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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拯救虐文的另种方式》 60-80(第7/20页)
得认,不认……哼,哼,我索性在这里废了你!休以为我瞧不出来,小丫头你连出一掌的余裕都不剩下了!”
她阴沉地瞪着妫越州,已气得在原地转起圈来。她虽右腿不便,但功力高深犹有余裕,如此行动那是半点也不妨碍。若她当真打一掌来,妫越州还兴许真是不敌。妫越州思前想后,沉默良久,最终便在楚颐寿斜斜瞟来的目光中勉强出声道:
“那你挚友是谁?”
楚颐寿却冷哼一声,大声道:“关你甚么事!”
妫越州便呛声道:“我要认也是认她为师,偏不认你!”
楚颐寿给气得面部抽动,皱纹同伤疤便也齐齐跳动着向妫越州凝睇。她大叫道:“好哇,那我打死你——”
“你打便是,”妫越州思维敏捷,直声道,“将你挚友徒儿打死!”
“你!”楚颐寿气极反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她万万不会收你!”
妫越州故意大笑一声,道:“我上门三拜九叩、降心俯首,我又有如此天资,她岂会拒绝?!”
那楚颐寿闻言,仿佛一直被掩藏的痛脚再次给人狠狠戳中,便终于暴跳如雷,连声道:“你拜不了!你拜不了!她死啦!”
妫越州一时失语。两人之间便只剩楚颐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她方脱力一般再度摔坐在原地,将仅剩的那只眼睛也狠狠闭了起来。
又是一会儿,在寂静的周遭中,妫越州自顾自地说起了话。
“死也不过那么回事,”她的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有人是这么说的。她死时便不许旁人难过。”
等这声音彻底消匿在空中后,楚颐寿才睁开眼,嘶声道:“她是怎么死的?”
妫越州想了想,道:“寿终正寝。”
楚颐寿恨声道:“我挚友却是被人所害,英年早逝!贼人便是用花招骗取她信任的那招赘小白脸!哼,我必将他千刀万剐……”
“自然是要千刀万剐,”妫越州忍不住皱眉,顿了下又道,“可你为甚……会落在此地——难道亦是被他暗害……”
“呸!那小白脸也配!”楚颐寿破口大骂,嚷道,“给他八百柄剑、给他明坤剑也动不了姨姥姥我半根汗毛!若不是——若不是——楚柞那忘恩负义的阴险小人,趁我不察,暗施诡计,我又岂能落到这般境地!枉我、枉我这昏了头的视他如亲弟……”
原来楚颐寿正乃前任铸剑山庄庄主亲女,楚柞却是庄主收养来的‘儿子’。两人自幼相处,关系不差。但楚颐寿天资不凡,于习武之路进度神速,年纪轻轻便已赫赫有名。相比之下那楚柞虽也称得上武功一流,却远远不及她。谁知前任庄主却动了令二人成亲的念头,楚颐寿自然一口回绝,见了楚柞深感尴尬便索性游历江湖。那功法便是在这一时间写完了上卷。后来她为下卷功法的创立回庄找寻武功典籍,却在此时得知挚友身亡的消息——为她带信之人则正是楚柞……
“……我当时不曾生疑,更何况凭那贱人的功夫再高十倍也伤不了我去!哪知他竟伙同‘鬼医’暗中投毒。我发现不对之时已然太晚!他终于揭下假面,坦言是为继承铸剑山庄,又因我拒婚怀恨在心!楚柞只知我惯用右手,便先将我右手右脚折断!我佯作无能为力,趁他们松懈之时用左掌打翻那‘鬼医’逃出,却最终还是被逼跌进这深不见底的谷中……你问我为何如今使的招数不见那功法的影子,哼,还能为甚么?!自然是我这残手残脚,早练不成那讲求‘天高地阔’的功夫啦!”
第68章 “我楚兄恐怕身为巾帼却扮须眉!”
