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日不思: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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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地俯下身,修长骨节的手掌撑在靠背顶端,黑色的身影几乎是把她裹着浴袍的单薄脊背完全笼罩住了,连带热息洒下:“你还有什么事?”

    又语调平平问了一句重复的话。

    林稚水脸蛋表情透着三分茫然,又有一分是他突然逼近时引起的紧张感,又启唇说:“没事啊。”看几眼也不行吗?

    好小气!!

    下秒,宁商羽并起食指和中指,轻轻把她精致下巴抵了起来,落在光里格外雪白,又慢条斯理地滑至柔软喉骨。

    这个含着暧昧又危险动作,让林稚水身子下意识地动不了,垂在浴袍上的指尖僵着,甚至皮肤下的血脉都静止流动似的。

    又感到隐隐熟悉,似白日他在餐厅也是这般行径。

    而此刻,宁商羽这么低首着,又逆着光缘故,连俊美的面容真实神色都叫人看不分明,只感到他慢条斯理地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浴袍瞥了下去。

    先前还裹得一点锁骨都不肯外露,这会儿倒是被他理直气壮看光去了。

    都白用功了!

    林稚水感觉胸口的温度近乎都要被他注视的燃烧起来,陡地,从沙发上膝盖跪着了起来,也礼尚往来要去看他的。

    怎料低头后,在她这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下,宁商羽西装裤下的危险轮廓犹如蓄势已久,很明显地逐渐支棱起来了。

    之前林稚水被他琥珀眼看湿过。

    如今两人角色对换,倒是也两清了。

    林稚水不禁问出声:“你硬…了吗?”

    宁商羽坦坦荡荡地承认:“嗯。”

    下秒,他站着任由观赏,语调沉沉缓缓地反问:“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林稚水还倾身靠在沙发上,有些慌,察觉出危险感即将降临于身,本能想要离远些。而宁商羽的手掌先一步隔着睡衣压制住她肩胛,低声道:“昨晚刚打完招呼……今晚不想跟它更熟悉一下么?”

    “怎么熟悉?”她双唇喃喃地问。

    这一刻,林稚水脑子恍惚着还没反应过来,呼吸间却隐约感觉那股冷杉味似乎变得浓郁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连带温度都骤然清晰起来。

    很快,她对视上宁商羽低垂而来的琥珀色眼眸,逐渐懂了。

    更熟悉一下的深意。

    …

    林稚水已经近一个月没做味觉康复测试了,她年幼时起,自从味觉系统出现障碍后就变得极挑食,借阿瞒的话来形容,便是只喝露水就能长大似的。

    也因此林稚水哪怕足不出户,体质也会面临营养不均匀的问题隔三差五的生个小病。

    后来林曦光为了让她从心理上开始接纳肉类食材,重金聘请了专家团队研发了一种呈金黄色,口感跟嚼肉一样的水果蘑菇。

    像是纯粹研发出来是给她当磨牙棒用的,林稚水喜欢这种蘑菇,握在手心里,轻轻一咬,汁液四溢,那种高度浓缩的甜度能让她口腔的味蕾终于尝出点不一样来。

    后来她就喜欢上吃各种无毒却色彩斑斓的漂亮蘑菇……

    甚至人小胃口大起来。

    要林曦光给她研发一种超级超级大的。

    事情过去太久,随着味觉逐渐康复得不错,林稚水已经忘记林曦光当初到底有没有给她研发出来。

    林稚水迷蒙又湿润的视线逐渐清晰——

    入目是:

    在幽暗里的宁商羽刚披上睡袍。

    林稚水坐在柔软的被褥间不动,其实摇摇欲坠着,以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吃菌类是可以把唇角撑裂的。

    哪怕没镜子照着,她也能想象到肯定跟过敏一样泛着红。

    就在林稚水抿住红透的舌尖儿,唇齿几度想说话时。

    宁商羽径自出去了片刻又重新折回了,随着他俯身朝床沿靠近过来,手臂顺势将先前熄灭的照明灯也打开。

    突然间亮堂堂的,引得林稚水下意识地闭上眼。

    而宁商羽骄矜的面目上的神色彻底归于冷静,已经娴熟地拆了药盒,长指沾了少许的量,涂抹到她唇角处,许是触感分明的力度没把控好,下一秒,林稚水皱眉:“疼,轻点。”

    她偶尔很耐疼,偶尔又嫩得禁不住一点儿疼。

    宁商羽从善如流地放轻了动作:“行。”

    伴着薄荷凉意的药膏逐渐地覆盖在她隐隐有灼热的地方,林稚水肩膀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还是疼。”

    宁商羽幽深的视线扫了她眼:“是你嘴太小。”

    林稚水微微瞪大了眼,震惊得连被生理泪水淌过似的眼尾那两颗红痣都在晃, “分明是你太大了,我是全世界最完美最标准的唇形好不好。”

    “而你……”

    她转瞬又把眼睫微微下垂,说,“绝对不是国际标准尺寸!”

    宁商羽在新西兰北岛的酒庄行程只有半周,生意谈完就会折返泗城,近期的日程安排都不会出差,恰好那位把自己醉了个两三天的宁濯羽也酒醒来了。

    自己的私人机不坐,非得顺道搭上宁商羽那架湾流G650ER公务机。

    登机后,他指骨轻抬了下压在高挺鼻梁上的金边镜框,就跟拿放大镜看林稚水似的,扫了一眼:“飞机上还戴口罩啊?”

    林稚水清澈冷淡的音色从挡住半张脸的洁白口罩透露出。“我过敏了。”

    毕竟长时间的飞行太寂寞无趣,宁濯羽漫不经心地还想跟她聊会天,正要说过敏不是得透气,还捂着那么严实做什么?

    怎料,林稚水已经走到离半米远的沙发坐下。

    她不摘口罩。

    也不理人。

    特别是某位姓宁的……

    她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单方面没搭理了。

    这种微妙的气氛不止宁濯羽察觉到,随行的秘书们都敏锐地尽量减少发言,唯一知晓内情的第三者大概只有奚宴了。

    毕竟口罩是他为林稚水提供的。

    涂了两日唇角结痂的药膏……也是他暗地准备的。

    到了午餐时间,林稚水滴水未进,只因宁濯羽没个正经样,隔三差五地往她这儿瞧,那张五官呈现艳丽到能持美行凶的面容似笑非笑,就跟凭借聪明才智猜到什么缘由似的。

    林稚水:“……”

    “濯羽。”

    “哦。”

    宁商羽两个字就将宁濯羽嚣张跋扈的劲儿镇压了回去,继而,他结束完视频会议,从秘书手中接过一份精致午餐,走到她身旁自若坐下。

    林稚水半垂眼眸,漆黑瞳仁的情绪都藏在了睫毛下。

    “他不敢看你。”宁商羽让她将口罩摘了。

    大抵是捂久了没透透气,瓷白的脸颊上因为体温一升高就透红了起来,等宁商羽帮她把口罩拿下,借着光,清晰看见那抿起唇角处细小的伤尤为醒目。

    甚至,还添了新伤,也就彼此最清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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