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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炮灰反派觉醒后》 40-50(第8/23页)
,这下了狠劲的一下要是正中脑门,朗秉白连跪都跪不住。
朗父气的手都在抖,看着连躲都不躲的朗秉白额角伤口涌出的血流出来划过眼尾,睫毛都被染红了,朗父又开始心疼。
可心疼了还没有两秒,朗秉白又张口说道:“我是真的爱他,求父亲成全我。”
看着不把自己气死不算完的大儿子,朗父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手指颤抖地指着朗秉白,扶着书桌直喘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东西,那是你弟弟!”
“户籍可以迁出去。”朗秉白睫毛上的血珠啪嗒坠地:“即使您把我移出户口,您也永远是我父亲。”
朗父:“……”
这是替他连办法都想好了,朗父握着镇纸的手青筋暴起,他低喝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用尽所有心血栽培你,器重你,我连朗氏都要交给你,你对的起我吗?”
“朗秉白!他是你弟弟!”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啪!”
台灯被朗父高高挥落的手扫落在地,玻璃灯罩在朗秉白脚边炸开,他的右脸火辣辣地疼,朗父的手掌还在发抖,朗秉白咽下满嘴血腥仍跪的笔直。
“您记不记得有一年夏天?”朗秉白抹掉嘴角血丝,慢慢转过头,血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衬衫领口,“小月急性肠胃炎,发高烧到将近40度,您和母亲在国外商议合作,是我守了他三天。”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疼的连吃一口饭就要吐出来,就好像得了病的是我。可那天半夜他抓住我手腕说胡话,钻进我怀里说哥你别走。”
朗秉白破碎的笑声从齿缝溢出来:“就好像他身边能依赖的只有我了。我紧紧搂着他,他滚烫的呼吸扑在我颈窝里,多可笑,我竟然因此感受到了无法自拔的愉悦。”
“闭嘴!”
朗父突然剧烈咳嗽,朗秉白跪行两步想去扶,却被一脚踹在胃部。他痛的蜷缩了片刻,很快又挺起了身子。
“昨晚我同小月说了这一切……”不断滚落的温热的血滑进嘴角,咸得发苦,“小月说,哥,你让我恶心。”
朗秉白实在接受不了从小总跟在身后要哥哥抱的乖小孩,如今连个眼神都吝啬。从进家门到吃饭,冷漠到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朗秉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
昨天晚上朗秉白被弟弟狠狠打了一巴掌后,回过神第一件事还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去牵弟弟的手,伸出手却落了个空。
那一瞬间他手都抖了一下,弟弟避开他的动作仿佛直接从他心上活生生剜下去一块。
他倾尽所有,从小爱到大的孩子,怎么……怎么连碰一下都不给了……
朗父又扬起的手僵在半空,那双眼睛通红地看着他,带着深刻的痛意和执拗。
“可是爸,我真的没办法爱上除了小月之外的人。”指甲几乎掐进自己掌心,“有别的人要同我度过余生,光是这么想想,我就觉得恶心。可只要小月给我发条消息,哪怕只是问我吃没吃饭,我就无法抑制的开心……”
“这么多年,我试过放弃,可是只要看到小月同别人交好,我就嫉妒的几乎要发疯。”
“明天就去给我看医生。”朗父的表情都因为暴怒扭曲起来:“去看医生,去吃药!你这是有病你知道吗!”
“我不是,我只是爱他。”朗秉白压抑的嘶吼扯得喉咙生疼,“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他……”
“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朗父还抱有一丝侥幸,以为朗秉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希望他能迷途知返,声音也低了下来,几乎带上些恳求:“你只顾着自己,朗家你都不要了吗!”
朗秉白抬起头,眼角的血顺着他俊朗的面容滑向下颌,在脸上拉出狰狞的血痕。他眼眶通红,那血像是他落下的血泪一般,将朗父震在了原地。
“我爸拿他的命换了你的命,你们朗家天生欠我一条命。”
每个字都仿佛带着血腥气,朗父听了这句话,眼神都涣散起来,他踉跄后退,靠在桌子上捂着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朗秉白。
“你拿你爸的命……来要挟我?”朗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现在是要拿宿松的命逼我?”
朗秉白看着朗父的神情,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厉害,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扎进皮肉中,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硬生生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从来最厌恶那些自甘堕落,颓丧不堪的人,此刻却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选择用酒精,用尼古丁去麻痹自己的神经。
心理上的痛苦要远比□□上难以忍受的多,可对于父亲的愧疚和永远失去弟弟相比,那种痛苦程度简直不值一提。
他止不住的颤抖,几乎不能呼吸,朗秉白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不后悔。
“您教会我要知恩图报,现在我只想要小月,过分吗?”朗秉白声音颤抖着,像只被揭开伤疤的幼兽,用卑微的语气,轻声如同呜咽一般:“求求你们,没有小月我活不了的。”
门边传来一声嗤笑。
“你注意点,就算不是你亲生父亲,你也别这样不管不顾的气他。”
朗月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斜倚着门框,嘲弄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讥讽出声。
紧接着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响动,指尖明明灭灭的火星映得朗月现的侧脸忽明忽暗,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
“哥。”熟悉的称呼裹着薄荷烟味飘来,朗秉白浑身触电般一震,却听见弟弟依旧是那种吝啬于好态度的嘲讽语气:“你要逼死父亲,还是逼死我?”
朗秉白挺了整晚的脊梁终于在身后的声音响起时不堪重负的弯了下去,眼眶被泪水挤得酸涩不堪,他俯下身,额头和泪珠一起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他恍惚又看见那晚烧得滚烫的小孩搂着自己,眼泪渗进他后颈,带着哭腔说:“哥我害怕,你能不能别走。”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哥在呢,永远在。”
朗秉白的声音从他深深弯下的脊梁处清晰地传进两人耳朵里:“我只要小月,别无所求。”
第四十五章 那双小狗眼委屈起来,想装看不出来都难
朗父常去的这家茶馆开在极深的小巷中, 是他早年间创业时结识的一位相熟好友开的,两人都喜欢喝茶赏花,颇为几分意趣相投。
车子开不进窄巷, 到了地方后司机只能在外面等着,朗父和朗月现步行往胡同口走去。
朗月现很早就随着父亲经常来这家开在二环内某个深巷中的茶馆。青砖墙上爬满枯藤, 胡同口有棵歪脖子槐树,朗月现小时候顽皮还从上面摔过,额头蹭掉一层油皮。
他爸还没说啥,反倒给那个茶馆老板气的要把那树给砍了,最后还是朗月现于心不忍,才保下了那颗年岁很长的老树。
茶馆老板家中早年也是当地望族, 凭着父辈的祖荫过了大半辈子清闲日子。等到近些年家里生意不景气了,他这个老牌富二代依旧不着急。
茶馆老板还有个英年早婚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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