深谷之上,机关树旁,一阵冷风吹过,呼呼余响间,才将人从方才那始料未及的一幕中唤回神智。楚人修面色发白,却急声向接连不断向此处聚集的弟子喊道:“快拿绳子!越长越好——还等甚么!快去!拿绳子!”
她平素温文尔雅,对待同门也是宽和有礼,如此急赤白脸的神态实在少见。因此来的弟子里好些都发起了楞,回过神来亦是来不及深思便听从了此言。楚人修快步向前,见那深谷幽幽、昏暗无光,不由得心乱如麻。她看到父亲仍在立在那树侧,面沉如水,不发一言,则忍不住道:“爹!你岂能如此?!妫大侠来此并无恶意——”
楚柞听到她叫喊,方一下回过神来,他将目光从谷中收回,厉声对楚人修道:“混账东西!你没见她方才正是来要你老子命的!更何况正邪之分,势不两立,我等倘若心慈手软,又何以告慰那些枉死的无辜之人……”
“爹!你这话错了!”楚人修驳道,“江湖传言,捕风捉影,蜚短流长,岂可尽信?!我同妫大侠一路同行,自知她绝非滥杀无辜之人!此行前来亦只是为借阅我应承下的那明坤神剑的秘册,可爹偏偏心存偏见,不仅不同我商量便放出那等流言不说,还收留素是然这等无耻之徒在庄内,如今更是借阴谋将她逼落谷中!爹你一向恪守正人君子之道,可如今行径又哪一点担当得起一个‘正’字?!”
“孽障!”楚柞听着这一连声指责控诉早已火冒三丈,他扬手便“啪”的一声给了楚人修一巴掌,狠声道,“你是鬼迷心窍了不成!竟敢如此不孝?!你若是给那妖女勾了魂去,我不妨今日便打死你!”
楚人修侧过头,“噗”的一口吐出不少血水来。她自幼双亲和睦,虽说更是亲近抚育陪伴她的母亲,可也对古板严厉的父亲大为孺慕。她以为此行就算不能缓和妫越州与铸剑山庄之间的关系,也该说服母父放下偏见,却着实料不到父亲竟是另有谋划、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痛下杀手。她望着如今气急败坏的父亲,恍惚间以为脑中那个刚正不阿的光明形象已摇摇欲坠。
“修儿!”
何怀秀爱女心切,尚未平复好方才留下的内伤便快步扑在女儿身上,见她右脸颊红肿渗血,心中大痛,转头便对楚柞怒道:“老爷这是怎么了!修儿究竟犯了甚么罪过?!你要打她,不如打我!”
楚柞险些被她下意识挥起的枪戳到,他退了几步,怒意更盛,道:“你真是疯了!慈母多败儿!多少次你都拦着不许我教训这孽障,瞧他如今已成了甚么样子!”
在一旁,素是然抚胸站起,他不管这一家三口的争执,踉跄着快步便要向那谷内望去,神情中犹警惕万分。正在此时,却突然斜刺来一闪剑光,他匆忙退身避开,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才不明就里对楚柞相救之人,也正是那一剑才使妫越州落入了那机关箭阵之内。出乎意料的是,这人竟是个女子,灰衣束发,手持长剑,眉目凛然。素是然盯着她的面容,竟瞧出几分熟悉来。
“噌——”
那女子却不给他过多反应时间,眨眼间剑光如网,铺天盖地便向他笼罩而去。素是然尚因方才的鏖战内伤震痛不止,可有天魔引功法长流不息、自我修复,他倒也一时不惧这骤然杀机。也正在他挥掌对剑的几招后,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他盯着那剑客的脸叫道:“你是李尧风的那个妾室?”
回答他的却是径直逼喉的一剑。
原来此人正是沈佩宁。自潜入铸剑山庄后她便与陆还青分头行动,意在能尽快找到妫越州行踪。她人生地不熟,兼之因回忆心烦意乱,本来没算要与陆还青争先。然而巧的便是她竟意外晃悠到了这西门附近,又见有铸剑山庄弟子行色匆匆,便暗中跟了上去。哪知便恰巧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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