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多年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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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白皙的脖颈。

    素白的脖颈崩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如同一只引颈就戮的鹤。

    “呜——呜哇——”

    浓郁的苦味夹杂着血腥气,颜雪蕊琉璃般的眸子蒙上了层层水雾,她徒劳地挣扎着,呛得眼眶通红,突然,纤细的手腕被顾衍另一只手按在床头,顾衍俯身,吻了下去。

    ……

    一炷香后,颜雪蕊如风中的残蝶,纤细的身躯颤颤巍巍瘫软在顾衍怀中。顾衍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

    拨开轻薄的寝衣,在颜雪蕊肩头下方约三寸地方,有一片月牙形的痕迹,极小,极淡,但在她光洁如美玉的肌肤上,也格外显眼。

    顾衍垂下眼皮,反复摩挲着这片痕迹。她皮肤娇嫩,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年,他寻了不下百种药方,也未曾将这片疤痕完全散去。

    要说心疼,她受苦时他恨不得以身代之,没人比他更心疼她。

    但要说后悔,顾衍想,他不后悔。

    她胆大包天,不仅暗害他,还敢引诱阿渊,这一鞭子,该她受着。

    正如他教训太子一样,痛了,就知道乖了。

    颜雪蕊的胸口微微起伏,正小口小口平复着气息,听顾衍沉声道:“蕊儿,这里,给你遮一遮罢。”

    和颜雪蕊做了多年相敬如宾的夫妻,顾衍的脾气也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暴烈,他不舍得伤害她。

    但她一二再,再而三,违逆他说的话,挑衅他的底线。顾衍从不是个好脾气的男人。

    颜雪蕊恍恍惚惚,此时还没有听出他的意思,顾衍继续道:“刺上我的字好不好?别怕,我给你找最好的纹师,不痛。”

    颜雪蕊身躯一颤,哑声道:“顾衍,你不能——”

    “我能。”

    顾衍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塌陷的腰窝上,语气云淡风轻,“你是我的女人,我有什么不能?”

    他终归心软,看她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解释道:“放心,这不是黥面。刺青在我大周凋落,在西戎十分盛行。许多爱美的女子以身为宣纸,用彩色染料在肌肤上绘制图案,男人在身上绘制图腾,时人将之露出,并不为辱。”

    “我西征时见过,很漂亮。”

    倏而,他轻笑一声,改口道:“她们都没你漂亮。”

    大周以“礼”治国,无论男女,尤其是女人,即使在炎夏也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有刺面能被看到。刺面是一种刑罚,耻辱的象征。一时说用彩纹纹身,许多人接受不了。

    顾衍见多识广,怕她多想,特意解释一番。正好,此处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他在她身上烙上他的名字,她是不是就会乖乖呆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平阳的心头血有没有用。在颜雪蕊看不见的地方,顾衍幽深的瞳仁越发稠黑。

    生我者、我生者,兄弟手足……即使除却老皇帝、贤王、和太子,取心头血的人选,他当时有很多。

    她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何单单选平阳?那姓高的老叟说过,心头血,乃人身精血汇聚心尖儿所凝的至纯之血,承载着此人的精魄,取之须慎重再慎重,稍有不慎,则心神溃散而亡。

    当时高先生是为提醒顾衍取血的风险,顾衍本对那些神神叨叨的精魄不敢兴趣,但在那一刻,他又忍不住想,倘若真有所谓的“精魄”呢?

    他鄙夷平阳放浪形骸,即使已为人妇还多次引诱他,她如若用了平阳的心头血,生出平阳待他之心……

    平阳是受宠的公主,且她行事张扬,不好下手。顾衍还是冒险行事。

    如今想来,那姓高的可信,不可全信,诓他罢了。

    再次喝下心头血入药的颜雪蕊不知其中的内情,温热的大掌贴着薄薄寝衣在她身上游移,她的牙齿打着颤,浑身僵硬。

    她害怕。

    “怎么,冷?”

    顾衍察觉出她颤抖的身体,他怜爱地抚过她雪白脸颊上湿润的发丝,屈膝上榻,抱紧她的身体。

    他常年习武,身上硬邦邦,但暖。颜雪蕊被他圈在怀里,明明心里害怕顾衍,此时只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温暖。

    许是刚喝了药的缘故,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看着顾衍,道:“侯爷,我不想。”

    她不想在身上刺上顾衍的名字,不是她怕疼,而是这种感觉,叫她想起了案板上上任人宰割的牛羊,也是盖了一个戳,显示主人的名字。

    可她是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他已经霸占了她所有,她的身体,她的年华,连她最爱的孩子们,身上也流着一半顾衍的血脉。

    他不能这么过分。

    顾衍抬手放下纱帐,沉声道,“又说胡话了。”

    他早就告诉过她,她是他的,他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外头取药的碧荷迟迟未归,颜雪蕊阖上眼眸,紧紧抿唇不语。顾衍心中仍有余怒,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却都未发一言。

    ***

    翌日早。纱帐中漏进几缕晨光,将床榻边的鹤嘴香炉染成淡金色,颜雪蕊缓缓睁开眼眸。她坐起身,刹那间,昨日的记忆迅速涌上心头。

    “碧荷、碧荷——”

    她近乎惊慌地大喊,碧荷急忙推开殿门进来,道:“殿下,奴婢在。”

    “怎么了这是?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颜雪蕊叫住她,“别走——”

    “你看、你快看我的后背。”

    颜雪蕊拉下寝衣,如绸缎般发亮的乌发垂在雪白的肩头,晨光照射进来,为凝脂似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

    纵然碧荷伺候她这么多年,此情此景,也略微羞涩的垂下头,道:“殿下,您叫奴婢看什么呀?”

    “上面有东西。”

    颜雪蕊语气急促,“你把铜镜取来,快。”

    碧荷瞪大眼睛瞧了又瞧,疑惑道:“殿下,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

    颜雪蕊忽然一怔,她头痛似地揉了揉眉心,她想起来了,她做了噩梦。

    顾衍当真来过。

    他说要在自己后背刺字。

    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自己被按住手脚,粗长的针一下下刺在身上,好疼。

    ……

    颜雪蕊怔愣片刻,喃喃道:“没事,我做噩梦了。”

    还好是梦。

    可……真的只是梦吗?

    颜雪蕊想起顾衍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冷颤。碧荷关切地看着她,道:“殿下,您还难受吗?昨夜的药还没喝,奴婢给您送来。”

    昨晚邪风阵阵,炉子刚点起来,倏地就灭了,一盅药熬了两个时辰,等熬好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蹑手蹑脚走进来,见颜雪蕊睡得香甜,就没有打扰主子安睡。

    颜雪蕊伸手抚向小腹,昨日的疼痛全然不见,今日神清气爽,身上恢复了些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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