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日不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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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裴观若的案子会在年底结束。”

    林稚水下意识把唇张开,又闭上,忍着不往下问缘由。

    她对三岁时在宁家的那段记忆苏醒后,也更共情了裴观若的艰难求生处境,裴以稀自幼就敢饲养烈性恶犬,在外面就敢不把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性命放在眼里。

    何况在裴家,裴观若遭遇的苦难和不公恐怕只会比想象中更多。

    林稚水无端替裴观若别无选择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命运感到难过,睫毛颤了颤,将这股情绪轻压了下来。

    宁商羽用亲吻将她被日光照得透着粉的耳尖融化,嗓音再度响起:“会有回旋的余地。”

    林稚水倏然睁大眼,这下盯着他这张俊美又五官锋利的面容不放了。

    宁商羽嘴角扬起很淡的弧度,又问:“准备好理我了么?”

    林稚水很短暂的沉默起来,还是不理,竟有回旋的余地,就证明宁氏家族的某一位成员是准备护住裴观若这条命的。

    那她何必急于一时知道真相,等案件开庭,就真相大白了。

    随后,林稚水微曲的手指温温柔柔的把他敞开的浴袍衣领拢上,开口时,拉长着尾音说:“我有不理你吗?没有吧,宁商羽……是你位高权重太敏感想太多了。”

    她耐着性子不问,佯装出一副有点困倦的样子,稍微调整了下窝在沙发上的安静躺姿,就懒得继续搭理人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林稚水都是这种秉持着联姻夫妻的各取所需状态。

    宁商羽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也不会强烈的拒绝。

    林稚水是从生理性上就喜欢跟宁商羽亲近的,这种吸引力要去抵抗,就跟违背天性一样难受。

    但是她不像以前有好多话攒着想和他分享了。

    毕竟联姻关系,都是互相利用算计的,话那么密干嘛呢?

    转眼到了月底,期间宁商羽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大获全胜,收购舟隆港口的项目已经开始走签约的保密流程。

    他行程变得更加忙碌起来,而除了偶尔赴美出差之外,基本每天都会回家。

    因为落雪季节,林稚水就像是个软绵绵的小动物一样不爱到外面探索世界了,她开始在家窝着过冬。

    能让她出门的,只有去那座珊瑚研究所跟专家们一起研讨拯救宜林岛海域生态的计划。

    多数时候,林稚水就裹着她最爱的洁白羊毛毯子,窝在书房忙。

    她的书桌上出现各种珊瑚的可爱图片,以及珍贵的书籍资料,往往林稚水一旦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就更不爱搭理人。

    宁商羽备受冷待。

    直到某个雪夜,宁商羽提早结束跟收购港口律师精英团的线上会议,继而,把窝在办公椅上的林稚水打横抱起,去房间,想做了。

    林稚水看他晚餐时才注射的抑制剂,也不懂哪儿招他了,连抑制剂都压制不住高大身躯的旺盛精力。

    卧室外半掩的窗帘隐隐约约露着雪光,室内,是宁商羽熄灭了壁灯,把她抱到床垫上,俯首,很热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鲜目的痕迹,尤其是她仰起下巴时……

    宁商羽会在那柔软雪白的喉骨正中央,先是吻会儿,又粗暴地咬出一个齿痕来。

    这个位置,是很难被衣领遮盖住,任由谁一眼都能看到。

    林稚水也会当场就以牙还牙回来,待微甜的血腥味在舌尖泛开,耳边,听到宁商羽低低的笑,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坏得很。

    这种互咬行为,反倒是像情到浓处时,跟给彼此种个占有欲的烙印没什么区别。

    林稚水被气到,正抬起泛红膝盖去踹他,手机响了。

    宁商羽手臂肌肉蓬勃有力地搂紧她,没让人跑,又一边拿过来接听。

    是老宅的来电:

    裴观若怀孕了。

    裴观若怀了宁惟羽的孩子,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老宅那边关注起她的生死,宁徽诏要不是卧病在床,甚至都会被惊动到亲自前往深城。

    而众所周知,老爷子向来是非常注重家族的每一个流淌着宁氏血脉的子孙。

    宁惟羽再度被赋予了权力。

    只因宁徽诏放话,要保下裴观若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宁商羽虽手握生杀予夺的权柄,却不至于在这点上起内斗纷争,他默许,宁惟羽动用宁氏家族的权势。

    裴观若的判决被暂缓,又因身体极度虚弱,会有流产风险为理由被转移出了监狱。

    她居住在宁惟羽的保护范围之内,顶级营养师保镖医生各类人士都二十四小时只为她一人服务。

    与此同时,宁氏家族的御用律师团也上场了。

    这场官司。

    裴以稀是冲着死刑来的,怀着恨意要裴观若活不过这个冬季。

    但是宁惟羽的孩子护住了裴观若,这个结果,必然是让裴家震怒,甚至多次质疑起了裴观若是假孕,想借此逃脱一死。

    从始至终,林稚水都在幕后平平静静的旁观这场案子,她想起宁商羽说过,裴观若的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琢磨几许,又觉得应当不是只查出怀孕。

    那还有什么回旋余地?

    好几次,林稚水在夜晚跟他睡时,都差点儿没忍住问出来,音节到舌尖又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不问!

    林稚水很清楚宁商羽就等着她开口,好像只要问了,彼此间就默契能回到以前一样,不谈爱情,只谈欲望。

    凭什么事事都得顺从他的想法来?

    林稚水忍着也辛苦,连眼尾眉梢都沁着黏湿的汗珠,等做完,就迫不及待地推开压住自己的胸膛。

    没过来会儿,宁商羽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胸膛又重新严丝合缝地贴上来,像是抱着软成一滩水的漂亮小玩偶似的,抱着她:“爽完就不理人,小脾气是越来越冲了?”

    林稚水紧闭着嘴巴,懒得跟他说话。

    这一个月时间里,宁商羽都极具耐心地陪她折腾,慷慨大方的给足了在床上的极度愉快体验感和时间上的陪伴。

    他沉吟片刻,还是不懂林稚水是怎么做到一边享受,一边完了又继续闹脾气。

    “一个月了善善。”宁商羽把她翻了个身,低首,凑到她胸口,用牙齿刺入那精致锁骨下的一小块雪白的肌肤。

    几乎是瞬间林稚水轻颤了一下,无法佯装哑巴,“一个月很长时间吗?你好奇怪啊,我们这样白天各忙各的,晚上我又不拒绝你的邀约,妻子的义务我哪儿没认认真真履行的让你满意?你要这样咬我?”

    她能言善辩至极,愿意开口说话了,都没给宁商羽回答的机会,又说:“我都这么委曲求全了还想怎么样?实在不满意,你把我送回林家好了,我也不是非得赖在……”

    尾音还没溢出唇齿,就被宁商羽给强势堵了回去。

    他吻得极深,等她挣扎不开,快缺氧到脑子一阵阵发晕时,又被掐住了下巴尖,警告的意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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