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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靡日不思》 30-40(第24/28页)
被溺在冰冷的水里,指甲无意识地抓着保镖的裤子,差一点点,仿佛就要当场窒息而亡时,奚宴便会示意抓上来。
没等她喘过气,又被重新摁了回去。
而这个过程,林稚水慢悠悠地踩着细高跟,沿着游泳池边上走了一圈,仍然没什么表情地目睹着秦晚吟这般狼狈又失态的一面。
直到她无趣似的回到客厅,在那张很大且软的沙发坐下,裙摆柔柔滑过雪白肌肤,只露出点儿鞋尖被璀璨灯光衬映得有种触不可及的美感。
而一分钟后。
秦晚吟被保镖重新拖了回来,全身的衣裙已经浸透了水痕,重心不稳地倒在了地毯上,像幅被破坏的、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画。
蓦地,她喉咙急促地咳了起来,连发出的细微嗓音都沙哑异常,被呛的。
林稚水平平静静的声音落了过去:“秦晚吟,我来这里只问你一件事,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回答。”
秦晚吟的假面具被水激得碎裂,再也装不出那股淡定端庄,恨到红了眼底,去看林稚水:“今晚你依仗宁商羽的权势,带他的人来这样公然欺辱我,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也会沦为这个下场?”
林稚水语速很慢:“那你有没有想过去动崔岱云的下场?”
“林稚水!你凭什么断定是我做的?”秦晚吟心生后悔,早知看到闵谷雪白日被大庭广众下绑走掌嘴,她就该立即在这栋别墅配足保镖的,而不是以为……林曦光回江南就暂时可以高枕无忧了。
林稚水如今不是活脱脱第二版林曦光???
她要没被关在家里十八年,恐怕在外界的名声,跟自己姐姐也能旗鼓相当吧。
秦晚吟捂住被冷水刺痛的喉咙,嗓子一直沙哑,却也坚决否认:“你有本事就搜啊,能搜的到我买凶杀人的证据么?”
林稚水冷着脸蛋,转看向奚宴,竟学会了平日里宁商羽的语气:“还不满足一下秦家大小姐。”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奚宴话音未落,已经眼神再度示意保镖动手,无论是书房的电子设备还是机密文件都被审查了个顶朝天,包括秦晚吟的手机。
半个小时后,落在了林稚水的手指间。
秦晚吟途中妄想要阻止过一次,便被奚宴吩咐人,又摁在了客厅外的游泳池里,冷静下脑子。
林稚水坐在沙发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相册的照片。
数不清有多少张,都是宁商羽,有在外面公众场合截图下来的视频一角,也有像是在拍摄宁家老宅后花园景色,假意不经意地把男人俊美的身影入境,也有新闻报纸上的……甚至年代久远到:
竟存有一张宁商羽少年时期的照片。
林稚水白净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眼眸细观发现笔挺西装换成了休闲衬衫长裤的宁商羽坐在老宅的暗红色宽大椅子上,任由偏暗光影笼罩着他漂亮得惊心动魄的皮相,可是竟有点儿小瑕疵。
那分外冷冽的琥珀眼之上,额头中间有个像是雪茄印的疤痕,阴差阳错下犹如一笔绘成的火焰纹般,清晰烙在他冷白色调的皮肤里。
林稚水忍不住放大看细节,先前同床共枕时也没少近距离观摩宁商羽,却一次都没发现他完美无瑕的额头是有过疤痕的。
倒也显得稀奇。
谁能伤他???
林稚水虽然有点儿好奇,却没忘记正事,也没忘记这是谁的手机。
逐渐表情重新冷了起来,这时候恰好从书房下楼的保镖过来汇报:“林小姐,秦晚吟近日频繁联系的人里都是她的科研团队,谈的也都是工作上的机密内容,除了她给林夫人发过一次短讯,抱怨崔岱云被宁家开恩特召外,就没有别的内容。”
寻不到蛛丝马迹的证据……林稚水倒是没有表现出失落,点了点头,继而,重新站起走到外面的游泳池去。
奚宴看她来,便识趣后退半步。
秦晚吟此刻身体僵冷的厉害,一寸一寸抬起头,幽怨至极盯着林稚水。
“你不甘心也要认啊。”林稚水略俯身靠近她,微微笑时像融了夜幕上的碎星,却比那池水的温度还要冷上几度,“秦晚吟,你最好别再做出觊觎宁商羽相貌的私下行为,否则今晚能发生的事不止今晚,而你,最好把水性练好一点。”
话音落地。
林稚水当着她瞳孔倏然一缩间,表情很清冷地将手机扔向了幽蓝色水面,逐渐,随着闷闷的声响一秒钟后沉寂,手机也坠到了最底处。
她裙摆下的细高跟轻飘飘踩着,朝别墅门口外面走,没两步又顿住,侧过身对满脸蕴含怒气的秦晚吟说:“崔岱云的事,我跟你秦家还没完。”
夜色欲浓。
林稚水怀里仿佛藏着怀表,掐着点儿争分夺秒的算时间,她今晚借人又借势的,自然不敢态度敷衍了事去应付宁商羽。
约好了十一点整的,迟一秒都算她提前透支良好信誉。
那高跟鞋尖踩着最后一秒迈进了万籁俱静的太平山顶私人住所大门,而奚宴等人都极有眼色止步外面。
四下环境漆黑,唯有主卧亮着暖黄色的落地灯。
等林稚水上楼,沿着这抹光芒指引来到房门前,轻轻推开时,映入视线的是宁商羽已经洗好澡,披着件黑丝绒的睡袍慵懒地靠在床头。
这幅画面,以及他,很容易让林稚水想到某种喜欢主动掌控一切的狮子兽类,哪怕此刻有点儿漫不经心,可眼神丝毫掩不住那股野心勃勃的欲念。
见她回来。
宁商羽的高大凶悍身躯犹如瞬间恢复猎食状态下,却偏偏要一本正经地问:“忙完了?”
林稚水慢了半拍把门重新掩上,笑弯了眼尾似的,话也答得正常:“算告一段落,秦晚吟把她的科研所地点选在港区,也被她费尽心思凑齐了人,表面上似乎崔岱云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她抛弃。”
而这个正常对答的话里,林稚水已经解了裙,褪去又没全褪的露着一大片身段,继而,慢吞吞地爬上了床,处于宁商羽修长的两条腿之间跪坐着。
她眼尾的余光沿着红痣,扫到搁放在她床头上的银丝刺绣领带。
倒不急着拿过来,反而朝前倾,胸口几乎要压在宁商羽的胸膛前,极其近的距离之下,她借着光,仰头去端详他的眉骨之上。
“你这里。”被宁商羽幽暗的琥珀眼不露声色俯视着,林稚水格外专注地看完,也不怕,抬起白皙指尖,朝上面原有疤痕的地方轻轻一点:“年少时是被谁伤的?”
宁商羽额头皮肤顷刻间传来了微凉体温,以及她指尖的香,正要问她如何得知,林稚水却没那耐心等又随心所欲般的直起身,低头,湿润的唇去亲了亲。
这一亲,直接将宁商羽颜色偏清冽的琥珀眼都变得浓郁起来。
“只亲这里么?”他垂目盯紧了人,语调在夜里显得低沉:“稚水不要厚此薄彼了。”
“谁让我当下更心疼这个部位。”林稚水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行为反驳回去,眼中不藏情绪。她虽然看到秦晚吟的手机上藏着无数张宁商羽的照片后,心口莫名觉得很堵,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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