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alpha的臣服对决: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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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里必定有他的名字,而“青训营”里被称为“小太阳”的越熙名次却一直徘徊在二十名左右,能否入选还是个未知。

    认真统计了所有学生的过往成绩后,越熙宿舍里灯光一夜未熄,最终考核前的假期,他请了几个和自己成绩相近、但家境贫寒的学生一起去越家旗下的酒店吃了个饭。

    几个小时后,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越熙从未如此开心过,他想着,就算只是挨着末尾进入了“少年班”,也与那个人更近了一步,独一无二的“少年班”,独一无二的同伴,也许那时他就能得到多一点——

    一道修长剪影静静站立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素白月色沐浴晚风,勾勒出年少的青涩与单薄。

    越熙的心脏忽然猛烈跳动起来,不是欣喜,而是难以言说的恐慌与紧张。

    又一次,席昭重复了那句话——

    “别做多余的事情。”

    越熙眼眶通红,几乎要滴下血泪,但仍旧挤出几乎要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笑容面具”,笑着问:“进了少年班,是不是就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了?”

    席昭说:“不是。”

    ……

    最终考核结束,越熙考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名次,所有人都向他送出祝贺。次日,组委会宣布取消越熙及多名考生考核成绩,原因是“集体舞弊”。

    “青训营”基地解散的那天,从来阳光开朗的男孩冲过来对着席昭疯魔般地嘶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举报了我?!!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了为什么还要来阻拦我!!我就那么不配赢一次吗?!!一次都不行吗?!!”

    “我想离你更近一点有错吗?!!”

    保安冲过来拦住越熙,和他面容几分相似的越澜也跑过来,一边哭泣一边紧紧抱住自己的哥哥。

    离开之际,越澜了回头,她看着喧嚣之外、无论发生什么似乎都不会有半分动容的黑发少年,忽然露出怨恨至极的目光:

    “你这种冷漠的机器……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真心对你!!!”

    女孩用最甜美的声音说出最狠毒的诅咒,那声音久久回荡在这片天空之下,好似真如她所说的机器一样,席昭连眼神都没有改变分毫。

    片刻之后,眼角已经泛出细纹的学者从身后的树荫里走出:“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监考组早就发现了舞弊?”

    席昭只平静道:“不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对话,不具备任何意义。”

    “真是可惜,”学者沉默片刻,“难得你主动向我求助两次。”

    很多细节,已被嫉妒和偏执冲昏头脑的越熙其实都没有注意,比如从来不与他人交际的席昭为什么那天会出现在越氏酒店门外,比如那句“别做多余的事情”,后面还有一句“一切都会正常”。

    “少年班”的意义何其重要?从进入“青训营”的第一天起,考核就已经开始了,除却成绩,每个学生的心理状态、交际能力、抗压极限等等都被一个庞大而隐秘的“监考组”观察着。

    临近最终考核前,席昭第二次向自己的收养者开口,他说,我要知道你们确定的名单。

    所有了解内情的老师全都傻了,下意识看向坐在正中央的李教授。

    学者:“你知道了?”

    “对,”黑发少年说“从一开始就知道。”

    从一开始,他就猜出这场考核是怎么回事。

    一老一少,面无表情的两张脸对视良久,最终学者递给席昭一份《第一届“少年班”花名册(初定版)》,越熙的名字赫然在列。

    即便是出于利益目的又如何?强大的“交际能力”同样是实力的一部分,越熙以此补足了他成绩上的微小弱势——前提是,他没有做出“舞弊”这种严重违反原则的行为。

    签下保密协议,所以那天席昭只告诉越熙,“别做多余的事情,一切都会正常”。

    很可惜,越熙并不信任他。

    ……

    难得地,学者多出些犹豫:“你会难过吗?”

    “青训营”学生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她案头,学者自然知晓,那个男孩说过想和席昭成为朋友,但显然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

    一声轻笑从空中荡开,席昭反而问她:“我为什么要难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由于我的成绩和身份才来接触我,后来——”眸光幽深几分,“大概是想救赎我吧。”

    学者愣怔在原地。

    越熙是怎么想的,席昭并非不清楚——一个孤独的天才内心肯定渴望着温暖吧,如果我能靠近他,给他友谊和关怀,是不是就能成为他的“救赎”?

    一种年少的天真和自以为是“狩猎者”的傲慢。

    可偏偏他又嫉妒席昭那遥不可及的才华,一边想着要“靠近救赎”,一边又“疯狂嫉妒”,最后这两者甚至都能形成一个圆满的闭环——天才的成就高不可攀,内心却是荒芜脆弱的,只要我能靠近他,只要我能“救赎”他,是不是,

    我就赢过了他?

    初次察觉这些念头时,席昭就立即搬离了宿舍,他无意解释,可惜“远离”并没有让越熙从这些想法里挣脱,反而日复一日地沉溺进去。

    席昭需要“救赎”吗?

    他只觉得好笑。

    睡在花园里的“公主”才需要被人吻醒,去找那份救赎。

    黑眸微敛,淡淡讽意中自有一股睥睨。

    ——驰骋征战的君主,只接受臣服。

    他要的是专注、信任与服从,“所有心神全都倾注于我”。

    但席昭也清楚,这不符合世俗意义上的“正常”,所以本能之外的理性又替他量身定做了一套规则标准,不仅将内心这些幽暗诡谲的东西全都约束在理智高墙,亦将所有他认为不需要的东西全都隔离出身边。

    “真心”?他要人的“真心”做什么?

    “人心其实很好懂,”又敛住一切表情和那一瞬惊心动魄的压迫气势,席昭说,“老师,这不就是您教会我的么?”

    至于那两次“主动求助”,不过是晚间归来时的一盏灯火,让他想起曾经破旧不堪的废品站里,有个干瘪枯瘦的老头担心自己捡来的小孩晚间看书会伤了眼睛,所以努力攒钱替那个小孩买了盏小夜灯,笑着问,十七啊,你看亮不亮?

    这点模糊遥远的怀念让他没有在发觉越熙故意接触时采取过激手段,也愿意好心提醒对方一次。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了。

    看着少年眼中仿佛在进行某种实验观察的平静淡漠,第一次,学者心头生出了怀疑——我对这个孩子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正确的么?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天才”么?

    先一步转身离开,世界都难以观测他沉入眼底的神色。

    难过?

    哪里难过?

    席昭想,至多只是有些无趣罢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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