压低嗓音,用只有丰熙和云镜纱听得见的声音道:“陛下带您去哪儿了,怎么眼睛肿成这样?”
云镜纱轻轻碰了一下,嘴角含笑,“带我去见了一个人。”
她不愿多说,面上瞧着又像是高兴,尹寻春看不懂,虽然心中好奇,但懂事得没多问。
丰熙让人去煮两个鸡蛋给她热敷。
吃完早膳,云镜纱眼睛还是不太舒服,靠在榻上让尹寻春给她念书。
她闭着眼,白嫩手指不时在膝盖上敲动,一看就知心情极好。
被云镜纱的好心情感染,今个儿整个玉华宫都是笑盈盈的。
孟桓启一踏进门就发现了,眉尾轻轻一挑。
云镜纱瞧见他,立马挥退宫人,眼睛亮晶晶地朝他扑来。
刚把人接住,孟桓启便听到她兴奋的声音。
“小启哥哥,我妹妹回来了!”
孟桓启发现,自从两人说开后,她在他面前越发有几分从前的模样了。
笑着接住云镜纱,他伸手摸摸她头顶,含笑道:“恭喜。”
云镜纱仰着头,弯着眼对他笑。
松开孟桓启,她拉着他坐到榻上,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话音里满是喜悦。
孟桓启认真听着,不时回应。
屏风上影影绰绰映出二人身影,相依相偎,密不可分,温馨自然。
第79章
天色放晴,屋檐落雪,门前泥泞被人清扫得一干二净,青石板亮得仿佛能照出人影。
鹿皮长靴落地,鞋面洁净,不染纤尘。
再往上,是昂贵锦袍,料子顺滑光亮,绣纹精致繁复。
“爹爹!”
孩童的嗓音自府内传响,舒晋回头时,正瞧见儿子朝他小跑而来。
舒廷喘了喘气,站在爹爹面前仰着头问:“爹爹要去哪儿?”
舒晋摸了摸他脑袋,“爹爹有事要出去,你乖乖的在府中别乱跑。”
舒廷闻言有些委屈,“爹爹,你都好久没陪我和娘亲了。”
他人虽小,但也知这段时日家中巨变,先是祖父在猎场被熊瞎子咬伤,本以为回京之后好好养着迟早能康复,谁知竟是越来越严重。
朝堂之事舒廷不懂,但他知道家里的气氛很是严肃,爹爹每日沉着脸早出晚归,回来也是待在书房,娘亲心中担忧又不敢去扰他,脸色都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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