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玩单机游戏吗!?: 9、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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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这话真是完全写实,起码对汲光来说是这样,他就对公共澡堂这事接受不能。

    游戏没有丧心病狂到和吃饭那样要全程加速直播玩家洗澡的画面,这里倒是真正跳过去了,一个黑屏后,穿戴整齐的主控重新出现在正中间。

    主控的头发还滴着水,他已经换下了自己的布衣,现在穿的是属于阿纳托利的干净猎装。

    样式干净利索,修身却不紧贴,就是肩膀宽了些,被主控穿得像塌肩,袖子裤腿也有点长,虽然是收口的,不会从手腕脚腕滑落影响行动,但堆起来有点像微灯笼袖款。

    也不难看,就是有点累赘,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例如那皮制护腕或绑手绑腿就能把多余的布料固定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被阿纳托利评价为看上去像十五六岁,汲光看着主控,总觉得这幅打扮还真有点减龄——穿不合身大人衣服那种微妙感。

    然后转动视角……嘿,还是看不见正面。

    好想知道主控长什么样。

    说起来,设置呢?设置能不能调摄像头视角?

    唉……找不到,看来是不能改。

    怎么会有怎么奇怪的固定视角。

    吐槽着,点开人物状态。现在就差一个“轻伤”没有解决了。

    想到这个,汲光就头疼,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补血的办法啊。

    虽然血条缺的不多,但想想魔物一爪子能砍掉自己一半血甚至三分之二血的破坏力,这点空缺实在让人很不安。

    嘀嘀咕咕操控主控拿着脏衣服与用完的水桶离开公共澡堂,中途还遇见了墓场的其他居民。他们神情迥异,目光都或明显或隐晦的在主控脸上打转。

    回到猎人小屋,推门进去的主控挥挥手:

    “阿纳托利,我洗完了。”

    年轻的猎人已经再次摘下了自己的风帽围巾,露出他冰雪似的优越容貌。

    阿纳托利正双手交握垂头,一副虔诚祷告的姿态,在那低语着什么。闻声抬眼,用那灰蓝似冰川的眼睛看向汲光,随后一愣,耳根也好脸颊也罢,都渐渐染上热意。

    阿纳托利结结巴巴,视线在汲光身上的衣服来回飘过:“哦……那个,欢迎回来。”

    “脏衣服说是放哪来着?”

    “那边的衣物篮,会有人拿去洗。”

    “衣服让别人帮忙洗,我要不要支付些什么?但我好像没什么能给的东西了,能先欠着吗?”

    “不用。”阿纳托利摇头,“艾伯塔先生已经说了会包揽你这七天的所有衣食住行,大家都会遵守命令的。”

    “这样啊。”

    汲光想,这个艾伯塔先生,威望可真高啊。

    好奇的进一步打探,汲光得知了边缘墓场独特的生活方式:

    这里居民不多,所以每个人都得做事。

    能打猎和战斗的,例如默林和阿纳托利,就给大家带来肉食,保卫墓场安全;擅长种田的,就负责开垦播种土壤种田,给大家提供各种植蔬;除此之外,还有裁缝,洗衣人,守夜人等等。

    没什么收不收费的说法,这么狭小的据地大家没有钱币流通,平日就靠互相帮忙来互相支撑。

    比如猎人一家,因为提供肉食,所以他们能自由去采摘蔬菜来做饭,也有人会去帮他们清洗衣物。

    ……这听上去似乎还挺理想主义的。

    这么想,汲光把脏衣服放进衣篮里。

    接下来要干嘛好呢?

    屏幕外,握着手柄的汲光本人思考不到三秒,决定去睡觉。

    不只是他自己困了想睡,也打算让主控睡。

    久久没有发现恢复点和恢复手段的他,根据自身长年的游戏经验,想要进行一个尝试——他想看看睡觉能不能恢复血量。

    毕竟主控在昏迷、被那个毛茸茸大家伙救了之前,状态栏是有“疲劳”存在的,当时的血条也空得更多。直到苏醒,主控的疲劳负面状态才消失,血条也补上了一截。

    他当时以为是毛茸茸喂给自己的草药补回的血,但现在想想,也有可能是因为休息过的原因。

    反正尝试也不亏,他也的确得下线休息了。

    想着,便操控角色往卧室方向走。

    屏幕跳出了“午睡”的交互键,按了确认,主控倒是先扭头朝阿纳托利打了个招呼:

    “阿纳托利,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

    “哦,好……”

    阿纳托利自方才的闲聊后就一直呆呆的。如果说之前还有布料遮挡面部表情,那现在完全是显而易见的走神。

    而过于白皙的皮肤,也将他发红的脸突显得尤为引人瞩目。

    考虑到内向不爱说话的人一向丰富的内心……

    对方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呢?

    或许是因为视角在阿纳托利身上停留太久,汲光刚冒出这一想法,就正好跳出了交互选项。

    【阿纳托利似乎有话想说。】

    【选项:

    1.装作没察觉到,去睡午觉。

    2.开口询问。】

    当然是选2了,也不缺那几分钟时间。

    汲光歪歪头:“阿纳托利,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啊?”

    阿纳托利瞬间像是被教导主任点名的学生一样挺直了腰板。

    他紧绷着脸扭头看来,表情因为紧张反而变得尤为冷硬,加上脸颊那刺眼的黑红荆棘纹,乍一看还有点唬人。

    可汲光却不会被唬住,因为对方脸真的好红哦。

    不再竖起刺武装自己的阿纳托利,原来这么容易紧张或害羞的吗?

    这让汲光想起那些一和别人说话就容易紧张或激动的人。脸红其实是交感神经兴奋的体现,比较严重的社恐会出现这个现象也很正常。

    “……”阿纳托利,“…………”

    汲光:?

    阿纳托利:“………………”

    汲光:?

    双方大眼瞪小眼,相视无言。

    【选项:

    1.催促。

    2.如果没什么的话,我就去睡觉了。

    3.等待。】

    汲光很耐心的等,不催也不离开。

    大概过了十秒。

    “就是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阿纳托利终于开口,这么低声说道,他语气僵硬而认真:“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呢?”

    汲光愣住了。

    他哭笑不得:“只是想问这个啊?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们外乡人之类的各种别称叫我,就是因为我迟早会走,所以不打算问我名字了呢。”

    阿纳托利表情似乎更僵硬了。

    实际上,这话说得也没错。

    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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