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敌国质子的崽: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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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他转过身,眉心紧拧着道:“朕就在竹意堂院外随便——”

    宁诩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不远处的一声大吼打断了:“陛下!!!”

    宁诩:“?”

    他抬起脸,就看见吕疏月气喘吁吁地从宫道上跑过来,满头大汗,怕宁诩看不见,还使劲挥手,同时大叫道:“陛下!陛下!我是冤枉的!”

    宁诩:“???”

    吕疏月不愧是武将之后,从华阳堂一路疾跑到御书房,虽然热得面庞通红,但还是如同一只小炮弹般冲进人群里,猛地冲到宁诩跟前才停下。

    “陛下!我送的糕点是我娘送给来的,肯定没有毒,一定是段晏编造谎话,陛下你不要被他诓骗了!”

    小黄握紧拳头,恶狠狠道。

    周遭一片寂静,半晌后,宋公公才幽幽道:“原来那糕点是吕公子您送去的啊……”

    小黄:“是我送的啊!!”

    宁诩:“……”

    夏潋无奈地闭了下眼,复又低声道:“陛下,臣了解疏月的品性,他不会做出在食物中投毒这般阴毒的手段来,还请陛下明察。”

    宁诩看向少年,盘问:“你为什么要给他送糕点?”

    吕疏月扭捏了一番,但黑锅临头,也不敢再隐瞒:“我、我就想和他处好关系,叫他不要打扰我和陛下明日的出行。”

    接着,他又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段晏的对话给宁诩描述了一遍。

    宁诩听着,沉默了。

    段晏该不会真的是因为嫉恨……

    吕疏月说完,又眼巴巴地望着宁诩,嗓音委屈道:“陛下,我愿自证清白,把那盒糕点吃了,若是其中有一点毒,就叫我不得好死!”

    夏潋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而宁诩抬手捏了下眉心,想起自己方才在殿门前那一瞬的心软和担忧,简直是要气死。

    “走,”他咬牙道:“都和朕过去竹意堂,看看段侍君这中的毒究竟是从何而来!”

    *

    众人来到竹意堂门口的时候,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发觉其中气氛不对劲。

    竹意堂的太监和宫女被驱赶至竹林下站成一片,脸上皆是惊惶之色,看上去颇为惴惴不安。

    宁诩在院门口停下了脚步,正好瞧见太医院的几位御医从里面出来。

    “陛下。”老御医们行了礼,又直起身互相对视一眼。

    宁诩心有预料,出声道:“无妨,你们尽管如实禀报。”

    一位资历最老的御医出列,低低说:“回陛下的话,臣等接到段侍君中毒的消息,赶来竹意堂,方才已经替段侍君诊治过了。”

    宁诩下意识问:“人有事吗?”

    老御医摇摇头:“段侍君身体无碍。”

    他微妙地顿了一刻,才继续道:“臣的意思是……段侍君食用的糕点中并无发现毒物,腹痛或许是肠胃不调的原因,至于咳血,则是段侍君自己不小心咬破了舌尖……”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听懂了,但不敢说话。

    只有吕疏月睁大眼,立即去摇宁诩的手,大声道:“陛下,你看你看,他果然是装的!”

    众人:“……”

    宁诩忍不住侧了下身,对小黄说:“低声些。”

    难道很光彩吗?

    吕疏月扁了扁嘴,不服气地嘀咕道:“可是陛下,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嘛……”

    宁诩匆匆安抚完小黄,又看向夏潋:“劳烦夏公子替朕送一送几位吧,夜深露重,诸位大人辛苦了。”

    御医们忙道:“臣等本分而已,陛下言重了。”

    宋公公在旁边,又赶紧问:“那陛下您——”

    “朕去见一见段侍君,”宁诩语气平静道:“很快就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说什么,目送宁诩往竹意堂正殿走去。

    *

    宁诩迈进殿门,反手把门掩上。

    坐在不远处的青年听见动静,抬头朝他看过来。

    今夜的宁诩瞧上去与往常不同,或许是神色比平常更冷,淡红的唇抿着,原本色泽柔和的眸子也淬了不满,一张雪白的面容紧绷,看起来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段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宁诩,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又要骗朕?”宁诩率先开口,盯着他问。

    青年咳了一声,说话间,苍白的薄唇上沾了点血渍,嗓音淡淡:“想嫁祸给吕疏月,让他无法和陛下一同出行。”

    宁诩反问:“就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只要御医过来一查,便可真相大白,你何必自取其辱。”

    段晏却像是丝毫不觉愧疚,直视着宁诩,道:“臣如囚鸟一般被困于此处,自然是能用什么办法搅乱陛下好事,就用什么办法,即使再拙劣又如何。”

    宁诩默然片刻,突然叫了一声青年的名字:“段晏。”

    段晏愣了一下,垂在袖中的手指倏然收紧。

    宁诩没注意他的动作,继续道:“你伤马公公一事,朕并未治你的罪。马公公废了一条胳膊,他虽作恶多端,但在宫中,一切应由宫规处置,你私自伤人,已让许多人不满。”

    没等青年说话,宁诩又说:

    “还有,御书房遇贼一案,如今虽未有定论,但也有了不少线索。”

    他与段晏对视,缓缓道:“而各种各样的线索都似乎与你脱不了干系,即使没有确切证据,朕也不能轻易相信你。”

    “但就算朕怀疑你,”宁诩轻吸了一口气,轻声说:“也没有把你丢进刑部大狱里,没有屈打成招,没有做任何不应该做的事情,只不过让你在竹意堂闭门谢客,等一个结果出来。”

    “朕从未仅仅把你当做‘段侍君’,你是燕国的七皇子,留在宫中是你自己愿意,并非朕刻意强求。”

    段晏垂下长睫,掩去了眸中神色。

    “而你所做的——”宁诩想了想,才道:“屡次诓骗朕来竹意堂看你,莫名其妙与人争风吃醋,出手伤及宫人……还可能与内贼有干系。”

    “段晏,”宁诩说:“朕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段晏心道。

    的确,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若论纯粹地想窃取昭国机密,或是逃离这皇宫,好像也不需要做那么多额外的事情。

    更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方设法吸引宁诩的注意。

    明明低调地藏匿于宫中某个角落,不为任何人瞩目,才是最好的途径。

    然而过了这么久,他也想明白了。

    不止是为了回到燕国,更是为了——

    “臣不是已经告诉过陛下了吗?”青年语气是难能一见的温柔,道:“臣钟情陛下,所以才会为博得陛下欢心而做许多出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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