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对象二次分化以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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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作为一个可以无限放大的裂口,被人抓住,然后毫无在意他意愿的撕开,就是为了撕裂齐家的一个缺口,然后借助齐家再撕裂东部星区的缺口。

    他们目的不是缺口本身,而是遮羞布后被权与欲滋养的恶;那是直白混沌得不可思议的恶,与整个人类社会的高位共生的恶。

    无论比之齐星涛,或是比之蔚起,相较于他们这些切切实实享受过权力挥霍的人来说,徐应晨才是真正的牺牲品。

    他是一个本该普通且毫无关联的Beta。

    正当两人僵持时,推门声突然响起,一个警卫匆忙进来,并没有多关心此刻氛围的不虞,而是几步快步行至蔚起身侧,附身低语。

    蔚起眼眸一动,点头示意明白了。

    待其他人离开后,蔚起再度看向了齐星涛。

    他说道:“齐局长……离世了。”

    这个消息太过于猝不及防,又杂又乱,快得甚至让齐星涛有些恍惚,他不可置信地再度反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是服毒,自尽。”蔚起坦然得没有一丝的怜悯,“齐星涛,你的行径不可能是造就现在这个局面的主因,但这是直接原因。”

    齐星涛心神剧震:“你骗我!你们诈我!”

    蔚起:“做这些没有意义,我甚至可以保释你二十四小时,让你去认尸。”

    “不可能……不可能……我爸还那么年轻,他不会死的……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齐星涛瞬间颓唐着软到在椅子上,此时此刻,他才真真正正的像是一滩烂泥,

    “其实只要你认罪,齐家愿意断臂求生,把一切都推到零星的几人身上,也未必没有一争的喘息之机。”上校的眼神几乎要将这个在浮华名利里耳濡目染的少爷看透,“但是那是为齐家续命,不是为你续命。”

    “你父亲,是为了保你。”

    “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孩子,你爷爷也正是颐养天年的年纪……齐少爷,不想齐家枉为他人做嫁衣的话……”

    “名单。”

    第119章 罪罚

    “权力这种东西, 是带着欲望的。”

    齐颂堂说着,不紧不慢的把擦拭着手里的枪,这是军官配枪, 在中央星系, 即便是实战类一线指挥官, 也鲜少有人有资格明晃晃地随身配枪的。

    “欲望本就是人类生存的基础之一。”

    蔚深并没有否定齐颂堂的话, 微笑着坐在齐颂堂的对面,白铭站在他的身后, 沉默地伫立着, 安知宜于蔚深和齐颂堂之间, 不紧不慢的斟茶倒水。

    茶满,他便垂身低眉顺眼的送至了齐颂堂的面前:“将军,请喝茶。”

    “小蔚。”齐颂堂放下了枪, 并没有看安知宜一眼,“当年你父亲就和我们说过, 他这个孩子心气儿可不一般, 有你妈的影子, 我们当年只以为是他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没想到时移势易, 觉得他说的真不错。”

    “齐叔,谬赞了。”蔚深点了点一个方向, 示意安知宜起身。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属蔚文这个二百五命最好。”齐颂堂给手枪上了膛,这和蔚起这一代使用的智能保险的军官配枪不同, 是老式的手动保险,“有个好老婆,生了个好儿子, 也有个好孙子。”

    蔚深但笑不语,而他身后的白铭手却已经放到了腰间。

    那里,也有一把枪。

    “小蔚,我们齐家有没有无所谓,但你就真放任着其他星区的人来剜东部星区的骨头?”齐颂堂抬眸与蔚深直视,“现在是关键时刻,这么明摆着的一个局,如果现在乱起来,东部星区还压的住西部星区?你们就放心南部星区和北部星区只是旁观?”

    齐颂堂比任何人都明白,现在这引起舆论注意的事件不过只是引线,真正庞然大物的是隐藏在视野下的冰山,墙倒众人推罢了。

    只看有心人推与不推。

    “齐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该退了。”蔚深抬手抿了一口安知宜泡的茶,“这不是东部星区想看到的,更不是星联想看到的,但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徒留陈伤没有意义。”

    蔚深这话说的好听,温和得仿佛在情面上留有余地,但却决绝得不可逆转。安知宜知道,在蔚深看来,齐家这样的陈年弊病是东部星区必须拔出的钉子,留着只有溃烂腐朽,他眼里从来没有容下沙子过。

    齐颂堂轻轻的眯起了眼睛,水中的枪抬起,枪口对准了前方:“小蔚,还有一个办法。”

    东部星区不能同时承受两个稳定势力的动荡。

    白铭在同一时间抽出了腰间配枪,他的配枪是新一期制式的,采用智能保险,在指尖触击特定的感知部分便已经通过生物感应上膛。

    他站在蔚深的身后,只是一个校级军官,却冷漠且毫不避讳地将枪口对准了眼前的这位老将。

    而安知宜,不知站在齐颂堂的身后,一根纤细的精神丝围绕在他与齐颂堂之间,单薄却危险的漂浮着,他垂眸看了一眼方才急匆匆插入频道的简讯,然后抬眼,与对面的蔚?*? 深相对视一眼。

    蔚深眸色轻轻一定。

    安知宜开口:“齐将军,刚刚的消息,齐局长已经不在了,初步定性是……畏罪服毒。”

    齐颂堂猛地一僵,枪口晃动不稳:“什么……”

    安知宜:“还有一件事,齐少爷,也已经指认了……”

    “闭嘴!”齐颂堂厉声打断了安知宜,“你个姓安的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蔚家豢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安知宜沉默了下来。

    蔚深抬手,白铭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安知宜也礼貌地后退了一步,两人却依然保持着戒备。蔚深起身,探过身体,谦卑地附身折腰,摁在了齐颂堂的枪口,语气再真诚不过。

    “齐叔,节哀啊。”

    节哀,多么简单的两个字。

    蔚深轻飘飘的两个字不可撼动的为这件事定了性,齐颂堂明白,这就是权力的力量,他也曾这样轻易执掌过别人的命运,他知道这是一种多么美好得令人足以迷失的力量,无所顾忌,万物顺从。

    绝对的权力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一言一念,即已经注定了结局。

    年岁已深的老人缓缓放下了枪,整个人突然就松懈了下来,方才精神矍铄的气息须臾间完全散去,由此,彻底卸去了所有为将者的锋芒,才是一个徒然平凡的年迈父亲-

    当蔚起从狭窄闭塞的会面室中走出时,他的身后才骤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嚎哭,后知后觉,恍惚天真得不知险恶。

    “爸——”

    没有人能想到这样如同孩提一般眷恋不舍的哭喊,是来自于一个怎样的无知又恶劣的人。

    他目中无人,又罔顾生死。

    “爸爸——爸——”-

    “蠢货。”齐颂堂喃喃低语,“蠢货!都是蠢货!”

    蔚深坐了回去,再饮了一口,淡淡地夸赞道:“小安,最近泡的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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