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匪: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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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薛鸷笑,“劳烦沈‘太医’替我揉揉腰,这半个来月总弯着腰干活,背上这些骨头实在酸胀得厉害。”

    沈琅没动,也没说要帮他,可薛鸷却先一步趴下了,然后又拽着沈琅的手往自己后腰上放。

    “别小气,大爷平时伺候你还少么,你也多少报一报恩,是不是?”

    沈琅懒得替他摁,也不知道什么手法,他侧躺着,手上其实使不出什么力道,被薛鸷催着,只好抬起左手随意地在他后腰上摁来摁去。

    薛鸷很快便拧起了眉,无论揉到哪里,他都觉得燥痒。

    前几日沈琅犯头疼,一连好几日脸色都不见好,薛鸷忍了几夜没碰他,恰好这时候农忙也挺累,薛鸷夜里过来,抱着他倒头便就死睡下去了。

    如今后腰处的皮肤被沈琅的指尖指腹一碰,那一块便腾地窜上来一股熟悉的酥|麻感,那处也顿时起来了。

    薛鸷忽地转过身去,眼神晦暗:“你故意的吧。”

    沈琅眼下情绪还陷在别处,闻言有些懵懂道:“什么?”

    薛鸷不信他不懂,于是便故意拽着他手腕,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那里,又抓着他的手背按将下去:“你一碰我腰,这里就疼起来,沈郎中到底会不会治病?别是个害人的庸医。”

    说到这里他一顿,故意打趣:“沈郎中帮我揉一揉啊,揉好了,我就不去官府告发你。”

    他说完,沈琅也反应了过来,立即便不孚他愿,伸手就往下狠捏了一把,疼得薛鸷差点从榻上滚下去。

    见他那副狼狈模样,沈琅才终于笑了:“沈郎中药到病除,现在就治好了。”

    “你完了沈琅!”薛鸷咬牙切齿地朝他扑将过去,把人压在底下狠挠他身上的痒痒肉。

    等到把沈琅的脸和脖子都欺负红了,薛鸷的呼吸也更沉了,他把脸埋进沈琅颈窝,很认真地闻着,呼吸烫在沈琅身上,令他感到后脊发痒。

    薛鸷忽然掰开他的嘴,逼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地含湿了,再往底下送去。

    ……

    沈琅忽然往下抓住了薛鸷的手臂,目光失|焦,很像是痛极了,又像是别的什么:“薛鸷……”

    “出去。”

    薛鸷全然没反应,像是没听见。

    他似乎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和这个人的相处之道,在这种时刻,薛鸷习惯性地忽略沈琅说的每一句表达抗拒的话,如果真听他的,薛鸷恐怕自己现在连这间屋子也不能进了。

    ……

    床褥上慢慢洇湿了出一块水痕。薛鸷怔了怔,懂也不懂地抓着沈琅的手去摸:“这是什么?”

    沈琅咬着唇,气喘得很小声,把脸别在一边不肯看他。薛鸷凑过去,掰着他的脸小声问:“这是不是他们说的……”

    “你闭嘴!”沈琅像是恼极了,否认,“不是。”

    薛鸷不信,他要去点蜡烛来看,沈琅撑着上半身起来:“别点。”

    顿了顿,才小声道:“求你。”

    薛鸷觉得那句“求你”就像是在自己心上挠了挠,可沈琅越这样,他心里便越痒。

    “我想看,只看一眼我就灭掉。”

    说着,他就把那只蜡烛点了起来,捧过来,很仔细地照着看,沈琅只感觉到下边一烫,随即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那种不自觉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害怕。

    “我杀了你!”

    “薛鸷!”

    薛鸷感觉到一股血气直往头上涌,沈琅骂他什么,他也听不见,那只蜡烛最终并没有被熄掉,被薛鸷放在榻边案几上,一直燃到了天明。

    ……

    外头天已经很亮了。

    金凤儿晨起便来敲过一次门,听见里头没人答应,他如今已然学乖了,薛鸷没起来开门,那他也不敢贸然推门进去遭人嫌。

    沈琅迷迷糊糊地听见金凤儿的声音,等醒全了,才发觉薛鸷还在里面,他伸手无力地推了薛鸷一把,薛鸷便下意识地又动了动,他半梦半醒地抬手在他脸上揉了揉:“什么时辰了?”

    “……要是一会儿有人来叫我,你就说我病了,不能起身。”

    因为薛鸷无意识的动作,沈琅顿时清醒过来,他眼下实在很不想搭理薛鸷,可他想解手了。犹豫了一会儿,沈琅终于抓住了薛鸷挂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腕:“薛鸷。”

    “你去叫金凤儿来。”

    薛鸷还有些困,不想睁眼:“叫他来做什么?”

    沈琅的声音很轻,蚊子一样响着,他把一样的话重复了两遍,睡眼惺忪的薛鸷才终于领会了他的意思:“要尿么,我去给你拿壶……”

    “我不要你,”沈琅急起来,“你帮我拿过来,我自己用。”

    薛鸷揉着眼睛起身,下床去把那溺器拿来了,然后将榻上的沈琅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接着把住他的,对准了:“尿吧,乖。”

    沈琅用手肘往后撞他,挣扎着:“你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自己用。”

    薛鸷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睁眼看见这人急恼得身上都红了,后背和肩头上的那些斑|痕也因此变得更加显眼,他玩心辄起,把下巴搁在沈琅肩头上,另一只手往上反摸着沈琅的脖颈。

    “快啊,憋狠了不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来了,稍微一抬,便很轻易地抵进了那个湿|软的地方,不论沈琅嘴里骂他什么,薛鸷都只当没听见,他脸皮越来越厚了,反正被骂几句,也少不了几块肉。

    外头的日光透过窗纸,照进来的光远胜于蜡烛在夜里的亮,这么近的距离,薛鸷很轻易地便能看清楚,究竟哪一个动作才最让这人崩溃。

    他慢慢地和沈琅磨着,终于,他听见前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水声。

    薛鸷偏头看沈琅,看见这小瘫子眼睛红了,他便餍足地凑过去亲吻他的眼角,舔到了一点咸湿的味道:“别哭啊。我们现在是最亲的人,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就算真的谁也治不好你的腿,我也养你一辈子。沈琅,我们以后是夫妻了。”薛鸷说,“你知道什么叫夫妻么,风雨同舟,一辈子同富贵、共患难。”

    “我不会丢掉你,你也不要抛下我。”

    “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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