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十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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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懂为什么,明明每次都是希望她高兴,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总是收到反效果。

    年轻的时候他认为一切难题皆有公式可套,相信努力的人会有好结果。

    他给自己灌的鸡汤有百八十碗,也最终实现广泛社会意义上的“成功”。

    然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他只身站在亭台楼阁之上,风一吹雨一淋立马会重重跌落。

    那根能拉住他的绳索在谁手上不言而喻,却让人不想细究。

    谁叫世上贪恋这种生活的人,又何止她陈韵一个呢?

    第47章

    养了两天,陈韵的不适症状消失。

    夫妻俩各归其位,咖啡店的活又回到她手上。

    潇潇对此举大旗欢迎,私下里偷偷吐槽:“林哥人挺好的,但是跟他上班太难受了。”

    她遇见有趣的事想转个头分享,心情能急转直下,站在收银台后面都不敢放肆大笑。

    社交对宋逢林的人生是个难题,偏偏他还是兢兢业业的类型,小时候做班长会老老实实把每个迟到同学的名字都记下来。

    跟他一起干活哪怕天塌下来都不需要担心,别的方面就坎坷许多。

    尤其是像潇潇这样的性格,只怕每天上班都跟上刑差不多。

    陈韵想想就觉得有趣:“他就是不挂笑脸,还是挺好相处的。”

    跟笑不笑的没关系,潇潇:“我看他就像上学看班主任似的。”

    有吗?陈韵记得自己的班主任是个爱在腰间挂钥匙的中年男人,心想宋逢林瘦的时候还是有两分姿色的。

    她道:“有这么夸张?”

    潇潇觉得有,啧啧两声:“姐,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懂的。”

    陈韵:“等你再相两次亲就知道,宋逢林何止是西施。”

    一提这事潇潇就摆出苦瓜脸:“凭什么人一定要结婚。”

    陈韵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到现在更加稀里糊涂,拧开水龙头洗杯子:“爱莫能助。”

    潇潇捂着胸口:“没事姐,你的婚姻幸福就好,我的伤痛无关紧要。”

    就这种说话风格,跟宋逢林怎么可能共事到一块,陈韵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搭腔。

    她甩甩杯子上的水,用抹布擦干后摆放整齐,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左右看看只当自己是多心。

    倒是潇潇提醒:“姐,你没觉得架子变了?”

    就说哪里不对,陈韵:“买了得有好几个月,总算装上了。”

    旧的那个不堪重负,一根杆子略微变形,她老早想换,又懒得把上面的东西都拿下来,拖拖拉拉一直没动作。

    潇潇:“你老公换的。”

    又说:“连桌腿他都抬起来擦了,你想我得有多水深火热。”

    换个多心一点的,也许觉得是一种对卫生环境的挑剔。

    陈韵:“他就是闲不下来,没别的意思。”

    潇潇揶揄:“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姐你也太替他说话了!”

    陈韵:“我是实事求是。”

    是是是,潇潇:“嗯,我相信绝没有一丝情感因素作祟。”

    越是越是那个味,陈韵索性不搭腔。

    她趁着没客人玩会手机,听见店门推开的声音抬起头,挂出招牌的微笑。

    嘴角翘起的弧度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多出几分真心实意,语调也跟着变高:“吸血鬼居然出门了。”

    周佩琳向来把防晒做到极致,今天也不例外从头包到尾。

    她连鼻梁上都挂着一副墨镜,说:“我自己看镜子都认不太出来。”

    陈韵:“我主要是认出你的爱马仕。”

    周佩琳陪着前夫白手起家吃足苦头,离婚后觉得应该倒倒脑子里的水,这阵子用大肆消费来转换心情。

    她的朋友圈时刻展示着购物清单,比人家去逛大润发都敢买。

    陈韵一度怕她把家底都砸进去,但站在好友的立场也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歇斯底里。

    成年人的崩溃无需言语,有时候也不要安慰。

    周佩琳已经独自走完这一程山崩海裂,潇洒归来。

    她墨镜一摘:“我不比爱马仕引人注目吗?”

    陈韵:“何止是引人注目,你穿这身去天安门晃悠一圈,肯定能被当场按下。”

    周佩琳给她一个白眼:“对晚上要请你吃饭的人尊敬点。”

    陈韵不免为难。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答应孩子晚饭后带他们去商场兜一圈,出尔反尔并非她为人母的习惯,想想还是说:“今天有点赶,还得回家带娃。”

    那不凑巧。

    周佩琳虽然需要朋友的陪伴,失落之余还有理智:“行吧,那改天你请我。”

    陈韵给她切一块蛋糕:“别改了,就现在。”

    又做了杯热拿铁:“喝吧。”

    周佩琳:“一毛不拔,你现在好抠门。”

    陈韵坐在她对面:“再挑只给你喝水。”

    周佩琳:“我刚离婚那两天你还给我剥小龙虾的,变得也太快了。”

    离婚两个字,越是举重若轻说出来,越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陈韵很难像刚刚一样嬉皮笑脸,换个话题:“颂菁晚上也没空吗?”

    周佩琳:“她要加班。”

    又说:“没事,我自己去吃也行。”

    陈韵有些过意不去,想着要不跟孩子们商量一下,周佩琳已经率先阻止:“我还没那么脆弱,老娘是谁啊。”

    都这样说了,再改口显得像同情。

    陈韵:“等下个月我把孩子送回老家,咱们出去夜夜笙歌。”

    周佩琳:“孩子不在家,你还能是跟我夜夜笙歌?”

    她开个玩笑,才略显正色:“你俩也好久没过二人世界了,别管我,陪老公去吧。”

    陈韵:“老夫老妻,有什么二人世界好过的。”

    周佩琳:“那才更要过,我最近可是认真研究过婚姻的。”

    她拿着吃蛋糕的小叉子指点江山:“虽然杨景镕是个劈腿的狗东西,但我也许可能大概对离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责任。”

    尽管不愿意承认,周佩琳还是要说:“我们在一起太久,久到我习以为常地忽略他的情绪。”

    她以为感情到最后都会归于平淡,亲情也许是爱情的最佳归宿,像家人一样生活成了相互忽视的理由。

    那些得不到及时回应的情绪一一投向她人怀抱,走到这一步其实早有预兆。

    周佩琳:“他不出轨,我们离婚好像也是早晚的事。”

    第三者的出现加快进程,让她狼狈退场,没办法体面结束一切,想想仍旧生气:“杨景镕我真的咒他一辈子,早晚他也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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