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吻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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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面目。

    因为知道南拾怕冷,谢祁宴便亲自给她穿好衣服,围巾耳罩帽子手套一样都没落下,怕她受凉。

    走到院中,果然原本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已经被清出了一个走道,但是四周依旧保留着洁白柔软的白雪。

    南拾眼睫忍不住的轻颤,上一期共同站在雪中时候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当时的心情和现在的她却是截然相反。

    雪又下了起来,南拾忍不住的抬眸看向空中,随后微微抬起手接住了雪花,漂亮的六边形在手中没一会便融化了,她想,她和谢祁宴这段感情就像这白雪一样,短暂破碎。

    他站在身边,四周一片雪白,就像是一艘浮船在巨大的海浪上飘荡,陷入了巨大的困境却无法自我救赎。

    “南南,抬头。”

    即使在不愿承认,南拾听到这个话语还是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祁宴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雪人,围着漂亮的围巾,甚至头上还放了一个小南瓜。

    这个小雪人身上的围巾和她现在带着的是一个色系,这个雪人是照着谁堆出来的不言而喻。

    南拾沉默了一下,随后伸手接了过来:“这个是你做的吗?”

    “对,喜欢吗?”谢祁宴眼中带着明显的期待。

    手中的小雪人并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但是南拾却觉得手中托举的宛如千斤重的石头。

    像他现在身份的人,也许说喜欢她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甚至就连追求也充满了可笑。

    南拾冷着脸,抬手一翻,手中被人精心做好的雪人坠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一瞬间空气中传来沉默,南拾垂着眼眸看着这个被她摔在地上的雪人,心中竟然一片平静。

    “南南是不喜欢这个雪人吗?”谢祁宴语气平常,“如果不喜欢我给你重新在做一个。”

    南拾蜷了蜷指尖:“不需要,我只需要你放我离开。”

    她的身上全是被他留下的痕迹,虽然被隐藏在了这厚实的衣服中,但是却依旧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灼热感。

    “做梦。”

    谢祁宴的神情阴沉,脸上的平静伪装彻底掉落,双眸中满是偏执。

    那一瞬间,南拾呆滞的站在原地,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给缠住,无法呼吸。

    南拾身体微微颤抖,雪花飘落在她的肩膀处,整个人似乎都带上了圣洁又脆弱的气息。

    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最终毫不犹豫的转身上楼,不再出声祈求。

    在这段时间内,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的答案都丝毫不用猜测  。

    谢祁宴站在原地注视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

    许久后他终于动了,黑色的大衣沾满了雪,肩膀处落下了厚厚一层,他丝毫不在意的伸后抹去-

    南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软关起来,整天只能在卧室中活动,甚至就连楼下在没有谢祁宴的陪同下也不允许。

    这样的日子南拾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也许有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她也有些记不清了。

    甚至对于谢祁宴欺骗她这件事情的愤怒也渐渐消散了许多,直到外面的雪色停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南拾转头望去,是往日给她送东西的阿姨。

    阿姨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只是热情的说:“这个草莓是先生自己亲自洗的,洗的很认真的。”

    南拾过了几分钟问道:“可以帮我切盘吗?我不喜欢吃上面带绿叶的地方。”

    阿姨:“当然可以了,那我等下拿下去给你切了。”

    说着阿姨转身便打算离开,却被南拾连忙叫住:“不用了,阿姨你帮我拿把水果刀上来我自己弄。”

    以往南拾都是会自己动手切切水果,阿姨不疑有他连忙应声,便放下了手中的水果下楼替她拿了上来。

    这把水果刀很小,南拾握在手中的时候甚至有些呆愣,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这把水果刀她甚至经常用。

    另一边,谢祁宴照例正常询问南拾的情况,阿姨如实回答,最后想起什么才说:“南小姐找我要了一把水果刀说要自己切草莓……”

    阿姨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向来在他们面前温和的雇主此时猛然变了脸色,迈着长腿两步并作一步的朝楼上走去。

    猛地打开门,谢祁宴下意识的瞬间瞳孔一缩,整个人都站在了原地。

    只见南拾坐在床边,手旁的草莓极其的鲜艳漂亮,但是却通通被她切成两半。

    汁液顺着她的手腕滴在身上,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裙,

    而她似乎也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自顾自的玩弄着小刀。

    直到谢祁宴出声,他的嗓音带着紧张过后的暗哑:“你在做什么?”

    南拾扭头看着他:“你没看到吗?我在切草莓。”

    “以后草莓你直接给我切就好了。”谢祁宴朝她缓步走去,“这种事情我喜欢为你做。”

    “但是我不喜欢!”

    南拾扭头看着他,贝齿咬着红唇,一圈泪水在眼眶中旋转,却拼命忍着不掉下来。

    “我只想要你放过我,放过我们两个人好吗?”

    她真的不想,在彻底分开之后自己记住他的不是曾经的美好,而是现在的囚。禁。

    谢祁宴站在原地抿唇,黑沉的目光盯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出声说话。

    片刻后他说:“为什么因为这件事情便要离开我?”

    南拾收回视线,不想和他分辩:“所以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谢祁宴没有出声,但是沉默的态度瞬间表达了他的意思吗,南拾便直接懂了。

    她微微扯了下唇,动作飞快的便要挥舞着刀刃往自己光洁白皙的手臂上划去。

    如果这一刀下去,必定会落下醒目的伤痕。

    然而还不等她碰到自己的肌肤,手腕便被谢祁宴用力的拽住,力气很大似乎要把她整个手腕都捏碎。

    她抬头看去,只见谢祁宴眼眶通红,神色漆黑看不出情绪,但是手中拽着她的力道极大。

    “为了离开,你甚至要用自残伤害自己来威胁我?”

    第52章 Wetkissmarks雨天,……

    屋内的暖气很足,但是南拾却莫名的觉得好像房间四处都在漏风,好像哪里都有着刺骨的寒意。

    她听到这话一言不发,只是神情沉默又坚韧的看着谢祁宴,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便是,她想要离开这里。

    两人站在原地对峙了一会,最终南拾感觉拽着她手腕的手月越来越松,直至垂落。

    南拾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拽紧了握着水果刀柄的手。

    这一副防备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谢祁宴,他脸色苍白,神情稍暗,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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