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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错折琼枝》 18-20(第5/9页)
。”
江迟序谢过,紧接着又听见圣上道:“江南苏家,当年勇敢忠义,庇护江氏一脉,该封赏。”说着,他看向皇后,继续道:“只可惜英年早逝,只好追封忠勇候,苏幼仪封为三品淑人。”
江迟序自是替苏幼仪谢恩。
其实苏家的侯爵都是虚的,毕竟苏家无后,这个爵位没人传承,只是表示嘉赏的虚名。
但就算是虚名,也足够在场所有人羡慕得红了眼,苏家本是商贾,就因为庇护过皇后亲兄,就能得此封赏,实在是运道旺极了。
更别说苏幼仪,商贾之女得封三品诰命,今后更是风风光光做起世子妃。
郡王府人口简单,苏幼仪今后就是府上掌家的那位,这祖坟的风水得有多好才能撞上这么大的运道。
各自心思里琢磨起来,从前看不起苏幼仪的那些人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打好关系还是否来得及。
看来今后各色宴会的主心骨是要换一换了。
众人心思各异,然而无人在意的角落,郡王妃心疼地看向自己的小儿子。
江迟安已经快疯了,这婚事为什么三言两语就变成了江迟序的!
老夫人拉着他的胳膊不停道:“这样也好,那样摇摆的女子,我们迟安不要也罢!哼,什么诰命王侯,都是虚的!”说到最后她使劲压低了声音,生怕被旁人听到。
毕竟,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那边江迟序抱着苏幼仪谢过恩后,转身要走。
江迟安终于忍不住,他咬咬牙使劲挣脱郡王妃与老夫人,大喊一声:“幼仪!”往那边跑去。
但是这一声没人听见,因为火树银花表演在一声巨响中开始,漫天铁花绚烂夺目,数丈灯塔闪耀着各色光芒,众人的惊呼声盖过了江迟安的叫喊声。
众人跟随帝后脚步往前涌过来,拦住了江迟安的路,他红着眼疯狂拨开人群后却只见闪着点点宫灯的无数殿宇被身后铁花阵阵照亮,而眼前早已没了江迟序与苏幼仪的身影。
今年的铁花比往年更盛,火花如雨,气势磅礴,如流星坠落满空。
江迟安停在原地的瞬间就被郡王妃追了上来,郡王妃拉着他的胳膊道:“迟安,迟安,你听我说。”
“我先前并未明说是你与苏幼仪的婚事,只说江家有喜事。就是怕你变了心思想找别人,所以给你留了后路,这才叫苏幼仪有空子可钻!”
“事已至此,你,迟安,放下吧,娘给你找个更好——”
“我不要!”江迟安像发了疯一样推开郡王妃,“我只要苏幼仪!”
接着,他又恳求,“娘,幼仪定然是被骗了!等我问问她。娘,您替我去和圣上和姑母说说好不好?那婚事是我的啊!是我的,是我的”
“迟安,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她想把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儿子抱到怀里,却被他推开,她几乎要哭出来,迟安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一场盛大的表演结束,郡王妃终于暂时把江迟安劝住,江迟安愤愤不平,打定了主意,答应母亲要等回府后问清楚再说。
众人又回到了宫宴上,唯独苏幼仪与江迟序缺席,江迟安冷冷盯着苏幼仪空着的位置,再也没了最初宴席上意气风发欢快的模样。
皇后娘娘笑着向圣上一一展示今年收到的一些新奇巧妙的生辰礼。
特地挑出来苏幼仪那副画来展开叫众人欣赏,她道:“要我说啊,宫里的画师都要逊色一二!”
说着,她转头看向郡王妃,“你们将幼仪这孩子教导的极好。”
郡王妃强笑着谢了赞赏,若不是她确定皇后不知情苏幼仪与江迟安的婚事,她都要怀疑皇后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了
抢了迟安的婚事闹得她身心俱疲,再来几句夸奖宽慰
紧接着又是江迟序奉上的生辰礼,一件雕琢成同心结形状的和田玉。
玉料有小臂那么长,这么大一块和羊脂玉已经是价值连城,更别说巧夺天工的雕刻,还有其中美好的寓意,这块同心结已经无法用价值衡量。
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圣上,道:“这孩子先
前和我神神秘秘说,今年这生辰礼是他与心仪之人共同进献。原来如此,倒是一语双关了。亏他想的出来。”
圣上今日心情很好,火树银花前的事情,叫他遥想当年江家老二,几乎与他称兄道弟,可惜为了他的大业早早战死沙场
只留了这么一位幼妹给他守护。
他笑道:“等他成婚,朕要好好赏他,想要什么,尽管让他提。”
只是这会江迟序正抱着苏幼仪坐在偏殿里,并不知道这些。
她晕过去了,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休息,便干脆一直抱着坐在这。
殿里宫灯快要燃尽了,灯光昏暗,他一寸寸看着她的脸颊,听着她细弱的呼吸声,吹动她鸦羽般的睫毛,感受着抱在怀里的温热。
这些他已经等了许多年。
被她咬过的食指好像还一直留着那瞬间的微弱疼痛,又或者说是痒意,他不断摩挲着那节指腹。
就这样抱着她枯坐半个时辰,江迟序只觉时间过得太快,外头喧闹声响起,宫宴就快散了。
郡王妃领着江迟安早早乘了马车离去,江迟序稳稳抱着苏幼仪上了自己的马车。
无数香车宝马离宫而去,寂静的深夜里只有马蹄和木轮的声音。
苏幼仪仍靠在他怀里,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鬼使神差,手指慢慢移到她丰润有光泽的唇瓣
唇边痒痒的,苏幼仪只觉自己好像从沉重的浓雾中挣扎着缓缓睁开双眼。
她第一次喝酒,实在是醉得厉害,连被喂了解酒药都无济于事,她还未睁开眼,先是心里懊恼,都怪自己喝了那杯酒壮胆
她眼睫轻颤,睁开双眼,只见江迟序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一半隐在灯影后,就停在她面前,他微微垂眸,没有看到自己的眼睛,而是在看自己的下巴。
苏幼仪如遭雷击,顾不上酸软的双腿,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战战兢兢退到一旁,不敢再看对面脸色晦暗不明的人。
计划还没完成,她怎么就醉得睡了过去?
现在又是在哪里?难道宫宴已经散了?
她像一只不小心推倒花瓶的猫,怯懦道:“兄长”
第19章 吻了吻她的嘴角看着我的眼睛
苏幼仪只觉酒香仍氤氲在马车内,几乎盖过了江迟序身上的冷冽松木香气,她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侵占了他的领地。
她微微抬起眼睛看了一圈,这好像是江迟序的马车,整洁宽敞,没有多余的饰物,显得十分冷寂。一方小桌上摆着几封书信,一壶冒着热气的茶。
“你醒了。”江迟序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他端坐在那,正人君子模样。
“我”总不能说是装醉变成真醉了吧?
甚至吃了江迟序给的一颗解酒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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