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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 60-70(第9/19页)
用问?!
【Y】:我想不到。
【清圆】:嘿嘿,这边建议你把自己送给他,我感觉效果超棒的!
沈时雨:“”
【Y】:你能不能认真点。
【清圆】:抱歉,短短两个小时本人已经做了三篇阅读理解、写了一篇作文、以及十二道文学常识题目,现在我思维混乱,只能想到这一个主意。
【清圆】:要不,哥哥你明天来接我,我们去商场看看?
沈时雨沉沉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沈时雨和夏清圆约定好一起去了中央商场。
中央商场八层楼坐落在津江市第二商业区里,商场一到四楼主要是商铺,四楼到八楼有游戏设施、餐厅等,是个占地面积极大的综合商业大楼。
沈时雨、夏清圆兄妹两人从一楼逛到四楼、又从四楼逛到一楼,什么也没有买回到了休息区。
夏清圆瘫瘫地坐着:“哥,你有思路了吗?”
沈时雨没有说话。
他其实看中了一块海蓝色的手表,海蓝色明媚疏阔,和骆衍的性格很像,而且表盘中央用矿石镶嵌出一条鲸鲨,闪着荧光,十分特别。只是,他现在没有能力负担地起那块手表。
至于其他的礼物,在他心里,又实在配不上骆衍。
沈时雨摇摇头。
夏清圆对哥哥心思了如指掌,人总是想给喜欢的人最好的,但是又会被各种各样的外力所限制。
她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拍哥哥的手:“哥,这不是你的错,我今天来时就想过该给嫂子买什么样的礼物,但是你看嫂子这样的家庭,什么好玩的都见过了,我们两个就算把身上的钱都凑起来,还不够给他买个头盔的……”
夏清圆摊摊手,无力道:“所以,要不你把你送给他吧。”
沈时雨没有接话,他的视线落在随着夏清圆摇头点头一晃一晃的针织毛球帽子上——
这是妈妈给清园织的。
过往如同横幅徐缓拉开,沈时雨少年时的记忆清晰美好。
夏薇很擅长手工,每年一到秋天天气转冷她就不喜欢出门,和父亲一起窝在家里,她会买很多毛线,然后给家里人针织一些小玩意,手套、帽子、围巾,她还给父亲做过一个小老鼠生肖玩偶。
沈时雨心下一动,有了想法。
从津江市少见的编织店交费出来时,夏清圆还懵懵地抱着一袋四两的毛线,她手伸进袋袋里,摸着沈时雨仔细挑选软和温暖的情人棉,侧眸:“哥,你这是?”
沈时雨接过袋子,敛眸看了一眼里面的毛线团:“我想,要不给他织条围巾?我以前会点针法,捡起来不难,围巾又是小件,三四天应该够了。”
夏清圆仰着苍白的小脸,一开始还不理解,慢慢地,她闪烁着星星眼看着哥哥,想到什么似的嘴角翘了起来。
她乐颠颠圈住沈时雨的胳膊,摇了摇:“哥,我刚刚在想象你给嫂子织围巾的样子诶。”
“?”
夏清圆憋着笑,歪歪头:“应该特别宜室宜家。”
“嗯像个男妈妈~”
沈时雨:“”.
回到寝室,沈时雨本想把毛线和毛线签子拿出来直接照着网络视频开始的,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夏清圆的话像是在他脑海里埋下了一粒种子。
他攥着软和的情人棉,想象了一下那种“贤妻良母”画面,种子便立刻长成参天大树。
沈时雨面颊滚烫、耳尖染红,手里的东西像是有千斤重。
他左右环顾一周,杜维和张盛源吃午饭还没回来,沈时雨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他把自己的床帘挂钩摘了,把自己书桌和床铺围地严严实实钻了进去。
书桌台灯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线,把这一小方地方照亮,沈时雨目光落在印在床帘上自己拿着钩针的剪影,脸更热了——
这架势倒是真的像清圆口中的男妈妈。
沈时雨不自在地撇过脸,过了一会儿,又认命般拿起手机认认真真挑选款式,用了半个小时才决定好颜色图案搭配。
他拿出多余买的一卷蓝色的毛线练手,先将毛线绕在一支签子上,又拿起另一根签子,一边对照视频一边回忆以前美术课上做手工时他是怎么运用针法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时雨终于用钩针钩出一片平整漂亮的树叶。
这是巨大进步。
沈时雨心里有了底,解下签子开始勾勒他想要的围巾样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地,沈时雨完全沉浸在了眼前橘红、金黄、青绿、乳白的四色线团里,连寝室门被打开都不知道。
“咳咳咳,”声音从床帘外传来,带着疑惑,“时雨,你在给谁织毛衣啊?”
“不是毛衣,是围巾——”沈时雨认真回答完,手里的动作忽地一顿。
等等,他不是围了床帘么,怎么杜维和张盛源还能看见?!
沈时雨莫名有种早恋被抓包的局促感,他手指勾着还在桌上放着的毛线团,约么两三秒,才面色如常打开了床帘。
杜维和张盛源拖着椅子正扒在沈时雨的床外边,看见沈时雨平淡如常的脸,先是嘿嘿一笑。
杜维:“时雨,织围巾干嘛一个人藏在床帘里,外面光线多好。”
“是啊是啊,”张盛源眼尖地瞥向沈时雨的桌子,目及满桌缤纷后嘿嘿一笑,“时雨,不是给自己织吧?给某位金融系帅气学弟?”
杜维瞪大眼睛:“真的吗真的吗?!”
沈时雨:“”
他勉力维持的淡然假象碎了一地。
杜维越凑越前,他不敢碰沈时雨还没完工的礼物,只是隔着一米看,也能感受到这条围巾的软糯暖和,而且沈时雨审美相当不错,冬天穿衣偏深色,亮系围巾会显得人格外明媚阳光。
“时雨啊,”杜维无不羡慕,“你比我女朋友还温柔周到。”
张盛源啧啧两声,赞同的点点头:“某位小学弟,日子过得真好!!”
沈时雨本是新闻系最优秀的学生,辩论赛场上一个人纵横捭阖、睥睨全场,此时竟然被两位舍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说得脖颈泛粉,他沉吟半晌拿不出一句话反驳,干脆摆烂钻回到床帘里:“是是是,你们笑吧,我继续织。”
于是,整个周末沈时雨就在累了吃饭、不累织围巾、然后被舍友调侃的循环中反复,直到周一下午,他缀好了围巾上最后一个饰品。
沈时雨手揉捏着围巾,边缘坠着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知怎么的,他就想到了骆衍。
如果骆衍围着它,清晨站在新闻院宿舍楼下向他招手,小铃铛也会欢快地跳动。
他有点期待那个场景了。
沈时雨唇边浅浅噙着笑,把围巾整理好,放在礼品盒里,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张盛源见“装在床帘里的人”终于出来了,乐呵呵打了个响指凑了过来:“厉害,咱们大神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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