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后,新思想: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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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霁尘真的急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放下符就走了,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

    魏铎、魏嫣、潘妤:……

    “哦,你放下符就走了。”魏铎适时补了一刀。

    快要被逼疯的霁尘果断闭嘴,暗暗发誓无论他们再问什么,自己都不会再开口。

    “所以我给你总结一下。”潘妤掰着指头说:“你中秋夜亲了魏嫣,却不承认,但魏嫣魇症复发,你又放心不下,又是弹琴又是送符,这还不代表你喜欢她吗?”

    霁尘不想开口,但很快发现,潘妤的这个问题,他若不开口,很容易会被误会成默认。

    于是他只得破誓:

    “不代表,我与魏嫣自小一起长大,她是我朋友,我做这些不过是出于朋友之义,就算不是魏嫣,魏铎睡不着的话,我也会给他弹琴送符的。”

    魏铎:……谢谢,但没必要。

    潘妤还想继续与他分辨,魏嫣却开口制止:

    “罢了,他说是朋友便是朋友吧,强扭的瓜不甜,我魏嫣也不是那等死缠烂打之人。”

    说完,魏嫣兀自上前帮霁尘解开绳索。

    潘妤靠在魏铎身上叹息:“强扭的瓜不甜,但也能解渴的呀!”

    霁尘恢复自由,飞快瞥了一眼魏嫣,瓮声瓮气的道了句谢。

    “兄长、嫂嫂,今夜之事,到此为止吧。”魏嫣说完,又转而对一旁正揉手腕的霁尘福身一礼:

    “多谢霁尘国师顾念往昔情分,抚琴赠符之恩,没齿难忘。”

    霁尘面上闪过一丝愧疚,也知道今夜自己彻底否认之行径,应是彻底伤害到魏嫣了。

    不过也好,若她从此能幡然醒悟,不再为他烦心纠结,也是一桩好事。

    “公主不必多礼,在下……”

    霁尘的回礼还未结束,魏嫣便再次开口:

    “但一事不烦二主,这几日听了国师的琴声,魏嫣魇症减轻不少,故自明日起,还要烦请国师白日入宫,当面为我弹奏。”

    干的漂亮!

    潘妤对魏嫣这强人所难的进攻方式疯狂夸夸。

    就该这样!

    有些渣男假借醉酒调戏姑娘,事后还死不承认,想不了了之。

    就该让他知道醉酒不是借口,你做了的事就得认,管你愿不愿意。

    “此事……”霁尘也被对魏嫣这峰回路转的说话方式给弄懵了,刚要拒绝,就听魏嫣一锤定音: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在此静候国师到临。”

    说完,魏嫣不给霁尘任何反抗的机会,转而对魏铎和潘妤说:

    “今夜劳烦兄嫂,魏嫣在此谢过,时间不早了,也请兄嫂回宫歇息吧。”

    魏铎还想说什么,被潘妤拉住: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国师,走吧。”

    潘妤拉走魏铎的同时,还不忘把霁尘一起带走,免得他继续跟魏嫣掰扯那些让人恼火的车轱辘话。

    三人离开玉陵宫后,霁尘对两人行礼告辞,由张顺亲自护送他离宫。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潘妤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还有件事……”

    “前几日御膳房的鸡是你咬死的吗?”

    潘妤今晚走遍了闹鬼的地方,但据说闹黄鼠狼精的御膳房还没去呢。

    霁尘简直暴怒:

    “我没咬鸡!就取了点鸡血,画符!”

    说完,不等潘妤回答,霁尘便双手抱胸,头也不回的愤然离去。

    至此,一切真相大白!

    第62章 第62章怎*可如此?一帮追名逐利……

    第六十二章

    回到长秋宫,魏铎自然而然跟着潘妤走进内殿。

    正要换衣裳时,潘妤忽然想起一件事:

    “陛下今日不睡奉天殿了?”

    魏铎好一阵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闹鬼了嘛,我怕,急需夫人的阳气保命啊。”

    潘妤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魏铎深知那件事不说清楚,潘妤这关就过不了,只得屏退了所有宫人,将潘妤拉去了内室说话。

    然而,两人在床沿坐了好一会儿,魏铎都开不了口,最终还是潘妤耐心耗尽,打算起身离开时,他才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字。

    潘妤没听清:“说什么呢?”

    魏铎深呼吸,豁出去:“我说,我是阿桑,你满意了没有?”

    潘妤眉峰微挑:“就这样?”

    “不然呢?哎,别走别走。”

    魏铎两手一摊,潘妤见状仍要走,魏铎只好再一次把人按住,认命一般将有关阿桑的事,从头到尾都与潘妤讲述了一遍。

    潘妤听完长舒一口气:

    “所以,你们是故意让和安盯上乌月国贡女,就为了骗我救人,然后好顺理成章跟我要那株百年寒参?”

    魏铎点头,而后卖惨:

    “那时我命在旦夕,唯有你嫁妆里的那株寒参能救命,但我们又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出此下策。”

    潘妤想起初见阿桑时,她受伤血流不止,高烧不断,潘妤还以为她有凝血障碍,看来那就是中毒的症状,如他所说那般,若找不到药,或许魏铎真有性命之忧。

    心中已原谅大半,但仍有气:

    “那你我成亲后,你为何不据实相告?继续骗我好玩吗?”

    魏铎见她神色缓解,趁势将人楼入怀中:

    “也不是故意骗你,一来我觉得这事儿又不光彩,影响我在你眼中的高大形象。”

    潘妤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收敛干咳:“我岂是那肤浅之人,其二呢?”

    你不肤浅,你笑什么?

    魏铎无奈:“其二,给我下毒之人至今未曾找到,但应该就在我身边,敌暗我明,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潘妤惊讶:

    “你身边人给你下的毒?”

    “嗯。”魏铎神色一敛:“那毒下得十分蹊跷,无色无味无感,发作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中毒了,每个靠近我身边的人好似都有嫌疑。”

    潘妤莫名打了个寒颤,这就好像被暗处一条毒蛇盯住的感觉,你不知道它在哪里,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咬你一口,那种让人无法防备无力抵抗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倒也不必太过忧虑。”魏铎见潘妤脸都被吓白了,赶忙又说:“我解毒后,已经把身边人清理了一遍,那下毒之人说不定已经被清走了。”

    潘妤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能无声无息的给魏铎下毒的人,又怎会那么容易被清理掉,他一击不中,大概率是还藏在暗处,伺机动手。

    这些潘妤能想到,魏铎又怎会想不到,不过是不想让潘妤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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