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被团厌,但和降谷绝赞恋爱中: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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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衣冠冢而已,有的只是对活人的精神价值,至于吗?

    在她的眼中,沼渊己一郎的身体簌簌颤抖着,嶙峋的脊背在俯跪中像是易折的枯枝。

    夏丘凛纪努力回忆过往,确认了,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在和人斗殴之前就被跪。

    这该怎么办?

    夏丘凛纪想求教。又想了想其他人面对跪拜大礼,可能会有的反应。

    波本大概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会不会去做另说;

    贝尔摩德会笑嗤一声,问他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琴酒可能直接一枪把他崩掉;

    朗姆可能看多看腻了,无所谓地让司机开劳斯莱斯碾过去;

    苏格兰和莱伊大概都会请对方去官方机构喝茶……这两个已经叛逃的卧底不算。

    好吧,如果是降谷零。

    他可能会很认真地短时间分析出被跪拜的利弊,推动/阻碍跪拜之事的发展。

    简单来说,如果是他在,大概会更早发觉沼渊己一郎的不对劲,根本不会让事情成为现在让她被架起来的状态……

    夏丘凛纪想了一阵,还是遵从本心,丢给他两个塑料袋:“衣服放进去包好,你的衣冠冢要埋在哪里?”

    “……”沼渊己一郎呆呆地仰头看她。

    夏丘凛纪一瞬间后悔,心头涌起烦躁。瞧瞧,她难得的滥好心只能得到对方的不可置信。

    “群马县的山里,小溪流的附近就可以!”沼渊己一郎大概也是怕她再反悔,语气在下一瞬间满蕴欣喜,他的手脚麻利地把衣服包起来,在塑料袋哗啦啦的声响中雀跃地说着,“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附近玩,能看见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很漂亮,像是银河一样……米斯特尔大人夏天什么时候有空,也可以过去看看。”

    说完,他也包好衣服,小心地抬手臂放在门边的桌子上。人还端端正正跪着。

    夏丘凛纪没理会他说的内容,她没有看萤火虫的闲情逸致。萤火虫能给她厌恶值吗?她只询问:“衣服上是你自己的血吗?”

    沼渊己一郎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剖析自己的心理:“会有一种把自己的血肉埋回家乡的感觉……”

    夏丘凛纪默默扶额。她的重点完全在别的地方:流那么多血,人居然还能跪在医疗室门口,看起来很有精力地请求她,很神奇吧?

    相比之下,求事情求到她面前的行为都显得没那么奇怪了。

    帮训练营的人带东西出去确实都是顺手,但其他工作人员不做的原因也很简单:连跑腿费都没有。

    不过这事对夏丘凛纪来说,她答应之后,也不用当这是什么大事,三两句话说完,挥挥手劝离跪姿标准的沼渊己一郎。

    找个时间去群马县逛逛,或许可以去附近的长野县再看望一下诸伏高明,在这趟旅途中顺带也找找自己的墓地……

    她的衣冠冢不需要刻碑,把降谷零之前送给她的一对手镯放进去就行。她之前一直束之高阁,没怎么用。放进坟墓里后也勉强能作为一个藏宝点,看哪个森林探险挖宝的8岁小孩子幸运挖到了。

    提前祝贺这位小朋友。

    沼渊己一郎走了之后,磨磨蹭蹭来了两个训练营成员,受伤都比较严重,已经拖成痼疾,治疗和开药也都只是稍微减少痛苦,做点人死前的人文关怀。

    看病结束,她再广播通知一遍骚扰人后,贝尔摩德给她打电话了。

    “别惦记你那病人了,我这边准备走了。”

    “3个人已经死完了,这么快?”

    “不然呢?”贝尔摩德不耐烦地开口,杜绝她的追问,“你也待过研究所,也知道药效,完全可以无缝衔接给琴酒当毒药用。”

    说到研究所,夏丘凛纪顺口问道:“那3个人的现场报告写了吗?”

    贝尔摩德:“……”

    夏丘凛纪:“……不好意思。”

    压榨研究所的员工写工作汇报习惯了,顺势压榨到了贝尔摩德的头上。

    不过,如果贝尔摩德有写的话,负责归档整理的人也确实是她。

    所以贝尔摩德会写吗?

    “……我确实有写,”贝尔摩德在电话那头优雅狞笑,“你现在到门口来,我给你看。”

    夏丘凛纪嘀咕:“总感觉你会给我看迸发子弹的枪口。”

    贝尔摩德呵呵两声:“你如果还要我接着等下去,我会考虑这么做的。”

    “我现在就下来。”

    夏丘凛纪挂断电话,带好装药的公文包和装血衣的塑料袋,三两下冲到训练营门口。

    贝尔摩德的车等在门外,看见她的身影了,不耐烦地按喇叭催促。她连忙蹿上副驾驶位坐好。

    贝尔摩德斜眼睨她:“跑步速度变慢了。”

    她笑眼弯弯,捏出卖萌的音调,捧脸说道:“我相信,亲爱的莎朗姐姐一定不会因为我的速度变慢那么几秒钟,就把我丢在这僻远的训练营的——”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秒,往车外一指:“现在,立刻,马上,下车。”

    夏丘凛纪当然没有下车,她甚至接过贝尔摩德的平板,舒舒服服地靠在调整好的副驾驶座位上,翻着她简写的说明报告。

    因为条件有限,并且成果是3服用3死亡,所以贝尔摩德只用体检的设备简单地测量了心跳、呼吸、血液等变化,血液也有采集,允许研究所做进一步的分析。

    当然,研究所里做进一步分析的人,只会有米斯特尔一个人。

    夏丘凛纪翻了一遍,把数据都对照下来,笑道:“数据编得不错。尸体也处理干净了?”

    贝尔摩德:“嗯哼。”

    夏丘凛纪指出一段错误:“这位姓北条的,他药效发作的时候怎么是左手捂胸口?”

    贝尔摩德:“他是左撇子。”

    “但他的左手臂受伤了,”夏丘凛纪笑着摇摇头,有些感慨,“可能有些骨裂,他不敢包扎,怕被重点针对,只找我开了点止痛片。如果是被代号成员叫去,误以为会有美好未来,他大概更不敢展露出自己的缺陷,除非他即将要死了,无所谓会不会暴露——改成右手吧。”

    贝尔摩德笑得很无所谓:“在他们心脏开枪的,死亡过程只有那一瞬间的痛苦。”

    夏丘凛纪笑着附和:“放心吧,他们会入梦感谢你的。”

    贝尔摩德斜睨她,难得有欲言又止的感受。

    深夜的森林带着静谧的沙沙响动声。亡者的深夜入梦……感谢?根本就是噩梦。

    米斯特尔在阴阳怪气的能力上一贯不错,在被波本纵容后,频率和精气神更上一个台阶。

    “你的嘴皮子最近明显灵活了不少,”贝尔摩德意识到什么,问道,“因为今天没办法和波本约会,这么生气?”

    不说还好,一说到约会,夏丘凛纪心里头就感到可惜,情绪转换为真切的恼怒,之前许多句针对贝尔摩德的言谈情绪,都似乎有了确凿的源头。

    夏丘凛纪抿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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