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权臣揣错崽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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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自己带着目的的种种行径不给少年缓冲的时间便说了出来,一腔真心被他玩弄鼓掌之上萧承野气也正常。

    他理应向萧承野致歉。

    “没有,”谢少淮抿了口茶,皱了皱,“当年到底是我负了他,他现在难以接受与我相处也是正常,既然有缘再见,我能弥补一二也是好的。”

    青松点了点头:“这样啊——对了公子,今天王爷回来后,青松在外头和小殿下说了几句话,小殿下很喜欢公子您呢,还问青松公子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可见小殿下和公子即便没有相认,也是投缘的很。”

    听着萧澶的事情,谢少淮脸上才有了一点喜色,青年莞尔一笑,淡淡回道:“嗯,阿澶和我小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改日空了,我们再去看看他。”

    “殿下,”谢少淮放下酒盅,拍了拍少年绯红的脸颊:“你,有没有想过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后院仅有谢少淮和萧承野,都说酒后吐真言,谢少淮以前是不信的,但是他却信萧承野有事真能对自己说。

    “大逆不道?”少年咕哝了一句,又笑了声,倏然直起腰杆:“小王乃是琢州小霸王,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子,这算吗?”

    萧承野自小就听身边的小孩儿撺掇他,他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所生的孩子,本来是有机会当皇帝的,但是因为命不好,只能在琢州那等荒凉之地做个王爷,让那病秧子当皇帝。

    萧承野那时不过四五岁,狂妄自大,不允许有比他还厉害的人在,便什么混账话都能说出来。

    不过现在,他可不想做什么真命天子。

    萧承野抬唇浅浅一笑,倏地捏住了谢少淮的下颌,借着酒劲儿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将青年按在亭子下的美人靠上,用鼻尖蹭着谢少淮的唇:“现在若问小王想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一定和阿淮有关系。”

    萧承野顶开青年的双膝,强硬地将人的唇堵上,粗暴地吻了一圈,抵着谢少淮的额头:“比如,把阿淮拴起来。”

    “还有,”少年说着,又将谢少淮抱了起来,往卧房走,“不停的干阿淮。”

    谢少淮:“……”

    第 27 章   第 27 章

    少年进了卧房,没说几句混账话便一头扎在软被里睡着了。谢少淮将少年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他盖上被褥,随后让小厮烧了热水。洗漱完,谢少淮换了寝衣在萧承野没怎么用过的书案前,又翻找了一次。

    现在与上次不同,萧承野对谢少淮已经完全没了戒备心,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柜子和匣子都放了谢少淮自己的东西,素日里动起来,萧承野也不会觉得奇怪。

    谢少淮翻找了约莫半个时辰,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最后坐在交椅前扶额,思忖多时,心里更加笃定萧承野一定是早将那信销毁了。

    罢了。

    不过既然信找不到,那就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许家的人既然没有在测量土地的时候为难,那就一定是佃户的田薄出了问题。

    “速速将建宁二年之后的田产买卖的田薄调出来,”

    谢少淮衣袖下的手倏然握拳,随后便起身去了县衙堂前。半个时辰后,京兆府尹带着三霞县一众衙役将谢少淮要的田薄找了出来,一张纸一户田,足足堆满了约有七尺长的书案。

    自谢少淮将田薄调出来,他便猜到了青年担心什么,等那拿出一份田薄,他便看出来了不对劲:“建宁二年,四月初五,户孙大柱,灾田十亩,抵白银……”

    京兆府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颤颤巍巍道:“抵白银八百两?”

    “这、这怎么可能啊?”大周朝良田不过四五两一亩地,更何况是灾田,不过关于田产的具体价格,朝廷并未干涉,也就是说买卖家可以自行商议价格,但是建宁二年,这里闹了灾,这许家难不成是大善人?可是田薄上的官印不假,买卖两者的手印也在,不可能是作假的。

    “好啊,”谢少淮气的满脸煞白,翻开来看,这里所有的田产买卖,只要是卖给许家的,最少的一亩地也要五十两银:“好一个官商勾结,来人,速把三霞县令魏清给本官带过来。”

    见钦差生气,县衙地下的衙役也不敢说什么,一行人出了县衙的门,朝着魏家去。这时候县衙里还有一个衙役没走,缩在堂上角落,支支吾吾道:“大人,小的有话要讲。”

    堂上的谢少淮捏着眉心静神,京兆府尹便道:“你说,你有什么事?”

    那衙役有亲戚是宁县的人,前一段时间宁县的事情他都听说了,朝廷来的钦差是好人,陛下是真的要将田还给百姓,他自己的田也是早些年卖给了许家的,他知道这田薄的事情。

    “你二人还有何要争辩?”

    长安来的钦差将许家老爷和县令大老爷都抓了起来要砍头,事情在三霞县传开来,这日县衙外人生人海。

    许贾自然不可能认罪,当年的田薄可都是下面的贱民自己签的,除非他自己说作假,否则这地他们就收的不干净:“许某当年买田的银子可都是按照田薄上给的,难道钦差大人仅仅因为一个衙役的话,就要将小人的田都收回去吗?!”

    谢少淮:“孩儿倒是有些想念母亲的手艺了。”

    “是哦。”谢母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做饭,便擦了擦眼泪:“那王爷‘淮儿你们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晌午吃了饭,母亲让大师过来给我儿算一卦。”

    “菩萨保佑!”

    谢少淮:“……”

    萧承野:“。”

    谢母说着就要离开,萧承野见状也起身上前:“我和母亲一起吧,正好学学母亲的手艺,到时候回家做给阿淮吃。”

    谢母连连拜手:“这怎么使得,贤婿你坐,陪着淮儿说说话、在院子里转转,母亲去就行,以后你们想吃,就把家里的嬷嬷带过去,要不然就时常来母亲这里坐坐。”

    谢母说罢,便乐呵呵地带着谢府的嬷嬷出了门,萧承野被推了回来,只好又返回来,陪青年吃茶。

    谢少淮准备下午吃完饭让许太医看一下,顺便再开一些安胎药。吃完午膳谢少淮便没多留,和谢母拜别之后,让青松架车回去,顺便一会儿将许太医请到府上。

    傍晚时分,许太医才姗姗来迟。

    许太医曾答应过谢少淮,要帮他隐瞒有孩子的事情,所以王府小厮过来请他的时候,他便以为谢少淮是将堕胎药吃完落红了,急忙推了晚上去慈宁宫的平安脉,赶着马车来到王府。

    结果到了地方,来接人的正是梁王。

    许太医站在王府门前,看着面前的萧承野,不知说什么好,“王爷,是王妃让……”

    谢少淮话音刚落,只见从内堂走出来一约莫六尺壮年人,男人赤目如铜铃,手腕粗如成年男子的大腿。如此有个性的长相,他一出来就有人认了出来:“这是活阎王李魔头!这是长安诏狱的酷吏!”

    “传闻此人最爱剥人皮、抽人骨!他不是已经被贬为庶人了吗?!”

    “狗官你这是想屈打成招!”

    “草菅人命!狗官你不得好死!”

    饶是办过多年案子的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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