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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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检点,要去与她肌肤相贴,还想要贴那处冰凉柔软的肌肤。

    后来被秦珏歌哄着,去沐浴。她也不放过秦珏歌,一直拽着秦珏歌的手,不放,粘人的像块膏药。

    让秦珏歌替自己沐浴来着,还扯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小腹,问她紧实不紧实,是不是很好摸。

    还威胁秦珏歌,要是离开了她,以后都摸不到了。

    凌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记忆来的太汹涌,一桩桩丢脸的事在吻上秦珏歌的那刻,全部想起来了。

    察觉到凌緢的分神,秦珏歌狐狸眼微眯,攀上她的颈脖,指腹勾了勾她的耳廓,轻轻弹了弹,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凌緢蓦的一下,耳膜发出嗡的低鸣声,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思绪般,心跟着一滞。

    在黑暗中,秦珏歌眼眸染上一抹媚意,撩人心弦,直勾勾的看着她。

    凌緢被娇媚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勾住了魂魄,心尖痒痒的,任由秦珏歌造次。

    秦珏歌微扬着下巴,红唇凑到凌緢耳边,清浅的呼吸直逼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媚意,像是清澈的山泉,钻入她的耳廓,勾着她的心脏,也跟着湿润起来。

    秦珏歌松垮的中衣随着蹭弄散开,滑腻的肌肤贴着凌緢的手臂,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

    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点渴了。

    屋外,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

    大雪停了,春日像是提前到来了。

    风吹过山野,满山的荒草发出呼呼的响声。

    凌緢想起身去喝点水。可,怀里的娇美人哪里容得她离开,像是美女蛇般将她缠绕,冰冷的肌肤与她挨蹭着,滑滑腻腻的手感,像是抱住了一整座冰山。

    记忆的碎片,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凌緢眼睛微微撑起,回忆再次出现,昨夜,酒醉的她,好像就是这般,将刚出浴的秦珏歌抵在床边,嚷嚷着口渴,头痛,难受。

    然后,让她喂她吃东西。

    可吃的究竟是什么。

    凌緢脑袋一懵,唇齿的触感明显,与昨夜一致。她的鼻腔被雪花的味道入侵,呛的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要窒息了。

    她脸红的发烫,心跳的快不能停。

    黑暗中,她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耳朵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扭了扭,将她从记忆中拉回。

    美人儿娇软的倚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至上而下的倪着她,她微咬着唇瓣,唇齿坍陷出深痕,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被情热所带走理智。

    带着几分媚,又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野。

    与之前哭唧唧的娇美人大相径庭,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惯爱用这个姿势,像是凌驾于她之上,将她当做被自己驯服的马。

    只是,美人儿的野心很大,但架不住身娇体软,吃不消体力剧烈的消耗。

    每次到了后半场,趴在她的身上,手掌无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训练大黄似的,示意她来。

    凌緢心里是有几分不服气,凭啥她要惯着秦珏歌。

    她也是有几分骨气和尊严在的。

    可对上秦珏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陷入一种渴望,想让秦珏歌彻底脱离情毒泥潭,全身心的愉悦起来

    次日,清晨。

    凌緢换上了秦珏歌为她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将衣服从上到下的捋的平平整整,确认一丝褶皱都没留下,方才,慢条斯理的穿上外衣。

    光滑的绸缎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秦珏歌与她肌肤相亲般的舒爽。

    秦珏歌坐在梳妆镜前描眉,透过铜镜看到凌緢的一举一动,狐狸眼染上一抹疑惑。她记得曾经在华伦山相遇时,凌緢身上的衣服面料,全是进贡宫中的锦缎,御用工匠亲手缝制的刺绣,玄色的服饰穿在凌緢身上,给人雍容肃静的沉静感。

    虽是与她的性子不符,可也是上好的布匹。

    比她给凌緢做的,不论是工艺还是面料,都要精妙。凌緢穿过上好衣物,却对她制作的东西,倍感珍惜。

    凌緢的个性还与小孩子似的,给颗糖就能开心蹦跶一天,很容易满足。

    “珏歌,我们把春联挂上吧。”凌緢把浆糊熬煮好了,将春联的左右分清楚,放到方桌上,对向清绝割道。她好久没贴过对联了,父亲在世时,也是家中的家丁贴对联,挂灯笼。她从小就在高门大院里长大,父亲格外宠爱母亲和她,她从小就没有干过什么粗活。

    去年最后一次赶集,收摊时看到集市上有人卖对联。

    仔细询问,才知道,每年的习俗是开春贴对联,还要在正午前,讨个好彩头,寓意来年福气进门。

    “好。”秦珏歌起身,乌黑的长发垂着,走到凌緢身边。秦珏歌画着清雅的淡妆,唇色明艳动人,只是有点肿。

    凌緢回忆起昨晚,两人互相吃嘴巴,谁也不愿占下风,都把对方咬的疼。她脸上一阵躁红。

    “我来贴,你帮我看,贴歪了吗?”凌緢拿起对联,将浆糊一点点抹匀。

    拿起对联往屋外走。

    风吹入木屋内,凌緢的发丝被吹乱,屋外阳光正好,扑面的风没有刺骨的寒意,她仿佛嗅到了春日的气息。

    “这样怎么样?”凌緢把对联高高抬起,问。

    “往左边来一点。”秦珏歌道。

    凌緢把对联往左边放了放。

    “再往上去一些,大概一指的高度。”秦珏歌淡淡指挥。

    一指吗?

    凌緢把手指比划着,然后往上移动对联。

    “高了点。往下来一些。”秦珏歌垂眸。

    “你不是说一指吗?”凌緢回眸瞪秦珏歌,手都快要举酸了。而这人站在远处,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好。

    秦珏歌狐狸眼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不像是故意,却又说不出什么情绪。

    凌緢被她的眼神倪了眼,没由来心尖有点痒。

    她说的一指不会是以她自己的手指做参照吧,这么说来,哈哈哈,还真是她往上多挪了一些。毕竟,她的手指比秦珏歌长一截。

    那还是,秦珏歌失忆时,偏要与她比划的。

    猜到真相的凌緢笑的明媚。

    把对联安置好了。贴的十分的工整。

    小木屋又增添了一份过年的喜气。

    凌緢幽幽的飘到秦珏歌身边,垂眸看着她交合放在身前的小手,白皙细嫩的小手很巧,她也握过,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冰冰凉凉的很好摸。

    “放心,虽然我手指长,也不会嫌弃你手指短的。”凌緢故意在她面前,将手掌张开,晃了晃,长指骨节分明,手上还残留着浆糊的米糕味,黏黏糊糊的包裹着她的指尖。

    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有点色气。

    秦珏歌脸上染上一抹绯色,很快沉下眸子,懒得理她。转身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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