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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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应?我季桓不信神佛,更不信报应。”他忽地神情冷峻,眸底含着冰凌般看向她。

    “我只信因果与事在人为。我只信我季桓能做主的事情!”

    “辛氏,是你种下的因,便会结下如今的恶果。”

    “你还有何资格怨憎旁人?”

    听罢,辛宜忽地笑了,眼底里再也没有憎恨与恼怒,只剩下平静与悲戚。

    “季桓,既然你不信报应,那你过去五年间为何被梦魇缠身?”

    察觉季桓眼底的阴鸷越来越浓,辛宜不动声色地

    后退着。

    “我说过很多次,我从未对你下任何咒术与巫蛊,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解药,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你的执念罢了。”

    哪知,还未来得及退,反手被男人掐住后颈,他俯身逼近,目眦欲裂地盯着她,恼羞成怒:

    “你撒慌!若非你对本官下咒,本官又岂会日日夜夜被你所扰?本官不曾欠你,又何来执念一说!”

    “以至于本官如今不得不留下你。辛氏,事到如今,你还要再继续蒙骗本官吗?”

    抓着辛宜的同时,季桓也在暗暗留神辛宜手下的动作。今日的辛氏太过古怪,他不得不防。

    “哈哈哈哈,不曾亏欠。”辛宜忽地笑了,尽力去维持开始的平静。

    “好一个不曾亏欠,原来你季桓当真是一个问心无愧的君子,不曾亏欠旁人!”

    “季桓,你敢发誓吗?”辛宜忽地睁大眼眸,怒视着他。

    “你敢对这你已逝的阿母发誓,说你不曾亏欠我辛宜一分一毫吗?”

    “辛氏,你住口,你不配提我阿母!”男人忽地恼羞成怒,抓着她的后颈将她推到前面的柱子上。

    梦魇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辛氏一会变做他阿母的模样,一会又是血淋淋的模样,都在不停说“别抛弃她!”

    看吧,辛氏竟然连他的梦魇内容都能如此了解,竟然还在狡辩她没有下咒。

    “怎么,一向问心无愧的季令君竟然不敢发这一区区小誓!”辛宜忽地重了语气,即使被人抵在柱子上,她也依然气势不减半分。

    “你就是心虚!”

    “你同你父季选都是抛妻弃子的卑鄙小人……唔!”

    她的话似乎踩在男人的逆鳞上,随之季桓将人带着摔在榻上。

    辛宜被摔的头晕目眩,仍不肯放弃,她就是为了激怒他,凭什么一直都是她受他的磋磨,今日她要狠狠刺痛他,令他疯癫痛苦!

    “你恨你父,但你最后却活成了同他一般的禽兽!”

    男人掐着她的脖颈,恼羞成怒道:

    “辛氏,你再说一遍!”

    “你和你父都是抛妻弃子的禽唔——”

    男人双目通红,掐着她的脖颈,对上她倔强的眼眸,一边怒不可遏逼近。纵然屋外狂风肆虐,闷热的空气压得人难以喘息。

    狂风依旧,吹打得未阖紧的窗扇呼呼作响。

    随着辛宜的周身收力,季桓额角也浸出了一层冷汗,但他仍不甘示弱,掐着辛宜的脖梗咬牙切齿道:

    “辛氏,这是你自找的。”

    闷雷过后,雨水漱漱而下,辛宜面色苍白,厌恶地侧过眸,死死握着被褥,目光盯着那处,咬着唇瓣。

    男人面色微变,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骤然松开她的脖颈,细听着窗畔的暴雨,眸底愈发深沉。

    不一会儿,察觉她早已虚力,再提不起一点同他对抗的气头,季桓心底的火气才渐渐消下。

    “辛氏,若你再像今日这般,不计后果的激怒本官,那来日在本官房内侍奉的便是韦内侍。”

    霎时,辛忽地睁大眼眸,恨恨地瞪向他,恼怒道:“届……时,届时我便自行了断,叫你余生都陷入……梦魇的折磨!”

    “唔——”

    她的话果不齐然又惹怒的男人,只见男人阴沉着脸,扯唇冷笑着看了她一眼。渐渐,耳畔的暴雨声再听不见,眼泪默默淌了满枕。

    压抑了五年多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辛宜到底是大意了。

    季桓没有理由会放过他这个所谓的妻。

    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这次的反击就不了了之。

    趁着他正沉溺于此时,辛宜暗暗伸出晃动不停的手臂,颤抖着向床榻摸去。

    刹那间,辛宜目露狠色,使了气力快准狠稳地刺向男人。

    几乎是辛宜拿出金簪的瞬间,男人就敏捷的注意到了,他迅速侧身,试图躲过。

    但此时狂风骤雨正盛,丝毫未曾停歇削减,纵然季桓偏身,可还是被金簪戳到肩颈处。

    金簪随着迅猛的力道刺入肩颈下足足半指长。

    季桓侧眸凝向那金簪,若非他当时躲避及时,恐怕这金簪早已刺入他的脖颈之中。

    而辛氏此时也正虚弱地喘息着,恨恨盯着他。

    “辛氏,好得很!”男人咬牙切齿,猛地拔了金簪扔向一旁。

    随着地板上重重的哐当一声,肩颈处蜿蜒的鲜血顺着金簪流到女人雪一般的肌肤上,季桓此时更是发了狠,再不留一丝余地。

    第35章 第35章:强取豪夺“就差一点我就能……

    这一场情/事持续得太久,以至于到了天明时,房内的战况几乎都未停歇。

    辛宜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只是依稀记得,夜间忽地有人匆匆忙忙过来,甚至就连季桓,似乎都在被人训斥。

    还有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她身下好疼好疼。

    安郎从不会这般待她,他从来都是柔情呵护着她,哪里会像季桓这禽兽这般肆意掠夺她?

    眼角流出了一汪清泪,辛宜渐渐睁开了眼眸,却不曾想抬眸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郗和。

    “郗——”目光诧异,她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突然间开不了口,嗓子一时哑得肿疼。

    郗和以食指抵唇,无声地示意她莫要说话。

    “你睡了三日,放心吧,往后的几日应当不会有事了。”

    连夜被人请到郡守府时,郗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连带着房内的一群女医,足足有十余人。

    辛宜身下出了一大滩血。

    诊脉发现,她未有身孕,又不是月信。再看一旁的男人怒不可遏的阴沉面色,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可类似的行房出血症状大都是少量,他开些方子也就过去了。

    但辛宜整个人就如同倒在血泊中似的,面色惨白如纸。他是男子,季桓自然不会大度的让他去细细查看伤处……

    听那些女医的描述,郗和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急步走到外间却见那罪魁祸首淡然地立于廊下。

    一时间,怒气哧的蹿上来,郗和也再不似平日里温开怀的模样,绷着面庞拧眉道:

    “季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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