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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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房那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第103章 第103章:强取豪夺一个女人的身心……

    “季桓,你放开我!”辛宜奋力挣扎着,双手挡在身前,隔绝着对面的侵袭。

    身上浸出一股凉意,辛宜垂眸,看着身前的人,挣扎的动作微弱。

    又是这般!命运捉弄了她数次,又绕了回来。泪珠顺着下颌滚落锦褥,辛宜泪眼涟涟,遂放弃了挣扎,如同死尸般也不动弹。

    男人察觉异样,心中生起一股后怕。当即抬起脸,在上看着她。

    长指捻起玉面上的热泪,男人眸中复杂。她这般生无可恋,却又是在为那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东西守节!

    纵然他们已无数次云雨巫山,交颈缠绵。

    “此番跟我回洛阳。”长指抚上她的脸,男人漆黑的眸子锁着她。

    “你们如今,怀璧其罪。只有我,才能护住你。”

    季桓这是知道舆图的事了?辛宜陡然惊醒,泪目惊愕,愤然对上他的视线。

    那张舆图是他们最后的一条生路了,季桓也要彻底将她的生路堵死?

    “是否只要我死,你就满意了?”辛宜坐起身,迅速拢起衣襟,双臂后撑着不断后退,目露警惕。

    “你我是夫妻,我又怎会害你?”她后退,季桓坐在榻沿便往前进一分,直至将人逼近床角,退无可退,他这才止息。

    “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辛宜腾地向前挣扎,发泄道:“你就是丧门星,是我的灾星!”

    “主上!”门外响起钟栎的敲门声,季桓看着辛宜,虽心中窝火,却不得不止住。

    他起身,半侧着脸看向辛宜,敛起眸中不悦。

    “绾绾,随我回洛阳,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

    辛宜恍若未闻,季桓走后,她瘫在榻上,重重喘息。

    方才虽然什么也未发生,但正房离东厢房这般近,安郎定然是听到了。

    心中难以接受,辛宜捂着脸,瘫坐在榻上啜泣着。

    ……

    季桓刚到书房,钟栎当即道:

    “大人,荆州蔡钧在江边等着围堵乔怜姜,宋峥突然出现,带着乔怜姜逃向东海。”

    “逃向了东海?”季桓眯起眼眸,默默念着。

    恰在此时,又有一侍卫过来通报,说震泽决堤了。堤口正是永安县处的。

    闻言,男人登时面色凝重,沉了声音。

    “传令,即刻带着吴县城中百姓人马撤离到兮山上。”

    东海是扬州许多河流的河口,无论荆州扬州许多河流湖泊如何决堤,东海那处始终不会有事。

    可吴郡不同,永安在吴郡府城吴县的西部,永安县的堤口决堤,吴县以东所有的良田城镇都不会幸免于难。

    男人薄唇紧抿,他虽有准备,但还是叫宋峥乔怜姜二人得逞。

    可宋峥究竟知不知晓,一旦永安的震泽决堤,他的好妹妹妹夫,便是首当其冲!

    “先将夫人送走。”季桓揉了揉眉心,乔怜姜走的时候,手下只有几

    十人马,想来是乔茂的嫡系鸢行军。

    那剩余的,说不定被她派出去交给宋峥毁坏河堤。

    洪水欲来,他还需迅速将吴郡城中米粮药材器械一并带走,着实心力交瘁。

    “若夫人不肯走怎么办?”钟栎抬眸打量着季桓的神色。

    “将他们分隔开,本官不想见碍眼之人。”

    “喏。”

    ……

    辛宜是被侍女带走的,不知发生了何事,走得匆匆。辛宜整理好衣衫鬓发,问那侍女:

    “可发生了什么?”

    “夫人,是丹阳城中的宋峥和乔怜姜炸开了永安的堤口,眼下洪水快漫到吴县了。”

    辛宜拧着眉,打量着她。一个婢女竟然会知晓许多要事,想来也是有人想让她知晓。

    阿兄毁坏河堤?她紧抿着唇,她不会相信阿兄会丧心病狂到此等地步。这件事,大概率是乔怜姜的手笔。

    眼下最要紧的是逃生,季桓恐怕比她更忙。辛宜直接出了东厢房,跑去正房。

    心急火燎的打开门时,里面却并无一人!

    “我夫君呢?”辛宜霎时惊愣,怒道:“他把我夫君还有我女儿如何了?”

    “夫人快走吧,方才已有人将他们送走。大人吩咐了,在不同的马车上。”

    辛宜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略略安下心来。

    出垂花门前,辛宜最后回头看了眼宣苑。但愿洪水能彻底洗尽此处的腌臜污秽。

    季桓去统领兵马了,城中百姓和府中家眷皆由钟栎照看。

    坐上马车时,辛宜看见素问也在,这才放下心来。她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附近的马车,保持警惕。

    季桓不在,眼下这就是最佳的逃生时机。若她能把握住机会,届时与安郎一起逃往并州,从此隐姓埋名。

    “小姐,小小姐已经退烧了,姑……他让我转告你,不必担忧。”素问握着她的手道。

    心尖猛地一抽,辛宜痛苦地咬着唇瓣,无比埋怨季桓。东厢房的动静,安郎定然是听见了。

    从她被迫委身季桓开始,安郎就知晓他们会发生何事。可想的和亲耳听见的终究又是不一样。

    她害的安郎身受酷刑,再不能……

    心中的愧疚愈发坚定了辛宜要带着他逃离魔窟的决心。

    她死都不会答应季桓回洛阳,他凭什么要困着安郎和阿澈一辈子?

    钟栎行得快,在去往兮山的几个崮堆处停下休整,等着季桓的人马一同过来。

    辛宜坐车中正闭目养神,钟栎派人送来了饭菜。

    似赌气般,辛宜也不看他,更不接纳。

    “夫人,眼下不比城中,洪水过后,饭菜艰难。”钟栎冷声道,余光扫过素问,迅速收回。

    “阿栎哥哥,夫人只是腹痛,并非有意。”素问解释道。

    钟栎抬眸看了素问一眼,“属下去寻大夫过来。”

    “别!”素问急忙前,扯出他的衣衫下沿,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小声说了些什么。

    钟栎面上的冷意霎时碎了一地,往常冷肃的面容上多了一抹薄红。

    辛宜虚虚睁开眼眸,捂着小腹神色悻悻。

    钟栎望着她,忽地想起了东厢房的事。怪不得今日主上将夫人抱进去不过片刻就出来了,原是她来了月事。

    “我陪着夫人去车下处理一番。”

    钟栎点了点头,贴心道:“去最右边最后的队伍中,那处全是女眷。”

    离了钟栎的视线,辛宜登时直起腰身,迈开步伐去寻人。

    他们被分开带走,安郎身子未好透,阿澈虽不发热了,但这般赶路,他们怎吃得消?

    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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